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是和以前一样,胡星让小茹把王主薄和张县丞叫了过来,这几天这二位也忙的够呛,虽说现在桓荆州把这么大一边地交给胡星,但现在晋庭还没有正式公文下发,名不正则言不顺,胡星是一点也不想让晋庭猜忌,那三个县看都不会去看一眼,现在最要紧的是把长宁县的事情处理好,至于王阳明讲得什么人多,在胡星看来,就是屁话,
“这才几天功夫,人就全来了,多数是那些商人过来探路,问的人多了自然就感觉人很多,其实正过来的不会有多少,鸡蛋不放在一个蓝子里,这可以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但是人多了自然各色人等都不会少,首先要给每一个过来的人弄一个身份牌,凭此牌就食干活,每十户遍一村,设村长一名,上下浮动不超过五户,每三村设一保,设正负保长各一名,每三保设一甲,设正负甲长一名,每三甲设一乡,设正负乡长一名,让各村长开始,管理下辖民户,对上一级负责,村长开始不用干活,只需监督即可,向上以同,你们就不会那么多事了。”
“然后让村长统计各户人数,上报,以上一级负责,上级可随时向先选出四百人,我会让四个巡检司维护冶安问题。那些外来的,可以按此法先行统计安排,分发土地的时侯尽量把这些个一起来的人分开安置,这样便于管理。听明白了吗?”
“好明白了。这是依秦制。”王主薄点点头,只是最近事情比较多,很多事他又做不了主,才拿胡星逗趣。“那米粮的事,怎么办?”
“这个好说,你明天起拿我腰牌,到库房去取即可,每七天取一次吧,先把人力安排好,再把粮食下发,让他们自己安排人做饭,对了,那个肉食找陈家明协调好,别坏了。另外再遍一千青壮,单独干活。安排专人给他们做饭。”胡星漫不精心的说。
“好,都记下了。”张县丞回到。
“最后把你们的朋友酌情安排到几个乡去,还要留一些以后用,你们自己身边也有有人可以帮忙。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今晚好好喝一杯”胡星说完端起酒杯。
“我今天不喝了,我还有事,我先自罚一杯。”王阳明端起酒杯一干而净。
“来,少主,我敬您一杯,先干为敬。”
“我是真有事,我自罚一杯,我真要走了,来,我先干为敬。”喝完王阳明就跑得没影了。留下一头雾水的胡星。
“他这是怎么了?”胡星问道。
“这个,我真不清楚,我也有事,真的。这杯我自罚,先干为敬!”张县丞说到。
“这第二杯……”
“你给我住嘴,自己喝三杯了给老子滚蛋!”胡星愤怒的说。
张县丞倒也不耍赖,规规矩矩的喝完三杯起身走人。
胡星看着空那里的两个座位出奇的愤怒,“小茹,你说,我们上次喝酒,不是喝得很愉快吗?他们为什么不陪我喝了?”
“他们估计是怕看月亮!您看今天晚上又没有呢,万一您要是又看到了,他们看不到,那多丢人啊。对吧,如花。”小茹小声的说。
“对,没错。”如花也点头附合。
“我有说过这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算了,来你们陪我喝点。”胡星疑惑的问。
“才不陪你喝呢,你自己喝。我们也怕看月亮呢。”如花笑着说。
这一夜很宁静,胡星睡得也很踏实。
第二天,胡星故意晚一点去军营,昨天听说陈家家主来找过自己,胡星看看他有什么事?很快小茹就带着陈家主进来了。
“少主,那个现在家里都快被吵疯了,您那能不能帮我多留几个名额,还有好些个朋友在赶来的路上,那个兵营的名额也帮我留几个,有些人情却不过啊。”陈家主轻声对胡星说。
“可以,没问题。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就行。”胡星笑笑说到。
“没问题,这些包在我身上了,那个您看小女什么时候送过来比较合适。”陈家主见胡星心情也还好,多问了一句。
“这个还是等奶奶回来再决定吧。还有别的事吗?”胡星问了句。
“没有了,没有了。您先忙,我这就先走了。陈家主点着头走了出去。
对于这种不事生产的商人,其实胡星不是很喜欢,但也说不上讨厌,资本的每一个毛孔都是冒着血花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想不起来了。而且还有人说过,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甚至敢和魔鬼做交易,商人也是最能接受改革和创新的一群人,现在胡星还没有想好怎么用他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处理完这里的事情,该去军营看一下了,昨天带那两个小姑娘去过一次后,一大早就跑了,说是去安排他们训练。没见过这么喜欢军营的小姑娘。
来到军营后,胡星脸都快绿了,这都是什么啊!一群人在那里围观,这那像军营,胡星黑着脸把张朝阳骂了一顿,“以后军营三里范围内,不准有人踏入。自己安排人员值守,一天十二个时辰,怎么换班,时间自己定。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张朝阳一挺身。
“那就马上行动!”胡星向里走去。至于怎么赶那是他的事,反正不行就拉过来再骂一顿,总会想到办法的。
清场清的很快,现在没有外人了,他们也是按照昨天胡星教的方法,十人一列,自主选择课目,再有个把星期应该也差不多了,胡星看了一下现在还是有很多出错的地方,每组也自动选出一个做的最好的来教大家一起练,看样子效果还不错。只是这个军营太小了点,看来还有找个大点的地方才行啊最好是千人为一个单位,能容纳两千人为佳。
但对于造房子,那是一窍不通啊,倒是些个障碍跑什么的可以好好设计一下,看下怎么最折腾人。看着他们胡星笑了,笑的很开心啊,当时好多见过他笑的人最后都怕见到胡星笑,也不知道,胡星脑袋里装的啥东东,太折磨人了,要搁以前,天天有肉吃,还管饱,只要站上一个时辰,会晕。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后来那些家伙都快不会说话了。
起因很简单,这几天,胡星天天泡在军营里,让一些个小姐一顿好找,终天找着了,那些个值班的伍卒不敢动手,让人给闯军营来了,结果,那些个护卫还没来的及看热闹呢,就被打成一团了,那小姐当然也是被安全送回,然后胡星就罚他们站军姿了,然后五个人在二个小姑娘的监督下,没撑到一个时辰全倒地上了,其他人全看蒙了,不就站个军姿嘛,至于吗?后来整个军营最恐怖的处罚就是站军姿了,你能撑一个时辰是吧,那好,加一个时辰。俱说是那个倒霉鬼姓桓,是少主堂弟来着,再后来,几个姓陈的小子安份多了,晕倒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晕倒了,站你前面的是两小姑娘,大老爷们的丢不起那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