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外面现在是这么个情况,顾谦的心瞬间纠了起来:“那医馆怎么样了?”
李老爷子:“能怎么样,到处都是病人,也不知道郎中们想到治疗的方法了?”
顾谦说话直抖索:“那郎中且不是有危险?”
李老爷一副你是白痴的语气道,“这不当然,他们接触的病人最多。”
顾谦:“那欣然且不是很危险。”
李老爷子:“你在那喃喃自语什么?”
顾谦摇头,“没什么,就是担心外面。”
顾谦又接声道,“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要不我们去医馆帮忙。”
李老爷子一听前面的话还是很开心的,不亏是他的外孙,这点像他,有担当有作为,可一听后面这话,他忍不住脱口而出。
“不行。”
顾谦一听不行,急忙问道:“为什么?”
李老爷子:“太危险了。”
顾谦:“可书上不是说天降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治劳其精骨,才能成就大任,而且我们以后作为臣子,被人查出来,此次事件人在这里但却躲在这里不出,以后别人怎么看我。”
李老爷子被顾谦的康恺大义吓住了,没想到自己真是起老越糊涂了,看事还没年轻人看得通透,
“好,我答应你,可你要小心点,你要知道你娘就你一个小孩,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怎么向你婉娘交代,所以你要千万小心,记住没。”
顾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外祖父,你说这事朝廷知道了?”
李老爷子恍然大悟道,“对呀!也不知道这县令有告报?不行,我得写封信给恒好,看朝廷知道吗?要是不知道,得赶快派人过来。”
说着,也不管不顾去书房写信了。
独留顾谦一人在院子,一想到明天就可以见欣然了,顾谦压不住心中的兴奋,嘴角不自觉咧开。
可他哪知第二天一早他的美梦就被打破了。
第二天一早听说顾谦要去医馆,被吓着不清的李老夫人立马反对道,“不行,我不同意。”
顾谦立马将球踢给李老爷子,“外祖父同意了。”
李老夫人狠狠地瞪了眼李老爷子,“你外祖父同意没用,要我同意才有用。”
“你可是你母亲的独苗苗,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
顾谦:“外祖母您想多了,我又不是去战场,就是去医馆帮忙,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李老夫人:“那也不行,我可听说了,现在外面有很多人都得了风寒,万一你被感染了怎么办?”
顾谦也知道外祖母是担心自己,只能安慰道,“您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而且我就在医馆帮忙,就算被感染,也有郎中,不会出现问题的,而且到现在只有风寒者,没有出现死亡者,最多只是身体虚弱,不会出现问题的。”
李老夫人的脸上开始出现犹豫不定的脸色。
顾谦又朝李老爷子使使眼色,示意他帮自己说话。
接到顾谦眼色的李老爷子,轻咳了声,“咳咳,夫人啊!谦儿是男子汉,也该出去厉练一番,总不能让他一直留在我们身边吧!”
李老夫人一听这话,声音猛的大了起来,“我又不是不让孩子去,只是担心他。”
李老爷子赶忙冲顾谦使眼色,看吧!你外祖母同意了,还不快去谢谢!
看懂眼色的顾谦忙向李老夫人道了声谢,就葱葱忙忙过去了,后面还跟着个书童(书墨)。
反映过来的李老夫人才知道自己被坑了,狠狠的瞪着李老爷子,过后一连好几天都没理李老爷子。
另一边的阮欣然正在和谷师傅商量治疗方法和治疗药方,丝毫不知道李府所发生的事,就算知道了,她也毫不在意,她现在的目光都此次风寒上。
这次风寒实在是太严重了,她和师傅用了很多治疗风寒的方法,可依就没什么效果,只能控制却不能根治,为此阮欣然和谷郎中正在讨论药方。
阮欣然一脸疲备道,“师傅,这风寒现在越来越严重了,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根治的方法。”
谷郎中也是一脸疲备之色,眼角的皱纹都深了几道,“这几天我们一连试过好几种方法,可都没什么实质性的效果,这几天我也在遍寻古书,一找到什么方子,我们就试试。”
阮欣然只能点头,她们现在也没什么好的方法,“那我们现在就按自己的方法治疗。”
谷郎中点点头,“嗯,在治疗中要观察每个人的情况,尽一切可能治疗大家。”
阮欣然点头,表示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