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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话说文欣满脸疑云,李康实见了奇怪:“怎么?你不相信?”“相信,”文欣连不由答应,“只是我觉得让您费心了。”“不!”李康实抑制激动,“其实是你积极能干,特别是在渡槽工地上,你身为大队领导却毫不特殊,与工人们同甘共苦,迎难而上。推车、刨土、上几十米高的槽墩高空作业,脊背每天都被汗湿,确实令人佩服。”文欣不好意思:“这都是一个青年应该做的。”

两人谈得正热烈,下首耳房里的医疗室里忽然出来个文静男青年叫李康实:“李书记,针药早稀释好了,再不注射可就失效了。”李康实答应:“就来。”回头对文欣笑道:“对不起,我要打针了。”文欣只恨自己不知情况,满脸自责:“李书记,您看……”李康实打断他的话:“还说什么呀?快随便找个地方坐坐,我打完针就开会。”

医疗室容纳了李康实那高大的身体,文欣见身边一间敞开的屋里没人,想进去暂时坐坐。岂料刚跨进门,就见门后办公桌前一个女青年正静静伏案,写着什么。文欣顿感冒失,转身便要出门,乍听那女青年操一口瀚城口音问:“谁呀?”文欣惊慌,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站住望她。那女青年也望他。文欣这才看清,她虽然衣着朴素,仪态端庄,像个严肃的女干部,但那白净的圆脸,水灵的大眼,宽宽的额头,清秀的眉毛,却无不显出她的睿智和正值青春年华的城市姑娘的美丽庄重。面对这一切,文欣总觉得她内心深处仍隐藏着一种东西,是什么呢?两眼在她那诱人的圆脸上悄悄搜寻。“对!是威严。”文欣骤然觉得她的美丽诱人是由这种底色铺垫的,“可惜少了女性的温柔。”文欣想:“如果把她比作公堂上的女法官,一点也不过分。”

见文欣不语,已把他看透彻的女青年水灵灵的两眼大胆望他:“请问你有么事?”文欣颇感尴尬:“我想找份报纸看。”“好哇!”女青年回头指墙上挂得满满的报夹说,“那儿多的是。”遂又主动道出自己的爱好:“其实我也蛮喜欢看报。”说罢扭头又伏案匆忙写东西。文欣这才悄悄抹一把额头,机械地朝报夹走去。

满冲水库扩建工程的第一个宣传工作会议就在女青年那间办公室里召开了。令文欣奇怪的是,那位女青年竟和李康实坐在一起。李康实简单讲完话,指着她对参加会议的各公社代表说:“我给介绍一下,这位是插队来到咱们平原公社的瀚城知识青年欧阳娜同志,共产党员,县委经研究决定由她负责本工地全县的宣传工作。大家欢迎。”“啪!”人们热烈鼓掌。文欣暗自庆幸:“还好,刚才没得罪她。”

掌声过后,李康实满脸慈祥:“好!现在请欧阳娜同志讲话。”“啪!”刚停的掌声又起。欧阳娜抬手一捋流行的齐耳短发,不好意思地笑道:“谢谢大家给我的支持。”掌声渐停,欧阳娜翻开刚才在桌前写的笔记本,用地道的瀚城话开始滔滔不绝。

与此同时,汉伟在秦庄大队办好一个被招工的干部子弟的政审,手抚桌上的公文包站起对给他反映情况的柴平生说:“柴书记,那我就告辞了。”与他隔桌坐的柴平生也站起来,不无惊讶:“不大回来,也不吃顿饭啦?”汉伟抬腕看表:“还不到十一点钟,我想回家看看。”“你呀!”柴平生故作生气,“当了干部,把我都给忘了,当年咱们可是一个战壕的啊!”汉伟嘿嘿一笑:“那是。”忽然想起上次在公社开会,柴平生对他说的魏莲的问题,不由定定望他:“您把魏莲的会计保住,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这没问题。”柴平生满口应承,“反映问题是群众的权利,但作决定的还是我们大队支部嘛!”

