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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至死崇高的人

中午时分,温如春留下几人吃饭,推脱不过的几人也就从命了。

吃饱喝足后,几人上路。

程近秋和穆青并排慢慢走,是真的在慢走,以一个常人的速度。

宫玦说饭后不能剧烈运动。

“你想和他一起走吗?”穆青问程近秋。

“嗯,想!”程近秋回答。

“为什么呢。”穆青笑了,“就那么喜欢他?”

“我不知道。”程近秋摇头,“但我知道我知道我想看着他,天天看。”

“那就和他去呗,他们应该今天或者明天就走了。”

“那你呢?”

“我能去哪儿呢?”穆青说。

“跟我一起。”程近秋认真的说。

“那样的话别人就知道你是逃兵的女儿了。”穆青温柔的看着程近秋。

“我爸他不是逃兵。”程近秋斩钉截铁的说,虽然记不太清了,但那宽阔的肩膀是她的依靠。

“他是我的英雄。”程近秋接着说。

每个父亲都是孩子的英雄。

“嗯,他不可能是逃兵。”穆青扭过头。“绝不可能是。”

“那你跟我一起走吧。”

“可在别人眼里他是。”

“那有什么关系。”程近秋满不在乎的摇头,“只要我觉得他不是,他就不是。”

“如果我跟你走,那只会给你添麻烦,你会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骂你爸没有骨气。”穆青说,“只要我不去,他们就不会认不出你来。”

“不会的,只要别人问,我就会说我是程忠仁女儿。”程近秋肯定的说。

“那我也不会去的。”穆青说。

“那我也不去了。”

“你不想天天看着他了?”

“想。”程近秋点头。

“那你不去?”

“你不去我就不去。”程近秋认真的说,“你是我妈,你在那我在那。”

“多大了,还黏着我呢?”穆青温柔的笑着,就像天下的母亲看着远行的儿女。

“我才十四。还有三个多月才十五。”程近秋想了一下说。

穆青沉默了一下。“那也是个大人了,我跟你一样大的时候都帮你外婆卖菜了。

穆青接着说“走吧,追上他。你跟着他我放心。”

“哦。”程近秋背上穆青,大跨步的追着宫玦,周围的灵气围成一个圆球,包裹住母女两人,这或许是灵气的主动吧。

“别人不是说他是坏人吗?”程近秋问背上的母亲。

“坏人可不会保护我们,也不会隔三差五的送吃的给我们。”

“那他是好人吧。”

“嗯,他是个好人。”

前面的宫玦不知道他已经有了两张卡了。

程近秋周围的灵气围成一个圆球,包裹住母女两人,这或许是灵气的主动吧。

程近秋没有权限调动灵力。

两人很快就赶上了吃饱了稍微慢的宫玦几人。

穆青招了招手,宫玦拍了一下李裴的头,李裴转过头看见招手的穆青,停了下来,几人见状也站着看向两人。

穆青急忙开口说,“我就是想问一下小玦那天走,去温堡主说的地方?”

“明天吧。”宫玦回答,“今天先回去收拾好行李,明天就走,时间来不及了,都怪温老爷子,非要让我们陪他过春节。”

“别人好心,让你和他过个春节怎么了?你没收到红包?”木昭义语气不善的朝着宫玦说。

“一个红包就收买了。”宫玦嘀咕了一下,“有什么事要帮忙吗?阿姨。”

“也不是啥大事,就是问我们两个能不能陪你们一起走。”穆青说到。

“那当然是可以的,求之不得呢。”宫玦笑着回答,“我还以为你们还没决定好走不走呢。堡垒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也不见你们有动静。”

“我们都不知道堡垒里的人走了,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穆青惊讶的说。

“你们不知道?”宫玦疑惑的说。

“不知道?”穆青皱着眉头。

“那回去看一下信,里面可能有,我不知道能不能说?”宫玦回答,这可能是温如春的战略。

事实上,这并不是不能说的消息,这个消息早就放出去了,从南边开始的,只是温如春可能没有想到,所有人都在自顾自,跑的比消息散播的速度都快,所以散出去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南城区,那里就没人了,一夜之间。

XC区也是有人知道的,但是大家住了这么久都没熟悉,大家彼此看不起,最西边处在最低端,是没有人去那里并和那里的人有交集的。

“那行吧,今天晚上我就收拾好东西,明天过来。”穆青点点头。

“嗯,那阿姨我们明天十点左右走,从东门离开。”宫玦说,然后接着说,“晚一点也行,我们想步行过去,还得麻烦阿姨带路。”

“那里的话,是我们得麻烦你们了。只是步行过去的话,会不会远了点。”

“没有麻烦,就像温堡主说的那样,大家一起有个照应,我们有不方便的事有时候还得麻烦阿姨你。”

“远是远了点,就当旅游了,一个月的时间是足够的。”

“那行,就这样说好了。”穆青勾起嘴角,温柔的笑着。

“嗯。”几人加快速度,程近秋背着自己母亲,一行人在北城区出口分别。

北城区,温如春家。

温如春和贺若坐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联盟军只要死光的,没有逃跑的!”

