更换了一年,又许愿了吗?
没有,今年打算填去年许下的坑。
气定神闲。
办公室来了一位中年大姐,以为是换巢结果是移居,师父说是迁坟。
中年大姐,说话很嗲,柔得很刺耳的声音,她的做作是那种地球本应该围着她转那种。
她说她脸盲,熟了才知道一个人长什么模样。
她戴着厚重的镜片说这句话,我觉得她是眼盲。
上午九点半左右开始养生生活,泡着什么又什么,拿着手机上的小百科一字一局念着好处,托她的佛,我像孙悟空一样带上了耳机。
午休过,便开始电话叨叨,从小家讲到大家,从国内谈到国外,噪音嘈杂吵得蚂蚁都搬了一次又一次的家。
她说如果在这呆很久的话,办公室可以怎样怎样。怎样也就是怎样,说话说半截,你猜那种,好似你懂,呀的,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我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她:你想怎么做,直接说。
客气,表面上的面子能做过去就做过去,但是你叮我一口,我绝对把你拍成残血。
水不小心洒了一地,就在我旁边,我拿着扫把把地上的水往外扫,再倒进垃圾桶,她一直嘴里叨着她霉,有我霉么,这不在给她擦屁股么。
说实话我这种性格很得罪人,笑脸相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做不来也做不到,人活一世咱不能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