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音看着男婴,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小家伙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疑惑地看着她,“哥哥叫翁乔,”又看着女婴不安的眼神,“妹妹叫翁璐,怎样?”
翁樾正欲说好,女婴在赫连音话音刚落就开始大叫。
赫连音笑着轻拍着小家伙,“我们妹妹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名字啊?要不娘说一个名字,你喜欢就笑,不喜欢便哭?”
翁岚瞬间张大双眼看着她,赫连音便开始绞尽脑汁的思考有什么好名。
“翁知?”哭
“翁情?”哭
“……”哭哭哭哭……
某将军看不下去了,随口说:“那就叫翁岚吧!可别给我哭,再哭我就……”翁岚终于笑了,赫连音也笑了,“看来将军取了个好名字哦!”
“诶?这就笑了?”
翁岚内心os终于说对了我的天哪!我可不想穿个越再改个名儿/哭!将军真是知我者、莫若父!话说母亲,这个女人好像有点像她,唉……
翁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见过自己母亲了,母亲是个明星,自从唱歌出道后就再也没回过家,因为她和她父亲的存在会给母亲的事业带来风险.娱乐公司并不允许曝光。她偶尔能通过路边偶遇见见自己的母亲,母亲也只能在墨镜、口罩之中望自己一眼。后来母亲转入电影行业,名气愈旺,相见便只能从手机、电视里见见了。最近一次……最近一次见她是何时?
翁岚暗自神伤地想了想,也许是去年哪个电影的首映见面会吧……
好想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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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后]
[凤阳宫]
“皇上,有何忧心之事?不妨与臣妾一说。”女子身穿鹅黄双绣凤纹宫服,稳步向屏风后身着龙袍的男子走去,见男子把玩着手中的沉香佛串,眉头紧皱,倚案深思,便仪态端庄地福了一礼。
“皇后,坐。朕忽然想到了十年前的事儿。当年翁樾率五万大军大败开阳之时,朕十分欣慰,朕深知,若无十年前他那一战,或许这个世道无法安宁六十年,天启也无稳定的建国形势。但如今,不知是朕受何挑拨,亦或是朕看不清了,愈发敏感这位高权重者,总担心有逆者。虽然当年开国大臣们朕都知道,忠心于赫连家,可是,朕也不知怎的。朕……是错了吗?朕想……唉……”
“皇上,坐在这天子之位,就有天子之位该有的担忧,臣妾不明白什么,但总归不能算皇上的错,错就错在世道如此。只是,皇上若想……皇姐当如何?我那丞相弟弟与将军一向交好,两家是世家,说到底,若真有些什么,皇上面上难过,臣妾与皇姐都难自处。”
“唉……朕也是诸多考量,却终不得其解。皇后有何解法?”
“皇上说笑了,臣妾一介女流,不过读了几本古典经文,何来见解之说?臣妾倒想了一法,未经考量,不敢说与皇上。”
“皇后谦虚了!名震京城的贺兰才女怎么倒仅称女流之辈了?朕想不出法子,你说便是了,朕信你。”
“皇上谬赞了。臣妾相信将军的忠心,但朝中局势复杂,也不乏些许老臣,借位高权重发展势力,势力盘根错节,无人知其是否有结党营私之心。虽说五国并立,暂缓和平局面,而外域仍有进犯者,虽说不一定是其国之授意,但毕竟边域上的动乱也并非好兆头。皇上可书国书一封,递与毗邻之国,各出兵力,共同剿灭动乱者势力,可封将军为骠骑大将军,授以此任,前往边域一年,与他国联合相制。若担心将军培养边境势力,则可加一同职文官或皇上心腹相察。一来,可与他国修好;二来,视清将军忠心;三来,平定边域之乱;四来,也给那些个老臣一道震慑。”
“皇后真数朕之知己者!如此一来,表面为封官加爵,实则探查其忠心。只是……皇姐她不知……”
“皇上若担心皇姐多想,臣妾便召皇姐和乔儿、岚儿进宫相伴,多加开解,也可为将军的子女加封。”
“也好,那明日便辛劳皇后了。”
“为皇上分忧,本就是臣妾的职责所在。”
“皇后近日用的什么香,愈加诱人了……”
“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