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无音信吗……”乌列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暴风雪。“拉斐尔,给我平安回来啊。”乌列咬着下唇,可能在原先对拉斐尔有利,可现在这种天气再怎么说也会变成不利的情况,外面的世界已经是一片模糊,这种天气就连外出都到了不太可能的地步。
乌列走出房间,人们在正厅里聚集在一起。
“这么大的雪是第一次啊……”莲.温得看着外面的暴风雪不禁感叹道。
“是啊……这种天气……”月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
“法者出去了啊……”罗梅道。
“他出去干嘛了啊?”乌列加入谈话问。
加百列摇了摇头,他们也不知道。
“……”茜尔没有说话,他仍然对那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她也因此减少了和法的接触,而发一直也比较忙,所以也没有在意这件事。
“拉斐尔先生会没事吗?”莲.温得问加百列。加百列刚刚想要说话,被乌列接过话茬:“那家伙肯定没事的,我们只需要等着他带来胜利便可。”
加百列浅浅的笑了笑,“乌列说的没错。”加百列笑了笑。
“是啊……”罗梅无奈道,“除了等待之外,我们别无他法。”
“我们现在要做的并不是发呆,而是要想出对付他们的对策。”月说。众人点了点头赞许了她的话。
……
“您好。”法站在一家人都门前,他被暴风雪侵袭着,全身被雪覆盖住。门缓缓被打开,一个狼亚人打开门,看到了法。
“请不要行礼。”法连忙说,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大包木炭和食物。
“王,您这是?”
“这些是过冬用的物资,收下吧,赶快关上门,别受凉了。”法挤出笑容,带上了门,他此时全身就像冰块一样冰冷。
“这是第八十多家了吧……还有多少家……”法抖了抖身上的雪,他计算了戴斯柏斯所有的贫困家庭,购入了木炭和食物。
“真是冷啊……”法错了搓手,他从早上就已经开始送这些物资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了,“预计在晚上就可以弄完了。”法继续在路上艰难的行走着,可在那过程中逐渐的失去了温度,脸色铁青,已经冷的不成样子了,他尝试过用魔法取暖,可终究是做无用功,在寒冷中意识逐渐模糊,而接下来只见远处跑过来一个人,法神情恍惚,用最后一口气道:“洁薇儿特……”可能在他的眼里所倒映出的便是她吧。
法醒来时,四周一片明亮,他正靠在温暖的壁炉旁,身体僵硬的他甚至都无法行动。而法醒过来时第一件事便是环顾四周的环境:完全陌生。方形的壁炉在他的身边,这让他很舒适,可并没有使他放下警惕心。
“啊!小法你终于醒了啊!我还以为你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呢!”富有元气且熟悉的声音传入法的耳朵里,法不由得温柔一笑。
“真的很感谢你,”法看向声音来源处,“乐贝塔小姐。”而乐贝塔正温柔的注视着法,此时的她披头散发的,十分迷人。
“不用谢啦~”乐贝塔把热牛奶递给法,法接过去,“比起这个,小法你在干嘛啊?这么冷的天还在外面闲逛,真是的,死了的话大家都会伤心的。”
“是这样的……”法解释了缘由。
“真是的,虽然很离谱,但确实像你干得出来的事啊……”乐贝塔听完后不爽的说,“明明是个王,却一点王的样子都没有啊。”
“那还真是抱歉啊。”法无奈的笑道。
“还要去吗?”
“不然呢,我可不想我的国民因为这种事情死亡。”
“那……”乐贝塔说着,拿起了衣柜里的大衣,“带上这个吧,至少会减缓寒冷,但是如果感到冷的话一定要回去哦!”
“谢谢……”法接过衣服,慢慢穿上,“乐贝塔小姐真的是像姐姐一样的存在啊。”
“那当然!我可是小法的姐姐呢!”乐贝塔自豪的挺起来丰满的胸膛。
“真的很感谢。”法说罢便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了乐贝塔一人,她坐在壁炉前,目光看向壁炉里面熊熊燃烧的火焰。
“小法,一定要没事啊……这次也好,和‘圣殿’的决斗也一样,你是戴斯柏斯的光,无论何时,都一定要照量我们啊……”
……
“总感觉……有一股寒意啊。”拉斐尔在旅馆的楼下喝着热酒。其中不乏有其他客人的目光盯着他,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视线,可不知为何,他这次被群众的视线包围时,竟有一股寒意。
寒意的来源,自然是阿斯莫德。他坐在拉斐尔后面几米远的地方,他倒出一杯热酒在杯子里,头上戴着帽子,眼睛则死死的盯着拉斐尔的位置。现在的拉斐尔简直就是一身都是破绽,他不管施展什么魔法拉斐尔都不可能躲得过去,可以达到轻而易举的杀掉拉斐尔。但这实在是太过冒险,他把这个想法收回自己的内心里,静静地盯着拉斐尔。
“真的有一股奇怪的视线啊……刺痛感好强,赶快喝完酒上去吧。”拉斐尔如此想到。他也践行了这个想法,连忙喝完最后一杯。
而阿斯莫德则是一个人静静地喝着闷酒。他的脑子里构思了多重方案,但这些构思的结果都是无一例外的被拉斐尔杀死。
阿斯莫德他很烦躁,喝完最后一杯后有些醉的他晃晃悠悠的走上楼,却不料和下来要去带点吃的上去的拉斐尔撞了个满怀。两人倒在地上,阿斯莫德的帽子被撞掉,露出了他姣好的面容,他马上感到了危险的来临,连忙抓起帽子往头上扣。可拉斐尔在想要对自己撞到的人表示歉意的那一瞬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阿斯莫德的面庞,他马上明白了那股视线的主人是谁。连忙起身,做好了随时迎敌的准备,但阿斯莫德则不紧不慢的起身,按了按太阳穴。
“在这里?”阿斯莫德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令拉斐尔哑口无言。他明白,如果贸然开战,必定会殃及这里无辜的人们,拉斐尔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