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婉仪听到他提起元凛,终于变的着急起来,不同于刚才的惊慌失措,此刻她的心情只有担忧,“你要做什么?”
“呵~”少年冷哼一声,讽刺味十足,“来人,把人带上来。”
黑影处立马就有什么动了,貌似还是不少人,很快就拖上了一个伤痕累累的元凛。
司马婉仪看着面前的那个疼得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微微发抖的人影,在她的记忆里这个少年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样子,从没有如此狼狈过,感觉心口处被猛地一扯,很疼,很难受。
司马婉仪很想去看看他怎么了,可是又动不了,“元凛!元凛你怎么了?你快起来啊!”
看着司马婉仪脸上、语气中焦急的声音,少年彻底怒了,“心疼了?本座却觉得还差点东西。”
黑影处的人影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马准备好了一盆盐水悉数倒到了元凛身上的伤口上。
元凛疼得畏缩着身子,却一声不吭,双手死死地握紧在一起。
司马婉仪只觉得那伤口好像长在自己身上似的,那盐水是泼在自己身上的,很疼,很疼。
“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是我对不起你口中的那个‘念茈’,与他无关,放开他!”
少年却嗤嗤的笑了,满脸不屑,看着面前地上犹如蝼蚁一般的元凛,只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不到三秒钟就移开了视线,看向司马婉仪,“你让本座最在意的人差点丢了性命,你以为,本座会轻易放过你?”
司马婉仪完全记不得脑海里有一个叫‘念茈’的人影,只是他每一次提起时,就感觉自己内心深处里有些空荡荡的,很孤独又很难受。
忽然,心口一阵巨疼,好似有无数细小的密密匝匝的针扎过,又好像有无数只蚂蚁趴着,很痒又很疼,这种感觉委实难受。
司马婉仪难受的轻声叫唤起来,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少年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她,就犹如看一个小白鼠一样,表情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静静的。
然而司马婉仪却只觉得胸口处越来越疼,疼到最后,即使她百般不愿意在一个心狠手辣的男子面前露出软弱无能的一面,此刻也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啊——”
司马婉仪的肚子疼得很想在地上打滚,要不是因为有铁链子栓住,恐怕她就已经不顾形象的满地打滚了。
少年面无表情,完全一副事外人的样子,没有出口说一句话。
“怎么?这就难受了?本座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
司马婉仪疼得没有力气再来反驳或者训斥人,没有回答少年。
“本座要把你对念茈的伤害全部还给你!”
少年的话一出,立马就有两个人上前,没等司马婉仪反应过来,就“噗通——”
元凛被丢下来血池。
地下室的血水很冷,即便是七月份司马婉仪也感觉身上很冷。
然后,少年又看了她一眼,不停顿三秒就移开了视线,转身离开了。
等他离开了之后,大门也被关上了,那唯一一抹能够照射在司马婉仪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