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野找来了隔壁院子的婆婆,由婆婆领着沈青换了布条,并教沈青制作的方法,还一边嘱咐她不能受凉云云。沈青表示感激,送别了婆婆又回屋,白牧野已经换了床铺,收拾干净。沈青明明有很多想问的白牧野的,但是话到嘴边又开不了口。
在那之后的一周里白天男人们白天忙着操持葬礼,晚上沈青一到夜里就犯困吃过饭就去睡,本来要马上打听白奎的事情,结果又这样耽误了过去。
7天之后老爷子下葬了,沈青调查白奎和黑袍教的热情已经褪去大半,而且白家的兄弟都似乎有意回避沈青,虽然依旧迷雾重重,不过沈青已经感觉自己在调查下去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此事只能告一段落。
时间过的很快,沈青平日就在家里用竹子编制些捕鱼虾的陷阱,和簸箕一类的物件,闲暇时间就画着图纸,数着指头的过着日子,白父下葬以后白家又过上了数铜板过的那段时间了,沈青算着离结算分红的日子还早,又打起了搞野味的念头。
这天经常和白牧野一起捕猎的村民,五六个人就直接来白家找白牧野商量进山的事情,一群人围坐在白牧野的家里院子里。沈青炒了一点青菜,又炸了20多条巴掌大的小鱼。这些小鱼是沈青昨天在竹林的河边投放的竹条陷阱捕捞的,一人倒了一碗酒,上次白齐眉买了20多斤,沈青一口没喝上,就先给村里人喝着了。
村民老王说:“我发现了一个野猪洞,我摸了泥巴躲在树上看,那个母猪下崽了,我们这次进山就把那个母猪弄了,小猪带回了养起来。”
村民老六说:“我觉得成,咱去多搞几只狗带着一起。”
沈青有些好奇,他们如何猎野猪,就插嘴问道:“哥哥们,你们如何猎野猪啊?”
“没对策,这不是才来商量嘛。哈哈哈,小白,你家这个媳妇真是有趣的很。”又一个村名说到。
白牧野说:“菜也做的好吃,多吃点,来喝着喝着”说着就端起杯子喝了起来。
几个老男人喝酒自己也插不上话,沈青索性又炸了几条小鱼,又给村民将酒满上以后,端着炸鱼和半坛子酒进屋去自己喝起来。
白牧野几人还在外面商量着,沈青几条小鱼下腹,酒坛倒了一碗又一碗,喝到有些醉意倒头就睡,在醒来的时候是白牧野来叫沈青吃饭。
几个村民依旧没走,白齐眉做了一大桌子菜,让本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沈青看了看又从屋里端出酒坛,给村民满上酒,也给自己倒了一碗,几个村民看的好笑说到:“小白,你家这个女娃可以啊”
白齐眉端出最后一道菜坐到沈青身边就闻到一股酒味,将她的酒端到了自己面前然后说:“真是体贴,知道我太久没喝酒了,还给我倒一份。”沈青有些不乐意,准备在给自己到一份就被白齐眉一手接过酒坛,沈青去抢还被白齐眉一把手打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人多沈青不好得发作,就转移了话题说:“你们商量的如何?那野猪要怎么搞?”
其中一个人说:“咋的,你也想和我们一起去?”
沈青点点头说:“我会做陷阱,可以一起去吗?”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着白牧野,白牧野点了点头说:“想去就去呗。”
白齐眉连忙说:“不行,她去太危险,你还得一边猎野猪一边照看她。”
沈青有些不高兴,随后拿起白牧野放在柴房的弓箭,拉起弓就对着白齐眉说:“你给我看好了”随后又将剪头对着那颗海棠树,拉弓放手,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了海棠树上。
“胡闹,那是我亲手种的”白齐眉跳起来就将沈青手里的弓给夺走了。放回原处气呼呼的饭也没吃就回屋去了,小包子则是和几个村民一起拍手叫好,果然看热闹不嫌事大。白牧野站起来将箭拔了下来,只看见箭头上插透了一只知了。
“行吧,你要去就一起去,我明天给你做把新的弓”白牧野背着身子将知了拿了下来丢在地上,踩了一脚把它踩了个稀巴烂。
吃好喝好,几个人陆陆续续散去,沈青又犯困吃好就去睡了。小包子兴奋的要白牧野教他射箭,白牧野则是哄着小包子就去睡觉。半夜,白齐眉摸出来偷吃被白牧野抓了个正着。
“大……大哥还没睡?”白牧野做贼心虚,看着在井边冲凉的白牧野。
“嗯,屋里太热睡不着。”白牧野继续将冷水冲在自己身上,他这么做已经不是第一天了。
“哦,我饿了,想吃点东西。”白齐眉是不懂,但是大哥不是来抓他的,也就光明正大了起来。
“给你热热冷饭?”白牧野冷静了不少以后问白齐眉。
白齐眉抓起一个馒头就吃,然后说:“不用,我随便吃点。”一边吃,一边说:“你别给她这几天在喝酒,她不是月事来了,这时候喝酒不好。”
“你知道的真多,青儿都是她想干嘛就让她干嘛,不过如果对身体不好就不给她喝了,二弟你吃完了去吧酒藏起来。”白牧野擦着身体说着。
白齐眉点点头,随后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她有名字,叫青儿吗?”
“你自己的媳妇你连名字都不知道吗?”白牧野甩着毛巾就顺手晾好。
“说来惭愧,自己明媒正娶的媳妇睡在大哥身边。”
白牧野过去就是在白齐眉脑袋上一下说:“你还有脸说,你想怎么解决你尽快处理好。”
“先这样吧。”白齐眉嚼着馒头,随后问:“大哥,你说爹的遗言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和青儿一个德行,这事说了,别管别问别听。”白牧野不想在理会他,准备回去睡觉。
白齐眉一个人坐到井边,一直都无法平静下来老父亲死的时候一直重复着:教主万福金安全是和黑袍教有关的的话。疑惑不解,问大哥,大哥也是一问三不知,而白齐眉早些年打听过,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黑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