“这我知道。”温如春笑着,英勇的故人。

二月七号,宫玦,木昭义,古牧之,李裴,溪若耶,穆青,程近秋一行人从蜀地堡垒出发,去往信上的地方,岭南堡垒。在那里找一个叫周之侨的人。

“这就走了吗?”古牧之回头看了一眼堡垒大门,玻璃的大门依旧一尘不染,门边的两个士兵昂首挺胸。

“那你留下来吧。”宫玦说。

“你怎么不留下来。”古牧之说。

“我一没有怀恋它,二没有舍不得。”宫玦两个拳头状的手依次伸出两根手指,“我为什么要留下来。”

“这可是你长大的地方呢,就一点都不留恋?。”古牧之看着宫玦。

宫玦回头看了一眼大门,“它的孩子长大了,总该出去走走。”

“走吧。”木昭义回过头。

“我们会回来的吧?”溪若耶问。

“这不一定。”李裴说。

“一定会回来的。”宫玦默默地说。

……

“走了吗?”温如春问。

“走了。”贺若回答。

“全部走完了?”

“XC区的大部分没有动”贺若如实回答。

“为什么?”温如春眼睛眯着。

“好像是没有收到消息。”

“没有收到消息?南城区的人不是最喜欢去向XC区的人炫耀吗?这次怎么没有?”温如春惊讶的问道。

“他们跑的太快了,没有空去炫耀他们消息的灵通。”贺若兰站在边上。

“这东西不是发个朋友圈,或者发条语音过去就行了?”

“主要是南城区的人看不起XC区的,就基本没有和XC区的人有什么来往。”

“有来往的那几个都没有发?”

“没有。”

“啧。”温如春沉默了一秒钟,“再派人走一趟吧。原本想随便传出去的,我们自己准备自己的,看来又要耽误了。”

“好。”贺若拿出手机。

“军长,第一中队已经待命,是有什么任务了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魏成,你带上一百个人去告诉XC区的人转移,如实相告,然后维持好转移秩序。”

“是。”

在魏成的设想中,今天XC区会鸡飞狗跳,他们会忙的不可开交。

事实上他失算了。

XC区没有鸡飞狗跳,没有怨天尤人,只是将消息告诉自己熟悉的人,然后慢慢打包行李,准备干粮。

就像他们已经知道了很久,现在确定了这个事实,很有秩序的排队出堡垒,魏成带来的一百多人基本没有什么用处,除了给XC区的人拿一些行李,看着他们上车。

有人找到了去处,有人徘徊于门口,有人随遇而安。

“报告。”

“进来。”

进来的是魏成,听报告的是贺若兰。

“于今天下午17时,XC区65户人家,共计195口人,转移180人,还有15口人不愿离开。”魏成说完,“请军长指示。”

“那十五口人是个什么情况?”贺若兰手里的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有五个人是无法移动并且不愿走,有十个人不愿走。”魏成回答,“并且都是老人了。他们说这里是他们的根,也不想给我们添麻烦,所以就不走了。”

“那也得让他们走。”

“他们怎么都不肯走。他们说他们能不能活一个月都是一回事,能多活一天就是赚一天,他们活够了。”魏成站的笔直。

“那行吧。”

“就放弃了?”魏成望着贺若兰。

“那有什么办法,你去劝,你还能把他们赶出去?”

“也不是不行。”

“行个屁。”贺若兰骂了一声,“赶出去他们还活不过三天。”

“那我就回去了。”

“嗯。”

…………

3476年2月25号,距离惊蛰和虫潮来袭还有八天。

宫玦一行人慢慢悠悠的走,一路上见过很多东西,现在也快到了岭南堡垒,如果不是最后被几只人形的屎壳郎狼狈的追的话。

对于这几只屎壳郎,几人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因为他们推着几个巨大的黑色球体,不敢打,只能狼狈的跑,万幸的是宫玦他们比较快。

在他们后面离开的人都到了很久了,比如说后面坐车离开的XC区的几个人。

这一路上,程近背着穆青,溪若耶骑在李裴脖子上,到也算不上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看了很久的风景和一些奇奇怪挂的生物,每次都小心翼翼的走。

有时候遇见弱的就去吃它们的肉,李裴更壮了,程近秋更结实了,和宫玦也熟了。

3月2号,距离虫潮来袭还有三天。

蜀地堡垒,三千人站在巨大的方形广场上,台上站着一白发的老人,他是温如春,左边边上的是军长贺若兰,右边原本有人的,现在没有了,他在下面发着新的军装。

下面的三千人已经从新兵变成了老兵油条,因为十年前的他们只是二十多岁的新人,所以他们十年前活了下来。

“就是这样,所以想走的现在还来的及,没有人会怪你们。”温如春没有用话筒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结束。

“想走的人出列。”贺若兰巡视着众人。

“谁想走啊。”台下的一个领到衣服的人嘀咕着,“还没报仇呢。”

“谁叽叽咕咕的说是什么,大声说出来。”贺若兰看着他,大声的喊。

“联盟军人至死崇高!”他大声的喊了出来。

“联盟军人至死崇高!”