莫香春虚掩着屋门,搂着汉伟刚满周岁的女儿,好一阵哼唧摇晃,才把她哄睡。眼看将近中午,该做午饭了,便缓缓起身,把孩子抱到床边,屏住呼吸,放进被窝,蹑着手脚刚回到堂屋,乍觉腹内绞痛又起,再无力走动,只好手捂腹部,蹲在地上,小声呻吟。屋门忽然被“吱呀”推开。莫香春忘了疼痛,本能地抬头一看,原来是汉伟像往日一样,拎着提包回来了,便要竭力站起,那腹中绞痛却像无形巨手,使劲拽她,顿时一个踉跄,就要摔倒。汉伟看见,把提包朝她刚坐的椅子上一甩,奔过去扶住她:“妈,你咋了?”莫香春轻轻摆头:“没啥大不了的,近来天冷,不慎凉了胃。”汉伟微蹙眉头,只见她脸色苍白,满额汗津,不由问:“以前像这样疼过吗?”莫香春一怔,要说疼过,不知怎么却又摇头:“没,没有。”“您可别骗我啊!”汉伟似信非信,扶她坐到椅子上,“如果以前疼过,那可要去医院检查。”莫香春又要摇头,床上的孩子哇地哭起来。“瞧你,”莫香春责备汉伟,“说个话大惊小怪的,把你的小千金吵醒了吧?”要起身去抱。“别别!”汉伟上前轻轻按她,“您坐会儿,让我她去。”莫香春只好坐下。

汉伟匆忙来到床前,抱起哭作一团的孩子,“啊啊”晃着哄她。若是莫香春,那孩子早停了哭,可现在闻到的是陌生气息,任汉伟怎么哄,只是大哭。莫香春听得心烦,皱着眉头叫汉伟:“给我抱过来。”汉伟无奈,只好“哦”着到她面前,大声叫她:“妈,她咋恁不依哄呢?”莫香春又故作生气:“都是你养的宝贝,莫看她人小,可认人呢!”伸手接过孩子,那孩子知道回到了奶奶的怀里,但恨她让别人抱了自己,依旧哭得挥拳踢腿。

汉伟心疼莫香春:“妈,她咋还哭?”莫香春把孩子放到腿上:“我自有办法。”遂解开袄子,汉伟知道她又要用老办法哄孩子,劝她:“妈,天气好冷。”莫香春不理他,手伸到怀里拽了半天,才拽出一只干瘪的乳头,塞进哇哇直哭的孩子嘴里,孩子顿时不哭了,“啪啪”吮吸。莫香春用衣服把孩子裹紧,问直直瞅她的汉伟:“看见了吧?不这样就不行。”汉伟颇有感触地在她对面坐下:“唉,几个孩子真是苦了你了。”遂又想起魏莲的脾气,指着她怀抱的孩子小声问:“她妈妈没跟你吵闹了吧?”莫香春不由望自己刚坐的地方:魏莲中午、晚上回来,坐在门后奶着孩子,指鸡骂狗的情形一一浮现。要向他倒满腹苦水,但他和魏莲一次次殊死打骂的情形也清晰浮现,便咽一口气,连声道:“没有,没有。”“那我就放心了。”汉伟伸手掏香烟。莫香春直瞅着他把香烟点燃才问:“听渡槽工地回来的人说,文欣又到满冲水库工地了?”“嗯!”汉伟像无兴趣,扭头望旁边。莫香春哪知他心思,叫他:“离家恁近,你也让他回来一趟呀!难道你们俩真把你这唯一的弟弟卖到工地上了?”汉伟勉强答应:“好!回头我给他捎信。”“还有,”莫香春不无焦虑,“要说他也该成家了,你看人家二滚、木根、铁锤他们,哪个没娶媳妇抱上孩子?可文欣他都还没影形,你当哥的想要他打一辈子光棍呀?”

