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椅之上,四人面对面,这是一场开诚布公的谈论,话语间带来了许多的秘密。
“有什么你们想问的就问吧!”铭箫的爷爷用一种苍老厚重的语气,似是经历了很多。
“有,确实有很多事想问!”璇瑟沉思道。
“那次蛊虫从卢宅解除之后,爷爷,你究竟去了哪里?又为什么会在那座山里出现?”铭箫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说起蛊虫那次,那是上古就难以炼制的蛊虫,出现的时候伴随着周围花草的枯萎和奇怪的气味,我大概隐约察觉到了,是某人在炼制,某人为了掩藏一些秘密而试图残害我们卢家,他担心败露而解除了这次危机。一开始,我也只是猜测,并不确定,那座山其实是对他的试探,所以从你们到鸢尾谷后山,我就跟在你们背后,玄关背后隐藏了许多上古的秘密,估计你们也都看见了不少,从紫泉到古堡,他一定早就发现了我,他是从建筑及机关内部想甩掉我,其实他去那山里就是为了找寻一件情器,他早就掌握了情器的灵力,后来那个山蛇他也是靠情器力量催动,假借受伤中毒,故意休养生息,他真正的目的其实就是利用情器发动天灾,从而他能重新创造修罗一族当年叱咤九界的力量。”卢爷爷讲述道。
“是我义父吗?”璇瑟不断质疑道,泪水噙满了眼眶,不断担忧。
“没错,当年我和卢家叔父外出寻找修仙法器,一路上和林当阳一直以兄弟情自居,和和睦睦的三人,走至山穷,行至水远,路看窈窕,林看成风,就在山谷之处,有一件被封印的冥器叫做血鸳,以情器的力量汇入会产生翻云覆雨的力量,光是一件就足以颠覆天地,可是要想融合这些力量需要修罗一族的魂灵力量,光凭借他可完全不行,可是他内心的欲望让他不顾一切去得到那件冥器,就在这时他不听我们的劝阻,那是一团黑云一直在那冥器周围久久不散,我们拦着他,不想他被那邪祟粘身,当他拿到那件冥器,他开始发狂,周围的怨灵不断积聚,对我和叔父开始攻击,他的右眼开始变成紫色,那件冥器下方的吊环不断响动,攻击过来就像一把巨大的镰刀,我们被一直逼退,最后我和卢家叔父落下山谷,直到后来,林当阳回来后性情大变,四处寻找灵力,情器,吞噬,才导致卢家叔父家举家迁徙,还一面宣传我的死讯,以至你母亲的自尽,他收养你,应该就是看中了你——璇瑟的血以及灵力与那冥器有些许渊源。”墨齐对着璇瑟和铭箫讲述道。
“这一切原来是这样!”铭箫和璇瑟慨叹道。
“那现在我们必须要回卢宅了!”铭箫思索道,“当阳叔叔,不那个人还在卢宅呢!”
“不必了,卢宅现在早就自从你们离开后面目全非了,如今我的那些家眷们也不知所踪!”卢景胜慨叹一下,“你们先安心在此修行,守着情器,学会运用。”他摸着铭箫的头说道:“放心,你墨齐叔叔会好好带着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