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卡斯特文吗?给我一种乱糟糟的感觉。”这是月来到卡斯特文的第一感想。
这也是正常的,现在映入三人眼帘的卡斯特文,不是那个和平而公正的美好国家,而是街道冷清,垃圾扔的遍地都是,人们的脸上全是为了生存下去的苦涩,和先前的卡斯特文就像两个国家一般。
“我的故乡变成了这幅样子吗……”爱缪.希德里叹了口气,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也或许是她已经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才显得这么冷静。
“和上次来完全不一样。这里现在就想垃圾场。”法一点都不客气的说出自己不礼貌的感想,“在这种地方待着,会变成没有自主想法的废人,不会有任何进步,只会一昧退步的废人。”
“我也有这种感觉。”月的表情有些苦闷,她捂着嘴,看起来有点想吐,“附近,有不好的味道。”
“腐烂的肉。”
法说罢,继续向前走,爱缪.希德里和月跟在法的后面,法停在了小巷子里,爱缪.希德里和月也跟着法的目光游走到巷子里。
“唔!”月一阵干呕,她赶忙扶上墙。法立马支撑住月的身体。
“没事吧?”法关切的问,并且温柔的抚摸月的后背。
“我们精灵对味道很敏感……这个臭味太刺鼻了,想吐……”月强忍着不适,用着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像是挤出来的声音对法说。
“鼻子不灵活都已经觉得臭了,那你这样的吐也是正常了。”爱缪.希德里捏住鼻子说。
“月,你先出去吧,受不了不用特意去忍受。”
“嗯……”月点了点头,快步法走出巷子。
而此刻,法和爱缪.希德里的目光看向发臭的源头。
“尸块,魔物,动物,人。”法看着已经腐烂发臭的肉块,“不止嗅觉,视觉上也给了我不小的冲击。”
“啊,是啊,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尸块呢?”爱缪.希德里越想越不明白。
“切的很规整,可能是用于商业。”法蹲下,用手摸了摸散发着腐臭味的肉块,他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不乐意。
“诶诶诶诶?!你直接上手了?!不脏吗?”
“当然,我也是很排斥这玩意的,不过,不做调查就没有办法向前探索了。”
“也……也是。”爱缪.希德里点了点头,她刚想蹲下和法一起调查,这才意识到法刚刚说的那句话,“商用?!你是说这些肉块?!”
“怎么现在才惊讶?”
“比我这个,为什么这些肉块是商用的啊?有谁要吃吗?!”爱缪.希德里慌慌张张的说。
“这个我也不清楚。”法说完后继续不情愿的调查着这堆肉块。
“你看这个,应该是人的肉,估计是腹部的肉,这里还有被刺穿过的痕迹,这里的肉块也有被烧伤过。”法指了指他刚刚发现的尸块对爱缪.希德里说。
“才不看呢!”
“是吗。”
“你刚刚说刺穿还有烧伤?”爱缪.希德里问。
“嗯。”
“那么,他们生前可能经历过战斗之类的?”
“我是这么想的。而且这些也都是些即使不死也会留下烙印的重伤。”
“那么,他们的身份可能就有很可疑吗?”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普通的冒险者,他们也许在随即杀人,我现在更疑惑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些尸块扔在这里。”
“法,能不能出来一下?”月在外面冲着法喊道,法应了一声,用魔法冲洗了手。
“怎么了?”法问。
“我刚刚去打听了一下,最近,这个国家的高层在严查叛徒什么的,所以最近经常会有人上断头台,那些上断头台的人都是原本国家的脊梁柱,他们被污蔑成别国的奸细,在地牢里受了严刑拷打,最后被抬上断头台。即使是把头切下来,他们还会继续将受害者分尸,太残忍了……”月说着说着,似乎又有些想吐。
“那就把商业排除了,仅仅是新王的迁怒罢了,死都没有全尸吗,真可怜。”法看向了巷子里面。
“法你们那边调查的怎么样?”月问。
“有烧伤和刺伤,估计是在地牢里被严刑拷打了吧,而且都是些致命伤,可能有些人在监狱里就被打死了,被拉上断头台时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有这个可能。”月点了点头,“这里的人也告诉我有的人被带上去的时候都昏倒了,可能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吧。”
“啧,真恶劣,我说路西法。”爱缪.希德里说,她也习惯这么叫法了。
“嗯?”
“你把这个国家拿下来怎么样?”
“我赞成,将一个祸乱的国家变得富强,这是法很擅长做这种事呢。”月笑了笑,抱住了法的手腕。
“可是……”法显得有些难堪。
“没关系,法就是法,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即使身体不再是那个身体,模样不再是那个模样,你的灵魂永远是路西法.维达斯旦。不要犹豫的去做就好,哪里做错了,大家都会帮你补救过来的。”月笑了笑,抱紧了法的手腕。
“这个氛围……”爱缪.希德里握紧了拳头。
“我知道了,谢谢。”法温柔的笑了笑。
“诶?”月对法的这一反应似乎有些失望。
“怎么了?”法问。
“按照刚才的氛围,法不应该吻我吗?”
“为什么?”
“切,早知道自己主动来了,法还是那个法,我好不容易营造的氛围啊!”
“对不起?”
“不用道歉,下次一定要记住,一定要好好的看氛围啊!”
“嗯……”法点了点头,但他并没有完全明白月的意思。
“咳咳!”爱缪.希德里干咳了两声,“准备一下劫狱怎么样?”
“嗯,我明白了。”法点了点头。救出莲才是法他们的目的。
“那我的能力可以派上用场。”月说,“我可以左右他人的精神,最近可以直接控制了,所以我想,我们进监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那就正面突破?”爱缪.希德里问法。
“就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