汉伟颇不耐烦:“妈,他自己不找,又没人介绍,你叫我咋办?”“你再莫说这话,”莫香春不无气愤,“他找?就算他找了带回来,魏莲再像上次那样,还不是吹?”汉伟沉着脸叫她:“妈,你又提往事。”

工地上响起嘹亮的下班号声,黑压压的民工像两条巨大洪流,朝水库两端的村中涌去。讲得满脸绯红的欧阳娜终于合上笔记本:“我的话讲完了。”“啪!”掌声响起。欧阳娜扭头问李康实:“李书记,您还有么事?”李康实望着停了鼓掌的人们笑道:“那就散会。”

欧阳娜神情亢奋地把李康实的话对大家重复说了,开会的纷纷站起离去。文欣正要出门,乍听欧阳娜叫:“平原公社的秦文欣留一下子。”文欣只好站到旁边,直到李康实最后与他打招呼走了,欧阳娜才像个绅士,指着办公桌旁的一把椅子叫他:“请坐。”遂与文欣同时坐下,左胳膊肘搭在桌沿,右手扶着椅背,大胆瞅着文欣:“听李书记说,你工作扎实,写作能力特强?”文欣问她:“李书记说的?”“么样?”欧阳娜脸上漾起文欣难见的笑意,“你不信?”文欣从她吝啬的笑中看出实情,答了相信。欧阳娜恢复冷静,目光旁视:“我们是同乡……”“同乡?”文欣突然打断她的话,却又想起刚才李康实介绍的她的基本情况,顿时明白了她说的“同乡”的意思,笑道:“对,我们是同乡。”欧阳娜望他,大大的眼里闪着火热:“因此我希望家乡的宣传工作走在其他公社前面。”文欣像听到战斗号令:“请领导放心,我会的。”欧阳娜扑哧一笑,遂又忍住:“稿件,关键是稿件,数量、质量都要第一。”

水库扩建夜以继日向前推进,欧阳娜办公室墙上挂的工程进度表的红线也直线上升,而与工程进度表并列挂的各公社来稿进度表上,唯平原公社的红色标线扶摇直上。欧阳娜专注的目光不由从来稿进度表缓缓移到旁边一字儿挂的各公社来稿,最后停在平原公社那厚厚一摞稿件上,凝视片刻,轻轻取下,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把稿件放在桌上,一页页翻阅。透过文欣那一篇篇热情真实的报道,欧阳娜仿佛置身于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清楚地看见文欣忘我工作的紧张情景。不由轻轻叫声“秦文欣”,陷入沉思。

红旗飘扬,号子声声的施工现场,文欣正与年近五十却像年轻人般生龙活虎,人称老模范的华岗大队连长许有猛高举钉耙,竞赛刨土。柳眉小口,瓜子脸红润,少有言笑,恰像古代淑女,负责公社妇女工作,从认识至今都没主动跟文欣说一句话的彭秀玉,忽然从地缝里冒出来似的,来到文欣背后,冷冷叫他:“小秦。”文欣停了钉耙,回头一看,刚叫声“小彭”,许有猛就手拄钉耙,左手叉腰,哈哈笑了:“小秦,你输了吧!”文欣看一眼一脸矜持的彭秀玉,哪好跟他理论,只好点头承认:“许连长,你赢了。”说罢要问彭秀玉找他啥事,彭秀玉不等他开口,便指着他们每天上下班必经的库西坝头冷冷叫他:“瞧,沈书记叫你。”转身就走,文欣忙朝西坝头望,沈跃前果然在远远望他,便赶过去。

北风尖利,天气阴沉,虽然像这天气一样寒冷的秦庄,家家屋顶冒着中午的炊烟,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生气。下班回家的魏莲撅着嘴从莫香春手里接过孩子,又坐到虚掩的门后,伴着莫香春在厨房里做饭锅碗瓢勺的偶尔撞击,又高一声低一声吵来骂去:“这鬼天气,整天半死不活,倒不如死了叫人清静。”莫香春在厨房里听见,知道她骂自己,腹中顿时绞痛又起,满是皱纹的脸一阵阵抽搐,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忙活,捂紧疼痛部位。

