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然接着问,“今天吃饭了?吃了几次,每次多少?”
刘婶子:“吃了四次,每次半碗左右。”
阮欣然:“今天上了几次矛房?”
刘婶子:“三次,两次大的一次小的。”
阮欣然细心地记下所有,作为记录,记录完后,刚想要走,就被刘婶子拽住了。
只见刘婶子双手急促,脸上不安地望着阮欣然,被拉住的阮欣然有些好奇道。
“怎么了,刘婶子。”
刘婶子咬紧牙关,猛的一问,“阮郎中现在有根治的方法?”
刘婶子的疑问,使其他床位上照顾病人的家属都抬起头,望着阮欣然,她的话仿佛问出了大家的心声,其他家属们也想知道还有多久。
望着大家疑惑而憧憬的目光,阮欣然迟疑了会道,“现在还没有根治的方法。”
望着大家憧憬的目光又熄灭,如同知道希望之火已经灭亡的消息。
“不过,请大家放心,我们还在寻找治疗的方法,也请大家报有希望,再坚持下,不为自己也要为家人。”
听到这话的人,眼中又充满了希望,对呀!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家人。
一直站在那边望着阮欣然的顾谦,他就喜欢她这样,眼中带着光,给人无限的希望,就像当初一样。
阮欣然一连荀问了好几个人,将他们的情况记录在侧,希望每天记录的东西可以帮到忙。
回到前厅,坐诊的地方,前后对比这几天各个病人的情况,其实大致上没有什么区别。
一直跟随在阮欣然身后的顾谦,发现她的本子上的文字都在旁边画有框,顾谦有些惊讶,他不懂文字外面画一个框有什么用。
出声道,“你在外面划个框是什么意思?”
阮欣然正聚精会神的看书,突然被顾谦的出声,吓了一大跳,直拍胸脯,语气中带着丝撒骄。
“你怎么在我身后,怎么不去帮小刘的忙?”
顾谦望着阮欣然被吓着一跳,感到很抱歉,道歉道。
“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没被吓到。”听到顾谦正正经经的道歉,阮欣然都不好意思了。
顾谦:“小刘师傅已经告诉我要做那些事情,现在正好没什么事,那我就到处看看,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帮忙的?”
他怎么能说,自己其实一直跟在她身后,刚刚还没发现,现在才看见她瘦了好多,脸陕上的肉都陷下了,看来,这几天她真的很累。
阮欣然点点头,“哦”了声。
顾谦指这这个图道,“你这个图是干什么的?”
阮欣然瞬着顾谦指着的目光,拿起桌上的纸,举到顾谦的面前,“你说这个。”
“这个就是个图表,可以对比昨天和今天,这几个问题的区别,找出有其中的联系。”
说着,告诉顾谦这个表怎么看,怎么对比,都在纸上一一指给他看。
听完阮欣然的话,顾谦矛色顿开,的确,使用了这个表,可以很清楚看出问题出现在那。
如果将这张表运用到财政上,既方便察账,又可以很明确的知道问题出现在那里。
这个图表法可真好!!
顾谦:“这是你发明的?”
阮欣然不太懂,“什么?是这个?”
阮欣然举了举手中的纸。
顾谦认真地点点头。
阮欣然不明白了,这不是大家都会的?难道……
阮欣然忍不住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这不都会吗?”
顾谦:“不是,我丛未听说过,难道你们这都会吗?你家里也使用这个吗?难道是你家里人教你的。”
阮欣然认真回忆,好像大家都不会,这还是自己当年看家里的账乱七八糟,才将这种方法告诉家里人的。
阮欣然一时不注意,将心里话说了出了,“不是。”
顾谦想将这个东西传播开,但这因为是阮欣然发明的,所以他要征求阮欣然的意见,才可以。
“这个方法,可以告诉大家,?让大家都可以用吗?”
“当然,”阮欣然坚定的点头,既然这个方法可以帮助到大家,当然可以。
—李府
书墨气喘吁吁的找到李老爷子,将顾谦交代的事告诉李老爷,还将顾谦从阮欣然手中多要的一个口罩给李老爷子。
李老爷子接过口罩,先是上手摸,感到很好奇,接着又要试戴,他很好奇,这是怎么戴的。
书墨看着李老爷子试戴又不知道怎么戴的样子,感到很好笑,但又不敢笑,只好忍住。
上前将自己的口罩解开,现场教学教李老爷子怎么戴。
戴着的李老爷子才发现这个的好方,立马吩咐下人,加紧赶制。
传完消息的书墨,赶忙回到顾谦,还怕顾谦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他不知道,他家少爷根本都不记得还有他,他现在正和阮欣然聊得正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