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边的事做的差不多了,胡星带着王阳明来到了新军营,在这里,胡星召开了高级干部会议,现在练兵也差不多三个月了,也到了让这些兵见见风浪时间了。现在正好秋收,也到了更地强人出来打劫的时候了,只有在这个时间节点,才能抢到粮食。
胡星对那里有强盗那里没有是两眼一摸黑,但其他人知道啊,大家都是土生土长的,这种事门清,江陵那边不用说了,那边全是平原,没土匪生存的空间,荆州和襄阳这边有啊,就是武宁郡也有,靠近北面,山多且高,最适合藏身了,胡星让大家畅所欲言,各自提出看自己的想法,再进行总结。
最后胡星做了总结,
第一、未出武宁郡的地界,比如武宁北部地区,可以直接出兵灭之。
第二、已出武宁郡的地界,比如荆州地区、襄阳地区的需要桓荆州同意,这个要先打招呼,最好是只往襄阳那边打,胡星有协防襄阳的命令,荆州则不好说。而且那边还多水,胡星他们也没有船,不好动作。
第三、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行动的时间和地点,也要先确定,最好是先派人打探清楚,再行动。
第四、就是摸清楚对方人马动向后,要打歼灭战,速度要快,绝不能让他们听到消息跑了。
做完决定后,又对一些细节做了讨论,现在他们只有五百根枪,加上之前的那些个武器,也只能装备一半的部队,而且大部分人还只有一把武器,现在下一批化武器要等到九月中才有可能运过来,那就分两部分,轮着出战,尽量让所有人都有实战的机会,伤亡再所难免,先动员一下,现在就安派人秘密的去打探情况,还不能让人发现,先派一队人马出去,务必把周围情况打探清楚。
吃食的话就用炒面,是一种把米炒熟后再磨成粉状,加上糖在里面,不好吃,但管饱,只需一点就不会让人觉得饿,而且易携带。把所有事情又过了一遍之后,军营的事情留给张朝阳安排,胡星则是回荆州,再去江陵找桓冲公,得到他的许可。
当天夜里,胡星回到了荆州的家里面,因为出发的比较晚,没有吵醒老太君,在张彪的安排下,李二石他们住了下来,胡星则不用他来安排,叫起一个丫头,带胡星去休息不表。
第二天一早,老太君也知道胡星回来了,在胡星早上请安的时候则怪胡星,每次回来,都不知道先派个人过来说一声,来去匆匆的。胡星答应下次一定改,才放过他,祖孙二人聊了会天,胡星才告诉奶奶,可能要去江陵一趟,找舅爷说点事情,奶奶没问他什么事,胡星也没有说,只是告诉胡星,明年佳容公主就到了及笄之年,要他亲自去建康接她回来成亲,就让他离去了,看着胡星离开的背影,老太君自言自语的说了句什么,只是离得太远,胡星也不知道。
这次比上一次要快一倍,第二天太阳还没有落山,胡星就赶到了江陵府桓家,在门外通传了一声,胡星看着一次没有进的桓府大院,比他家的大门至少要大上一倍,再两边各留有一扇小门,如无贵客,大门是不会开的,胡星现在正左边的一处门房外,这幢大院占扡估计超过二百亩了,里面庭台楼阁,在外面也能看的见,甚至胡星还隐隐约约看到了假山,要知道这里可以平原,连高一点的土堆都少,更不要说山了,已可管中窥豹,了解当代豪门的奢华。
很快胡星就听到,正门吱吱响起声音,等到大门洞开时,当前走出一年约三十的中年人,和友善的对胡星笑了一下,这个人胡星不认识,不知道是做什么的,见中门大开,胡星也不客气,直接在他的带领下进去,在向里走时,那中年人对胡星说,“你可能还不认识我吧,我是桓胤的父亲,单名嗣。”
“舅父,您好,请恕小子无礼。”胡星连忙站定行礼,这个时代很重礼仪,胡星可不想在这方面失分。再说了他也不知道,桓荆州会让儿子出来迎他啊,一般让他平辈过来迎他就算是给面子了。
“不知者不罪,大司马在里面等你。”桓嗣讲到。
胡星再次谢过后,随桓嗣一起进入。
来到大堂后,堂上只有桓冲与另一人,不过胡星也不认识,好在之前奶奶就说过,以前他们也重来没有来过这里,但也不怕有人说他什么,要不然,连舅公都不认识,估计他很难活者出去。
到大厅见过礼之后,桓冲给他看了座,
“这是你舅父,你见礼吧。”桓冲面无表情的说到。
“见过舅父。”胡星只好再站起来,桓冲看上去龙精虎猛,不愧为东晋第一战将,想是当年随桓温公南征北战,脸上有一道刀疤,要是再深一点点,估计是算是不死,眼睛肯定是要瞎的,就这么无敌猛将,很难让人联想到他为了晋庭不内斗,而主动放弃扬州刺史之位,只是胡星有点搞不懂,不什么好像对他不太友好,这也让他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才对嘛,以前,你爷爷与你父亲都不与本家来往,哼,真要有事,你们家也是三代血亲之内,难道逃得过那当头一刀?就连你山西胡家一样躲不过!现在这些事,我就不说了,你看你连舅父,舅爷都不认得,成合体统!”桓冲大声说到。
“不过呢,你小子做事也确实是有魄力,不愧流着一半我桓家的血,我喜欢。哈哈哈!”桓冲大笑着说,“我知道你这次过来肯定是有事,你直说,上次我桓家欠你一个人情,我这做舅爷的也不会占你小辈的便宜。”
胡星这才明白,原来桓冲只是不诧他没有过来认门而已,对他呢也没有什么意见,至于什么人情之类的胡星只是听听,要说真有人情也早还了,那江汉平原的地全给他了,还能有什么情!而且看桓冲这个样子,估计现在顾惜是不忌之年了,万事随心,在晋庭也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了。
胡星又要站起来行礼,桓冲一摆手,那动作和奶奶的非常像。
“不用来这些虚礼,有事说事,没事就陪舅爷去喝酒。”
胡星只好又坐了下来,想了一下慢慢说,“我练了一些兵,打算让他们见见血,现在刚好秋收,强人这会应该也差不多该下山了,武宁郡贼人较少,起不到练兵的作用,所以我想请舅爷,能同意小子引兵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