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红和丐帮弟兄带着擒获的两人,押到韩世忠军营。韩世忠很高兴,立刻叫人押下去审问,朱子红则和韩世忠来到韩世忠的帅船。
韩世忠夫人梁红玉正在帅船里面,看到韩世忠带朱子红进来,便问朱子红袭击金寇侦察兵的情况如何?
朱子红道:“金骑一到,没等他们看清地形,我们就进行攻击了!”
梁红玉道:“如此甚好,不能让他们看清地形!”
朱子红道:“可惜放跑了一骑!”
韩世忠道:“一骑,跑了就跑了,你抓回了两个活口,很好!这样我好审问他们,问出金兵的虚实!”
朱子红在韩世忠的帅船中和韩世忠夫妇谈话。一会儿,军中审问人员上来报告,说是从被抓的金兵口中审问出,金兵正在四处收集民夫和船只,准备从这里渡江而回。
韩世忠对梁红玉道:“金兵擅长陆战,马战,我们得避其锋芒,等敌人渡江时再开战,扬我水战之长!”
梁红玉道:“水战是不错,可是两军水上对垒,相对而望,无法从侧面探知队形,不能知敌队阵行,难以扬长避短,击敌之弱!”
韩世忠道:“那夫人有何高见?”
梁红玉道:“还须派军占领金山,居高临下,观察敌我阵型,随时指挥号令,做出相应指挥攻防号令!”
韩世忠道:“那我到山上指挥号令了,下面谁领军作战,将领不在前线,战士决心不坚。”
梁红玉道:“那你看我去指挥怎么样,你听不听我号令,放不放心我指挥!”
韩世忠大笑:“好,就听夫人指挥!”
之后韩世忠与夫人梁红玉约定,梁红玉到金山顶指挥作战,以鼓声为进退号令,以鼓槌绑旗帜,辅助指示进攻方向。江有迷雾和夜晚时分,以红灯笼指示进退方向。
朱子红在旁边听了他们商量作战部属,心中深深佩服这对夫妇英杰的韬略。
之后韩世忠道:“我的军队主要集中于江面跟敌人江面作战,不可能留很多人驻守金山,万一敌人识破玄机,来抢山怎么办?”
朱子红这时道:“我愿带领一干人等,誓死保卫梁夫人的安危,即使不能阻挡敌人抢山,也可保护梁夫人安全撤离!”
梁红玉和韩世忠听了皆放心,无后顾之忧。
这时又有审问金兵俘虏的人来回报,说是已从金兵俘虏口中审问出,逃跑的那人正是他们的大王完颜兀术。
韩世忠听了一拍脑门道:“怪我大意,没有在山脚再埋伏一支伏兵,让这贼子侥幸逃脱!”
朱子红也后悔道:“都怪小弟事先没有将金兵领队作为重点攻击!”
梁红石在旁边安慰道:“预判之事,实难深料,还是多用心来准备下面的战斗吧!”
之后各自下去,分头准备战斗部署。
朱子红回到江湖义士聚集处,向众位江湖义士讲述了金山伏击金兵的情况及韩世忠水师准备与金兵主力决战的情况。众位江湖义士听说伏击时跑了金军统帅完颜兀术,心里非常后悔之前没跟朱子红一起去金山伏击。都表示接下来愿意遵从朱子红的建议。
朱子红于是道:“那我们接下来就要团结一心,到金山保护好在山顶上击鼓的梁夫人!”
