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船员捕了几条巴沙鱼,他们就吃了一顿丰富美味的全鱼宴。
除了刚开始的时候阮欣然他们还有热情,可之后一连多天,他们顿顿吃鱼,阮欣然他们就有点受不了了,而且每天看的风景都差不多,慢慢的就厌倦了,也不在每天去夹板上了。
随着在船上待的时间越来越久,大家慢慢地都出现了晕船的现象,每天都无力难受地躺在床上。
阮婆子坐在阮欣然床边,抚摸着阮欣然的头,温柔地问道,“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阮欣然无力地趴在床沿边,难受地说不出话,只是在那点头。
从昨天开始,阮欣然就开始难受,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有些难受想吐,吃不下饭,到晚上直接吐了,之后,一直到第二天,阮欣然一直吐了五六次,吐到最后只剩了黄水。
阮婆子心痛地摸着阮欣然的发梢,“欣然,中午想吃什么?奶做给你吃。”
阮欣然摇着头,她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去,没胃囗。
见阮欣然摇头,阮婆子更加心疼了,“不行,昨天都没吃东西,今天再不吃,身体会坏的。”
“奶给你熬粥喝,里面放点小肉粒,加俩点香油,奶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喝的就是奶熬着粥。”
看着阮婆子离开,替自己熬粥,她突然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很穷,家里人又多,可阮婆子很疼自己,想尽办法让自己吃好喝好。
就在阮欣然还沉在自己的思蓄中时,顾谦偷偷猫了进来,他好不容看见阮婆子出去了,乘房中没有人,他偷偷进来了。
昨天,知道阮欣然晕船的消息,他就想来看看阮欣然,可阮欣然这边一直都有人陪,根本没有机会。
好不容易猫到机会,顾谦望着趴在床边,脸色参白的阮欣然,他心疼了趴在她的床边,轻声思语道,“你怎样,还难受吗?”
听到声音的阮欣然睁开双眼,看见来人后,争扎着吼咙嘶哑着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听着她的声音,顾谦更加心疼了,温柔默默开口道,“乖,张嘴,把这个吃了。”
阮欣然迷迷糊糊,听到顾谦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乖乖张开了嘴,一颗清爽的药通过食道进入她的胃中,没过一会就睡了。
望着渐渐睡着的阮欣然,顾坐在那看了她一会儿后,替她将被子捂好后,就默默离开了。
顾谦的药果然有效,到了晚上,阮欣然明显有了好转,不在像刚开始那样起不来身,现在的她已经坐在床边,吃着阮婆子准备的肉粥。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听到了顾谦的声音,好像他给自己吃了一个药丸,自己就渐渐好了。
默默将肉粥喝完,阮欣然准备去找顾谦问清楚。
“干什么去啊!身体还没好呢!在房间里休息休息。”
正收拾碗的阮婆子,看见阮欣然要出去,出声阻拦道。
阮欣然:“奶,我就出去看看。”
“不行,咱休息休息好吗?”可能察觉语气有点强硬,阮婆子后面一句开始委婉了起来。
阮欣然开始撒骄道,“奶,我都好久没有出去了,我就出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吗?”
阮婆子被阮欣然的撒骄杀到了,同意阮欣然出去透气会。
好不容易得到阮婆子同意的阮欣然,来到了夹板上,看见了顾谦站在船头,望着夜空中的湖面,悄悄地来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嗨,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吗?”
顾谦感到有拍感,回头看到来人后,笑了起来,“还不累,再看看风景。”
“你好了吗?”
阮欣然:“嗯,多亏你的药。”
“嗯,”顾谦笑着都面对。
听到顾谦确切的回答,阮欣然明白了,多亏她的药,由终感谢道,“谢谢。”
顾谦:“不客气,你怎么样,身体怎么样,还不舒服吗?”
阮欣然:“好多了。”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效果这么好。”
顾谦:“这是我从京城带的,是专治晕船的。”
阮欣然趴在船沿边,迎着海风小声感谢道,“谢谢。”
顾谦:“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而且你刚刚已经说过了。”
听到顾谦的语,阮欣然的脸微红,幸亏是在黑夜中,顾谦看不出来。
隔天,阮欣然起得一大早,来到夹板上,伸了伸懒腰,清早起来,她就感到自己浑身舒服,不像之前那样。
隔了一会儿后,顾谦也起来了,来到夹板上,“你怎么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