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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44章

这个季节的巴厘岛显得格外温暖和静谧,却又透露着淡淡的慵懒和风情。

时间已经是傍晚了,晚霞柔软地铺洒在海滩上,男男女女,或躺或走,十分惬意。

我干脆靠在窗台上,俯身感受着异域地空气。

腰被轻轻一揽,清冷的嗓音在身后懒懒地响起:“如果你摔出去,千万别说认识我。”

我一愣,顿时笑趴在窗台上,笑声比以往更清朗:“江年川,你才是跟孩子似的,还有啊,你板着脸的样子,丑死了。”

男人凑近我,像是不耐烦这一站一趴的姿势,直接大手一伸,将我提了起来,坐在窗台上,自己则在我身前站定,幽深的眼里笑意晕染:“漂白左氏,就是我和魁的交易。”

我瞪大双眼,倏然明白他执意将“左氏”纳入旗下的用意,因为同是黑暗组织,那个“魁”是在铲除异己么?

那么……

“至于魁,阿锦,它的当家人已经易换,你生身父母所谓的过错,他们其实并不在意,左氏的存亡对我而言,也不过是个游戏,我既然不是左司,就没必要承担他的职责,能将那个以后的日子里,和我们不再有交集的组织的胃口填满从而远离它,而对自己并无损失的事情,做一下也无妨。”

放柔眉眼,我伸手抚上眼前男人俊美的脸,低声道:“是因为我?”

因为不想要有任何拖沓,所以一改自己的作风,宁愿直接满足对方,也不愿多做周旋,只是因为我不经意表露的那份倦意吧。

这个男人从来都把我放在第一位。

从来都是啊。

江年川勾唇一笑,将头埋进我的颈项,闷声道:“阿锦你如果再为那些有的没的事情烦闷,我大概,会吃醋。”

嘴角有一瞬间的抽搐,我用力一拍这男人宽阔的肩背,哭笑不得道:“起来啦,我饿了。”

“唔,我也是。”

细密的吻从颈部蔓延开,毫无悬念地攫住我来不及出声地唇,大手搂在我的腰间,微一用力,直接将我抱了起来,大步往内室走去。

门却突然被人推开,我睁眼就看见阿箫一脸愕然地神情,顿时觉得脸上热辣辣的,江年川却懊恼地低咒:“靠。”

夜间的篝火聚会。

难得全是一些肤色不同但交流无碍的人,我瞟了眼在明明灭灭的光火下正微抿着唇角耐心烤着肉串的某人。

阿箫乖顺地在一边帮忙递调料,我则无所事事地坐在一旁看着,顺手接过江年川递过来的烤好的食物,吃得油光满嘴。

“笑得眼睛都快找不到了。”不冷不热的语气,听得我有些没头没脑,抬眼看去,说话的男人却继续手上的动作,低垂的眉眼在橙黄的火光映照下更显精致。

江姓男人又在闹什么脾气?

我咽下一口羊肉,努力回想了一下下午除了某件事情被打断之外,还有别的事情让这个幼稚男人生气的么?

有人在身边坐下,我下意识地抬头,此时正是月上中天,星云团团,却没有掩盖住月华的清辉。

所以一眼便看清这个离得很近的人,是一个陌生的欧洲男人,看起来挺年轻,湛蓝的眼眸很是迷人。

“你好。”他笑着开口,生涩的中文和Mark不相上下,还好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后,还是能轻易听懂这种在老千口中被贬低为“吞了怀孕母苍蝇”的中文。

觉得自己想得猥琐了些,我一面忍着笑,一边眉眼弯弯地回道:“你好。”

对方微微一怔,露出一个略带惊艳的笑容:“小姐,你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迷人么?”同时伸出手来,礼貌道:“我是理查,如果能请小姐喝一杯,将会是我的荣幸。”

嘴角一僵,我慢三拍地领悟了这个人的意思,眼神扫向对面一直没有抬眼的某人,突然玩性大起,笑意渐深:“好啊,虽然语言不是很通,不过你的中文我还能接受。”

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沙粒,毫无形象地大笑着:“说起来,还真是口渴了,这位帅哥,咱们走吧。”

“姐姐,你要去哪儿?”阿箫一手拿着鸡翅,一面抬头问,说完还有些不安地瞟了眼依旧不动声色地在烤肉串的某江姓男人。

我终于忍不住大大地翻了对白眼,这个男人是要怎样?看着我和别的男人走?

虽然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各种无聊外加恶作剧,但是一看到他这幅爱理不理的欠抽样,就毫无预兆地特别来火。

或许,这些日子以来,我是被宠惯了。

突然有歌声传来,是带着异域风情的歌谣,有着流浪歌女的飘渺音色。

诧异地看着这个一边唱着歌一边缓缓起身的婀娜女郎,毫无掩饰的爱慕神情,大胆地向江年川走去。

心下一沉,合着这姑娘是要来挖墙角的?