“至死崇高!!!”众口一词,一如十年前。

我们记住之前的那个男人,赵强。

贺若兰笑,温如春一直挂着的笑容变得更大了。

“那好,去吧你们衣服换了,下午我们去给自己埋个衣冠冢,可没人给我们收尸了。”

“是!”

下午。北城区坐北朝南的山上,一个个新的衣冠冢立了起来,每个人给自己点了三炷香之后就坐在一起聊天。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有一天会埋自己。”一个人感叹说。

“你说错了,是埋自己的衣服。”

“哈哈哈。”

“这也太草了。”

…………

另一堆。

“我们这是没有后勤了吗。”

“有什么后勤,火夫都上战场了。”

“那不是岂不是没饭吃了?”

“这场仗打又打不了多久,最多一天半而已。”

“对,要集中一切有生力量消灭敌人。”

“那也会饿啊?”

“……”

…………

再远一些。

“我们这是死了吗?”

“还没呢,还有几天。”

“有谁会记得我们吗?”

“有啊。”一个人指了指身后的墓碑,“它记着呢。”

“突然就好悲伤。”

“想啥呢?”

“我们是不是死的没有任何意义,为了死而死。”

“这个问题我问过军长。”魏成对着问问题的那个人说。

“军长说‘我们并不是死的没有意义,我们在为生者奋战,在为死者哀歌,赋予他们死去的意义’。军长是这么回答我的。”

“可堡垒里就几个和我们一样必死的人了。”

魏成扭头看着东边,“你说那边有什么?”

“有山,有水,有树林。”

魏成摇摇头,“那边有一个堡垒,十年前有一千五百万人。”

“比我们这里多了好多。”

“十年前这里人比那里多,后来大迁移之后才少的。”魏成说,“如果我们不死在这里,那里本来就有很多水里的虫,再加上这里过去的地上的虫。那里肯定得死伤一半。”

“只要我们守上一天,他们就能把堡垒启动,迁移到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江中的人建的岛上。”

“那现在不能迁吗?”

“不能。”魏成说,“现在水里的鱼比虫子还危险,他们会啃噬堡垒脚,撞堡垒。”

魏成看着东边,“虫来了就不会了,它们都忙着吃虫去了,那一天是几乎没有风险的,只要守住地上,基本就是安全的。只要我们拖住一天,就一天,那里的一千多万,或许是两千多万人就有了更多的把握活命。”

“那我还是死的比较有意义的嘛。”

这些对话多的不可枚举。

中原堡垒,贺若家。

“首长,今年兰军长还是没有回来。”

“嗯。知道了”一个看起了很壮硕的老人伏案写着什么,搁下笔,抬起头来,苦涩的笑着说,“这才是我贺若辅伯的孙子,有骨气。”

过来的人张了张嘴,沉默了下去,老人是联盟军军委的六人之一,两个儿子,死了两个。

两个儿子给老人留下了三个孙子,现在又要死了两个,一个没了一只腿,倒也不用担心他会死了,基本上做的都是文职了。

老人低下头,接着写,儿子孙子的忌日都要到了。

欣慰的表情下,眼睛里藏着怎么也化不去的悲伤。

蜀地堡垒,贺若兰也在写着些什么。只是怎么也下不了笔。

“怎么了?”

“不知道这遗书该怎么写。我十年就偷偷回过几次家,都不敢进去。”

“为啥子?”温如春笑着问道。

“我怕我一进去,就不想回来了。”

“那就不回来不就行了?”温如春看着他,贺若兰也看着温如春,

“实话。”温如春说。

“这是不可能的,这里也是我的埋骨地。”

“那你爷爷怎么办。”

“为民而死,爷爷他老人家会欣慰的,也会原谅我的不孝的,大哥还在,不出意外的话,爷爷今年就能抱上重孙了。”贺若兰转着笔,“没有意外!”

其他的人也差不多,都在想这个遗书该怎么写。

其实写不写都一样,没人寄,现在的快递都关门跑路了,无人机十年前就打光了。

不过这是一场仪式。

“你怎么写的?”

“不知道,还没写。”

“就是啊,又没有什么寄的地方,我都快忘了我家住那了。”

“住哪?”

“中原堡垒东大街四十七号。”

“嗯,的确是快忘了。”

男人有歪过头去。

“你在写什么?”

“你偷看别人遗书不道德。”

“怕什么,你内裤我都穿过,你妈就是咱妈。”

“原来我刚买的短裤是你拿的,”被拿了内裤的男人接着说,“写个告别信而已。”

“那我也这样写。”

“哦。”

宿舍楼里,肖忠群带着几个人端着一个巨大的箱子收遗书,三千张纸还是很多的。

温如春的房间里,三个一米高的箱子并排而立,这都是联盟军的遗书,十年前的有人寄,现在的只能放在这里了。

今天是四号,距离虫潮还有一天,宫玦一行人也到了岭南堡垒外面,几乎没有什么折腾,二月开始,所有堡垒都会接收人,只要你没有被判死刑和无期。

“那我也这样写。”贺若兰看了一封之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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