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睁开眼睛,一缕阳光正好照在我脸上,我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
我问道:“干嘛!”
“舒音,起来吃早饭了。”卧室门后面传来黎添冷冷的声音。
“知道了,你先吃吧,我再睡会儿!今天不是周末嘛!”
......门外没有了声音。
我不知道我又睡了多久,下次醒来是因为沈迟的一通电话。
“嘟...”
我率先开了口:“大哥,大周末的你作甚啊?”
“别贫嘴了,西郊工地发生了命案,你和黎添,我给你们四十分钟,抓紧到案发现场来,嘟嘟...”
电话那头挂断了,我赶紧下床穿好衣服就冲出了卧室。
黎添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联播,看我出来,他瞥了我一眼,又继续看电视了,我径直走向卫生间,边走别对他说道:“去西郊工地要多久?”
“半个小时。”
“工地发生一起命案,你下楼去取车,我五分钟后下去找你。”
“好!”说罢,他起身关了电视,就去门口穿外套。
我五分钟内完成了一系列的刷牙洗脸和出门,走出单元门,一辆黑色保时捷停在门口,黎添坐在驾驶位戴着墨镜看着我,他示意我上车,我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我说道:“走吧,老大等咱俩呢。”
“安全带!”
“哦哦哦。”
他叫黎添,是我的公寓室友,我们俩也是发小,是邻居。我们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全是同学,如今我们也是在一起工作,缘分这个东西吧,妙不可言。
我看了下时间,刚好十点整,我问他:“你几点叫的我吃早饭?”
“七点。”
“周末就不能放过我吗?平时七点叫我就算了,今天周末啊。”
“我忘了。”
......
我自言自语的说道:“唉,不化妆的一天,心情都不美丽了。”时间太紧张了,我把车窗打开了,外面的风吹着脸上特别舒服。
黎添从后排拿过来两个牛皮纸袋,放在我身上。我打开一个看,里面有个煎饼和豆浆。我又打开了另一个,我惊了,是我的化妆品。
我盯着他看,他注意到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开车。我吃完早饭,化了个淡妆也差不多到地方了。
黎添的车七拐八拐的进了建楼房的工地,工地里建的楼房都只有一个框架,没有玻璃和门,外面还有由细铁棍围着楼房搭建的架子。是供施工人员攀爬的,我在车里看到远处的一栋楼围着警戒线,警戒线外有一圈戴着黄色安全帽的工人,警戒线里面有十几个警察。
黎添将车子停在了外面,我们穿过工人和警戒线进入里面,几个警察围成一圈,其中有个个子高高,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那是我们的组长,沈迟。
我和黎添挤进去,人圈里的地上有一具尸体。
沈迟看见我们两个就走过来了,他说:“速度挺快!”
我微笑说:“老大这又是什么案子?”
“早上来上班的工人在那些架子上发现死者吊在上面就报警了。我们也是刚到,刚把尸体从上面转移下来。你们到了,苏季,顾意和高叔还在路上。舒音你去看看尸体吧,你了解一些法医类知识,具体的等苏季来了再说。然后黎添你和我去核实下线索。”
“是”
“是”
我向旁边的小警察借了一副手套,蹲在地上开始检查尸体。
我看着围着一圈的警察,我对他们说:“你们靠靠边,挡光了。”很识相的都让开了。
死者为一名男性,年纪我是不敢确认,大概三十多吧,毕竟我不是专业法医,死者身高大概180左右,体型偏瘦。
身上穿的都是蓝色的工作服,戴着黄色的安全帽,就是这个工地的工人了。
死者的眼睛和嘴巴都张着,我看向他的脖子,慢慢的把工作服的拉锁拉下去一点,看他的脖子上勒痕。
远处传来苏季的声音,我抬头一看,他从警车上下来了,并向沈迟大喊并挥手,证明他到了。这个阳光大男孩穿着白大褂,穿过警戒线来到我旁边。
“呦!小音音,怎么抢我活呢?”
“谁让你来得晚!”
“说吧,你的观点,怎么死的。”苏季放下他的小箱子,开始对死者进行一个初步检查。
“先被勒死,然后伪装成自杀。是他杀。”
“小音音,详细点,说的对的确是他杀。”这时我们组员全都过来了。
“首先我们说一下死者吧,死者的嘴巴和眼睛都是张着的,手掌也张开,如果是自杀,那么他的眼睛不会睁开,手掌是握拳。还有死者的脖子上有两条勒痕,一条较深呈暗黑色是玛蹄状直接平行的,一条特别浅,是延长至耳后。一个人自杀怎么会有两条勒痕,这不和逻辑,所以我觉得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