微微咬唇,我极度不爽地准备走过去,脚下却踢到一些柴火,顿时身体向一边倒去,一只带着陌生气息的大手从旁边伸来,稳稳地接住我,是刚才那个叫理查的男人。

还未来得及说谢谢,眼角余光已经看见那个性感尤物正攀上江年川的手臂,眼波柔媚流转,****欲掩欲露地将身体凑近某个仿佛雕塑般不挪动的男人。

感觉有无尽的火焰在心间升腾,我推开身边这个同样让我很不舒服的欧洲男人,一脚踢开挡住去路的几根木柴,却是气极反笑:“两位,有兴趣一起喝一杯么?”

江年川总算抬起头来,幽深墨黑的眼眸里泛着清冽洌的光,在明灭不定的光火下竟然明亮得刺眼,我微微一滞,终究还是伸手撑着有些晕泛的脑袋,继续笑道:“这位帅哥,一起喝一杯吧。”

“呵呵,可以。”清冷的嗓音没有任何不对劲的语气,而是随着声音主人的缓缓起身,愈显温和:“反正,有人是闲得慌了么。”

嘴角轻微一抽搐,我一拍阿箫的小小肩膀,俯身说:“乖,回旅馆睡觉,我们很快回去。”

我们入住的海边旅馆距离这篇沙滩不算远,而且这一带的治安很好,阿箫一个人回去,很是安全,何况我们其实也就只在附近的小酒吧喝喝,真走远了,这个难得纵容我瞎玩的男人大概真会发火的。

这间小酒吧情调不错,幽蓝的灯光,暧昧中透着股冷艳,萨克斯的音乐悠悠荡荡,一对对男女酒客或躺倒再角落的沙发里,或倚靠在吧台上,气氛倒是很和谐。

除了被我和某男人突如其来的“好兴致”无辜携来的两个人。

理查有点不安,但还算镇定,大概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好上钩的猎物,或是这么自来熟还能顺便帮忙招揽人的姑娘。

比如,我。

就见他伸手招来酒保,用流利的英文开始点酒,随后又转头询问我的意见:“这位可爱的小姐,想喝点什么?”

挑眉,眼神看向坐在高脚旋椅上似笑非笑的江年川,对方只是同样一挑眉梢,低头听那个妖娆女郎的轻语。

竟敢……当着原配的面……公然爬墙?

我恶狠狠地掉转眼神,杀气十足地冲着一脸微笑的酒保说出自己蹩脚的英语:“Whisky,thankyou。”

以前做过一个成功酒商的专访,那个已经秃顶了的男人说的最多就是自己的酒量,他说世界上的八大烈酒:琴酒、威士忌、白兰地、伏特加、兰姆酒、龙舌兰酒、中国的白酒以及日本的清酒,他都觉得不够味,然后显摆了一下自己调制的烈酒,当时自己也只是笑笑,就转移了话题,现在真到了要喝酒的时候,点了一杯排名内的,其实已经算是任性了。

熟知我的人都知道,我不能喝酒。

不是会酒精中毒,而是……会耍酒疯。

理查惊喜地出声:“这位可爱的小姐原来酒量这么好!”

我讪讪一笑,手指在吧台上轻敲,玩着无聊的手指游戏,眼角却偷觑着江年川那边的动静。

就见那个女郎已经整个人都成软骨动物了,攀在江年川的身上,纤细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胸前因衬衫微敞露出的肌肤上游走,看得我一肚子的火大,姓江的男人竟然只是低头玩转手中的杯子,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虽然清楚他只是因为要配合我的无聊玩闹,但是就是觉得不爽了。

不爽的姑娘一手拿起刚放到面前的酒杯,一仰头,大大地灌了一口。

耳边却突然清晰地传来一个清冷的低笑声:“笨蛋。”

头疼,感觉太阳穴鼓鼓地抽疼,扶着脑袋翻身下床,竟然已经是天光明朗的早晨了。

所以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晃到窗前,将窗帘拉开,阳光一下子全部打了进来,我眯了眯双眼,昨晚的记忆已经想不起来了,估计绝对是各种发疯,最后被江年川抗回来的。

即使知道很丢脸,但心情还算不错,我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把手臂一伸,深深呼吸着尤带着湿咸气息的海风。

这里,是一个没有回忆的地方呢。

至少,我还能肆意地醉一次酒。

沙滩上已经有一些早起的人了,都是一些附近的海民,旅馆里也陆续走出一些晨起的游客,有的甚至直接换上泳衣下水游泳。

“江年川!”眼尖地瞅见某个江姓男人正走在不远处的沙滩上,我心情大好地探身招呼。

他果然抬头看过来,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于是将手掌拢在嘴边,放大声量:“早上好啊江年川!”