魏莲骂得正狠,虚掩的门忽然被轻轻推开,伴随一个黑影竖在门口,一阵尖利的寒风一拥而进,魏莲不由打个寒战。抬头一看,竟是她最不愿见的文欣肩挂黄挂包,在门口笑眯眯问她:“嫂子,这大冷的天,你坐在门口骂谁呀?”魏莲像找到了出气的地方,一脸愤懑:“我骂这天气,骂这该死却不得死的天气,都该死!早该死,死了人才清静。”

文欣当她真是恨天气,也不在意,进门把门掩上,劝她:“嫂子,天气是冷,可你在家坐着,而我们工地上的工人们现在还在加班呢!”魏莲恶狠狠瞅他:“那你是嫌我享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文欣耐心解释,“我是说你何必为天气生气?”说着朝她伸出两手:“来,让我抱抱孩子。”魏莲身子一趔:“你是有功之臣,哪敢劳你大驾?”文欣一怔,忙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糖果递给她:“嫂子,这是我带给孩子的。”魏莲瞅着,呼地站起:“她吃不起!”抱着孩子,“通通”朝里屋去。文欣好不尴尬,愣了一会儿,抬脚要进厨房,乍见莫香春满脸压抑倚着门框望他。“妈。”文欣像受到欺负的孩子,刚叫一声,莫香春便朝他摆手。

母子俩合伙做好午饭,文欣正要往外端菜,莫香春把他轻轻一拽,指着魏莲的房屋向他示意,文欣会意,放下刚端起的饭菜,慌忙来到魏莲紧闭的门前,小心叫她。一连几声,都没答应。当她没听见,又提高声音:“嫂子,吃饭!”屋里的魏莲突然甩砖头似的:“死天气太冷,孩子不能抱出去!”文欣低头想了,只好怏怏回到厨房,正要对莫香春说魏莲不出来的原因,莫香春却匆匆到他耳边低语:“莫理她。”转身盛了饭菜,给魏莲送去。

好不容易忙停当了,文欣、莫香春才坐在堂屋里的桌前吃饭,魏莲的房门忽然像被狠狠踹开,砰的一响。文欣母子忙抬头望,魏莲像跟别人吵骂了半天,脸红脖子粗抱着孩子,通通来到莫香春身边,将孩子朝她面前呼地一递,“给!”莫香春胆怯地望她,放下碗筷,接过孩子,小心问她:“天恁冷,你……”魏莲火急急打断她的话:“我上工!不上工一家人吃屎!”转身通通出门,“砰!”狠狠甩门而去。文欣、莫香春同时一震。文欣问莫香春:“妈,队长不还没吹上工哨吗?”莫香春恨恨瞅着门口:“莫理她,她这又是上‘师爷’家去嚼舌根!”

文欣自春节过后至今在家里吃的第一顿饭就这样在沉闷中与莫香春吃了。搁下筷子,打量屋里,觉得好显压抑,又怕对莫香春说了惹她不快,只好装着若无其事问她:“妈,你托我哥哥捎信给沈书记叫我回来,可是要我带你到城里检查病情?”莫香春还在气中,反问他:“钱在他们手里,你用什么带我进城?”遂叫他:“你莫操心我,倒要操心你自己。”文欣惊讶问她:“操心我自己?”莫香春强压怒气,“该找对象成家了,文欣,妈之所以急着捎信叫你回来,一是要看看你,再就是跟你说这事。”“妈,”文欣不好意思,“人家的工作都还没影呢!”“工作?”莫香春沉着脸问他,“那二滚、木根、铁锤他们谁有工作?不都娶妻生子了吗?”“妈!”文欣颇不高兴,“他们是他们,我是我。”莫香春一脸悲戚:“难道你要妈临死还看你单身一个不成?”

文欣的心被强烈震撼,不忍再固执伤她的心,缓缓低头,觉得自己确实应该考虑这个问题了,可是,哪有自己合适的对象?文欣的大脑里依次站起一个个自己熟悉的姑娘:甘韵英?不行!早没了联系。欧阳娜?彭秀玉?更不行,高攀不起。春妞?陈香娅?文欣心里一阵惊喜,便问莫香春:“妈,春妞现在好吗?”莫香春不由一惊,随即脸却陡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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