众武林义士都表示没有意见,愿意一道移住金山,去保护梁夫人。于是朱子红便和众武林义士一起收拾包袱,向金山出发而去。
韩世忠为了激将完颜兀术,特向完颜兀术下了书信挑战,邀其在长江决战。完颜兀术讥笑韩世忠是以卵击石,也送来战书,欣然同意决战长江,正中韩世忠下怀。
这一天天气晴朗,金兵主力部队登上从南岸收集来的大小船只,开始向长江北岸移动。韩世忠迅速组织官军水师出动,向金兵的船只迎上去,展开了激烈战斗。
韩世忠夫人梁红玉则在金山顶上擂动大鼓,指挥号令韩世忠率领的水师跟金兵战斗。韩世忠听闻鼓声,在帅船头上指挥官军水师,或进或退,截击冲上来的金兵船只。韩世忠不时仰望金山顶上梁红玉鼓槌旗巾挥舞指示的方向,判断出金兵船只欲行进的方向,作出战斗调整。
金兵船只虽多,但大船少,小船多。而宋军船只则多是大船。双方船只一接近,士兵弓箭互射,飞镰刀齐抛,宋军这边,更用烟火架抨击敌人。
金山脚下,周围已筑起防御木棘墙,后面躲着弓箭手,岸上的金兵一靠近,弓箭手放弓箭让金兵无法靠前。朱子红则带着丐帮弟兄和众江湖义士在半山腰以上防守。金兵纷纷向山上射来弓箭,朱子红令各江湖义士义士用盾牌防护,保护山顶擂鼓的韩世忠夫人梁红玉。金兵见山上的人只是擂鼓助威的,也就没来硬抢山。他们不知道这次的擂鼓助威与以往不同,这次的擂鼓除了助威之外,主要是在指挥江面宋军的船只战斗。
金兵驾船只多次向北岸冲锋,皆被宋军战船击退,时间一长,金兵开始晕船呕吐,战斗力下降,只得退回南岸。
这样金兵连续几天冲击,皆无法击退韩世忠的水师,无法过江。期间很多金兵的小船被宋金的战船打翻,金兵掉入江中淹死,还活捉了完颜兀术的女婿龙虎大王。
这一天,梁红玉在金山顶上一边击鼓一边观察江中地形情况。见江中秦淮河入口处江心洲长满了芦苇,有一条荡口进入洲心,而另外一头出口已经淤塞,不能通到江中。
梁红玉心生一计,击鼓挥旗指挥韩世忠船队退到江心洲荡口附近形成半围堵状态,等金兵船只冲到荡口前面之后,又击鼓挥旗指挥韩世忠率领的水师船队一齐压向金兵船队。金兵船队只好退入江心洲荡口,顺流进入江心洲内。
梁红玉心中大喜,等金兵船只全部进入江心洲口后,立即击鼓挥旗让韩世忠组织水师封堵荡口。
金兵进入江心洲荡口,随流而进,才发现另一头出不去,便又折回荡口这头来。这时荡口已经被韩世水师全部封堵,见敌人折返回来,立马弓箭骑射,飞镰刀齐抛,烟火架齐发,金兵船队就这样困于荡口之中,无法出来。
这里就是黄天荡,完颜兀术因为当时去侦察地形时,被伏兵攻击,所以没看清这里是条死巷,才会误入其中,以致被困在这里。
金兵船队被困于黄天荡,几次无法冲出,只得归缩于黄天荡中。韩世忠就令严守出口,只等金兵粮草耗尽,让其饿死。
完颜兀术几次冲不出黄天荡,荒了神,派人给韩世忠送来书信,邀其谈判。韩世忠就来到黄天荡口两军对垒的宋军船只上,和对面金兵船只上的完颜兀术谈判。
完颜兀术见了韩世忠行礼道:“宋金是兄弟之邦,我此次带兵而来,是帮助宋朝平定江南匪患,韩将军你只要放我过江去,我愿把江南得来的财宝全部奉送给将军和你的部下,还送你我军中的宝马良驹”。
韩世忠听了哈哈大笑道:“放你过去可以啊,只要你们退出占领我们的北方之地,送还我们的徽钦二帝!”
完颜兀术假装歉意道:“这事我可做不了主的,将军你看,你们皇上都向我上奏表称臣,你又何必要为难我”。完颜兀术说着从怀里掏出赵构写给他的奏书。
韩世忠听了怒道:“辱我皇上,此恨难消,如今你打不过,来这里告饶,还敢嚣张!只有与你死战到底!”。说罢,返回船仓。
完颜兀术见状也只能退走,双方对垒的船只又开始互相放箭攻击。
金兵被困于黄天荡内,无法冲出。韩世忠来和梁红玉商榷下一步战略。韩世忠想一直困住敌人,让其在黄天荡内饿死。梁红玉提醒韩世忠还是要随时注意黄天荡内敌人动向,以防时长生变。
这样过了四十多天,下面军士突然来报,说是完颜兀术昨夜已经派人挖通了一条连接秦淮河的废弃老鹳河,驾船向秦淮河逃去了。
原来是完颜兀术出重金张榜买脱困良策,有奸人接了榜文献计策,说黄天荡内有一条老鹳河,直通建康秦淮河,因年久不用而淤塞,派人挖通即可从水路逃出。完颜兀术派人去挖这条淤塞的河道,从有水这头从上一层层向下开挖,挖掘过程中伴着流水的冲刷,一夜之间挖通此河,之后逃了出去,进入了秦淮河。奸人只知钱财,不顾民族大义,实在令人可恨。
韩世忠听了立即组织战船追击,可是为时已晚,便来找梁红玉商量对策。
梁红玉道:“金兵虽然逃出黄天荡,进入秦淮河,但还在江南岸,没有渡过长江到北岸。不知上游秦淮河是谁在驻守?”
韩世道:“好像是岳飞在秦淮河上游驻守!”
梁红玉道:“须派人从陆路飞马传报岳飞,让其做好准备,阻击金军”。
朱子红听了道:“那让我去吧!”
韩世忠和梁红玉同意后,朱子红便骑了快马,从陆路向健康方向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