天边有灿烂的朝阳在慢慢升起,这个地方,迎来了新的一天。

中午吃饭的时候,是直接叫的餐点,三个人坐在饭厅里安静地吃着,既没提及昨晚的事情,也没说起早上的疯癫。

只有阿箫滴溜溜的大眼带着疑惑的神色在我和江年川之间游移。

喝着汤,我小心翼翼地开口:“唔,那个……江年川啊,你确定不打算说话?”

对面依旧吃相完美地男人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嗯?说什么呢?说你昨晚大发酒疯,硬扯着我不放,谁过来拉就直接扇人巴掌?还是说你隔天醒来不但没有觉悟,还能在宁静的清晨开窗练嗓?”

“咳咳……”一口汤呛得眼泪横流,我伸手一把捂住江年川的嘴巴,恶狠狠地瞪眼:“你是故意的!”

幽深的眼里波光流转,江年川轻轻地拿开我的手掌,无良地继续打击:“其实我很好奇,阿锦你是怎么做到那么准确直接扇上人巴掌的?而且无论是那个对你居心叵测的英国男人,还是那个让你妒火中烧的埃及女人,一个都没落下……真的,很厉害啊。”

嘴角一阵剧烈抽搐,我挫败地收回手,不得不承认,早就很想扇那个女人巴掌了。

阿箫在一边死命地憋笑,小脸涨得通红,江姓男人则依然不动声色地继续就餐。

我把筷子一放,无良男人淡淡的一句话直接浇灭了我的怒火,而是燃起了我的狗腿本性:“吃完休息半小时,下午去游泳。”

嘴角狠狠地又一抽,我谄媚道:“呵呵,我还是在一边观看好了,下水就免了,江年川啊,你应该不会强迫一个不会游泳地姑娘去学的哦?”

“嗯。”

啊咧,竟然……答应了?

还没消化完这个好消息,就听某人接着说:“来之前已经请了一个名气不错的老师了,到时由他教阿箫游泳,至于阿锦你……”语气一顿,神情似笑非笑地补充:“就由你的老公,亲自教授吧。”

我的……老公……

战况极其之惨烈,在呛了N口别人的洗澡水后,终于勉勉强强地能让自己的身体浮起来了,在某江姓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下极度怨念地继续进行狗刨式游水。

另一边的阿箫早就已经可以脱离教练的扶托,自己自由地在浅水区畅游了,而我还得一边攀着某人的手臂,一边小心翼翼地浸在水里,等到墨迹了大半个小时,才敢放开手,慢吞吞地在水里瞎捞。

江年川站在一边抄着手,精致俊美的五官,被水打湿的墨黑头发有些凌乱,裸着的上半身有着结实精壮的白皙皮肤,全身散发着性感的魅惑,惹来一阵接一阵的尖叫声。

我两眼一翻,恶狠狠地瞪了一圈岸上的色女们,手指在水下的沙地上用力一刨,却没想到搅来了一堆的泥团,呛得我眼泪横流。

各种悲催地在江教练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中结束了今天的授业,我累得几近瘫痪,跟条哈巴狗似的巴巴地跟在前面两人后面挪着脚步。

阿箫却是十分的兴奋,一直叽叽喳喳地说明天还要继续玩。

我无力地抬抬眼皮,终于撑到房间,身上的水已经在上岸的时候就擦干净了,也顾不上换衣服就直接瘫软在柔软的大床上。

江年川似乎终于败给我了,只是安静地帮我脱下鞋,扶正软绵绵的身子,盖上薄被单,一边还轻轻笑出声来:“就这破体质,以后要是生孩子怎么撑得住?”

我懒懒地扯唇,呢喃:“母亲的力量是伟大的,江年川,你不懂。”

笑声似乎淡了些,有温柔的吻落在额间:“乖,不当母亲也没事。”

我实在是倦极,那句“我不怕累”的话也一并吞进了梦里。

迷糊间感觉到手机在震动。

有人接起,清冷的嗓音压得低低的,明显是没打算扰醒我:“爸,是我。”

蓦地一阵清醒,江爸爸?

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江爸爸和江妈妈了,期间发生了多少起落事情,也不曾和他们说及,甚至连和江年川结婚也只是两人的事情,似乎不但不合礼仪,还显得十分不孝。

伸手按了按涨疼的额角,我睁开眼睛,江年川却并不在房里,有隐约的说话声从阳台传来。

“我知道,过几天我会带阿锦回去。”

“没理由,从很久以前,您就该知道,我会娶她。”

一句话,平淡认真,被这个男人以清冷的嗓音说出来,却无端的温暖。

我轻靠在门边,抬眼看向天边的火红,竟是又睡到这个点了,夕阳霞光从外面洒进来,一切慵懒宁静。

阳台上的男人已经挂了电话,发现无声立于他身后的我,也并未显出半分不自然,只是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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