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红梅一脸不屑的看着二公子和他身后的小厮。
“你哪这么多废话,让他们都一起上吧,姑奶奶我还想早点回去睡觉呢!”
二公子气的指着红梅,“你,你,你……很好,既然如此,你们别后悔。”
“上,上,给我上!”他踢了一下他旁边的小厮。
小厮们立马开始攻击,然而一刻钟都没有撑住,五花八门的倒在地上嚎叫。
哎,天下男人的脸都被他们给丢尽了!
自己打不过别人,还有脸在这里叫,不觉得丢人吗?
小厮们:我们也不想啊,谁让那女的那么强,而且打得还疼,再说了是个人都知道疼了可以喊出来,我们为什么不能?
你们自己太弱,还有本事怪人家太强,其次你们又不是三岁小孩,疼了不知道忍忍吗?
小厮们:我们是不是三岁小孩,可我们也是三十岁的孩子呢,不管多大,我们都还是个孩子。
嗯,仔细想想也是,你们比起她们仙啊,妖啊的确实是孩子,真的是委屈你们了。
小厮们:宝宝委屈,但是宝宝不能说,怕被她们打,更怕作者大大还把我们写死,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啊。
红梅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老大你看,他们实在是太菜了,我连想热身都没有机会,哎,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看着红梅如此欠揍的模样,小厮们都气得牙痒痒。
洛白看了红梅一眼,“要不,我和你打一场?”
红梅连忙摆手,“别,别,别,千万别,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很清楚的,在场的人当然数老大你最厉害了,谁都比不过你!”
望着红梅那极力讨好洛白的脸,小厮们产生了一丝丝的怀疑:刚刚真的是这人把我们打成这样的吗?
心里如此想着,只见红梅冷厉的眼神看向了他们,吓得他们不敢动弹。
小厮们:这差别也太大了吧,心里极度不平衡,可是又打不过她,哎,我太难了!
二公子看着全部倒地不起的小厮们,又生气又害怕,“你们快起来啊,都干什么吃的?信不信回去以后我让我爹打你们板子?”
小厮们听见这话身体颤抖了一下,就艰难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可身体实在是太疼了,都没有成功。
看着还坐在地上的小厮们,二公子暴躁了起来,走上前去踢他们,边踢边说:“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让你们起来,你们没听见吗?耳朵聋了吗?不想要耳朵,我可以让我爹给你们割了,是不是最近这几天没有挨打,皮又痒痒了!”
“我让你们不听使唤”
“我让你们不起来”
“我让你们欠揍”
被打的小厮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嘴里没发出一点声音,脸上是面无表情,好像都习以为常了。
“我让你们不叫,刚刚叫的不是挺大声的吗?现在怎么不叫了,是不是我打的不疼啊?”
于是,脚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这使得小厮们都发出了闷哼声。
大街上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没有丝毫的惊讶,依旧坐着自己手上的工作,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就连一丝丝的停顿都没有。
要不是洛白她们亲眼看到,也会觉得向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太可怕了。
不知该说人们聪明,还是该说他们冷漠。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民不与官斗,因为斗不过,所以选择明哲保身。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洛白的心寒了一下,但对红梅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毕竟,比这更残酷的事情,妖族天天都会发生几次。
所以说,不同的环境下,造就着不同的人。
洛白的心善,让她决定管这件事情。
洛白上前,一脚踹飞了二公子。
二公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哟喂,疼是本公子啦”
快速的站了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朝着家的方向奔跑“你们给我等着,我去找我爹,让他派人收拾你们,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哎,又一个拼爹的,可能是拼爹它太香啦。
瞧着渐行渐远的人,洛白想着:应该永绝后患才可以,否则我走后,这里的人还会过着民不聊生的日子。
于是便把目光投向刚刚被二公子打得最惨的人身上,同时,他也是这群小厮的头。
“喂,你叫什么?”
“小的名叫李安”
“嗯,现在你带我去刚才那个人家里。”
“好,……嗯?小姐您刚刚说什么?”
“我说让你带我去你们公子家。”
“小姐这万万使不得,如果……”
李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洛白无情的打断了。
“你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有事的只会是恶人。”
李安看着洛白信誓旦旦的样子,又想起刚刚她踢的那一脚,瞬间没了想劝阻洛白的想法。
他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招呼其他小厮站起来,还上前扶一下站不起来的小厮。
李安带着洛白一行人来到了二公子家。
红梅看着紧闭的大门,一脚踹了上去,门就倒了。
为可怜的大门默哀三秒钟。
一
二
三
好了。
洛白走在最前面过,一路打到了大厅,当然都是红梅出的手。
毕竟这种场面是不需要大佬出手的。
站在大厅门口与里面的二公子和他爹齐齐相望。
二公子对着他爹说:“爹就是那个女的踢的我”,又指了指洛白身后的李安等人,“还有他们都叛变了。”
一刻钟,整个府里的人都被洛白他们拿下了,其中有很多都是叛变的,显而易见这对父子非常不值得被尊重。
一夜之间,就换了镇长,而那个人就是李安,他的人品和才实都过得去,所以才选了他。
否则要是还和以前一样,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一天之内,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他们新换了一个好的镇长,这让他们都开心不已。
而洛白在这里也是出了名的,因为这件事,人们都纷纷赞美着她,就连茶楼里说书的人都在天天说着她的奇闻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