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是想,没反。但也让朝庭猜忌。后来桓冲公接位,更是直接让出扬州给谢安,以证清白,但终究是不能让朝庭放心,这次更是怕桓荆州出兵,如果获胜的话,将赏无可赏!少主明白吗?”王阳明小心的说到。
“功高震主,黄袍加身!”胡星低声说到。
王阳明与张东升对视一眼全都起身跪下,胡星笑了笑没有说话,说实话,这和宁与友邦不与家臣何其相似!就因为莫须有,就至国事于不顾!这样的朝廷真得让人生不起半点效忠的心思!胡星只觉得浑身冰冷,他感觉奶奶扶摸他头顶的手离他越来越远,远得他几乎感觉不到,还有舅爷那严肃的面孔也渐渐模糊,胡星慢慢的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很多事情不须要人说,可以自己行脑补,在家里时,张彪那神情也变得那么刺眼,可笑的是胡星还以为。唉,不想了,胡星其实心理很是阴暗的,到底奶奶和舅爷是怎么想的?他们之前肯定知道这件事,但没有一个人和他说过。胡星现在感觉很累,只想睡觉。
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个,胡星只想笑,他们的计俩胡星早已看穿,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这有后世胡星比他们玩的还溜,真的。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只要在大家容忍范围之内,可以一笑了之,可是他们刚才对的那几个眼神,那么明目张胆,真以为他是十七八岁的孩童?好糊弄?
“你们起来吧,今天不见客。我现在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胡星对他俩笑了一下,挥挥手让他们出去,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明白,以后大家也好见面。只是抬起的手有点沉重,仿佛也不是那么潇洒了。待他们俩人退下后,胡星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很快小茹她们就做好了饭菜,胡星这时也没心情吃东西,随便拔拉两口,又开始做那里发呆。还是如花发现胡星不对劲,拉着小茹出去了。这一坐就坐到晚上,胡星其实什么了没有想,只是觉得累。他知道今天会有很多人找他,但他今天是真的不想说话。心累。
看到小茹她们做发晚饭,默默站在身后,胡星回过头,“你们看我是不是很傻?”
“谁说的!只有傻瓜才会觉得少爷傻!”如花说。
“嗯,对。”小茹说。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如花看了看胡星,见胡星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也没有让去开门,如花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开门。
“去开门吧,如不是紧急情况,王主薄也不会让他进来。”胡星习惯性抬起手,又慢慢放下。
很快一个十几岁的少的走了进来,“秉少主,弟桓胤奉祖父之命,特来拜见!”
“起来吧,坐。”胡星没有起身。
“谢少主。我来之前祖父有口训,交待只可与你一人听闻。”桓胤起身对着胡星说。
“你直接说吧,她们俩都是自己人。”胡星还习惯性摆摆手。
“这?好。祖父交待,如星儿一切如常则什么也不用说,如茶不思饭不享也不见客,就告之‘你奶奶很好,一切如你所见’你就会明白。说完了。”桓胤说到。
“哦!你什么时候出发的?”胡星征了一下。
“爷爷就说你一定会问这句,还真让他猜着了。”桓胤说,“姑奶奶进了门给爷爷说了你的事,大概一盏茶功夫,爷爷说苦了你这孩子,让我又等了三个时辰才出发,还说了,如果你能不见客,就让我跟着你身后,如果一切如常就让我立即返回。我怎么搞不明白啊?”
“嗯,你先坐下吃口饭。我想一想。”胡星皱着眉头,拿起茶杯把玩。不到一盏茶功夫,胡星起来伸了个懒腰,“嗯,你以后跟着我吧,今天晚上月亮真圆,是个喝洒的好日子!小茹你去请王主薄和张县丞进来喝酒。”
“少爷,您是不是饿糊涂了,现在这么晚了他们肯定回去了,再说了今天也没见着月亮啊!”小茹看了看外面,但还是嘟哝着嘴巴出去了。
“哎,这次爷爷没有猜对,爷爷和叔叔打赌,叔叔赌你一个时辰想明白,爷爷赌你半个时辰,你看你才用一不到一盏茶功夫就想明白了。但你们这是说的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桓胤皱着眉说到。
“你要懂,你爷爷也不会让你跟着我了,你吃饭吧。”胡星笑了笑。
很快王主薄和张县丞走了进来,小茹说“还真奇怪,他们真没走,就在前面坐着。但今晚真的没有月亮啊!”王主薄和张县丞又对了一下眼神,没有说话。
“来坐,今天晚上月亮很好,很适合喝酒,来,我们一起喝一杯。”胡星好像兴致很高,王主薄和张县丞一直在那对眼神,也不知道累不累。“一切如你所见,来,干杯。”胡星笑着说,那两个死鬼还在那对眼神,很快双双拿起酒杯,这一夜好像他们三人都很是高兴,喝了不少,还一直叫着月亮真的很圆,另外三人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们三人在那喝酒。这一夜胡星做出了他的选择,懂得自然就懂,不懂的那就只好看三个傻子在那表演了。
他们的这一夜谈话,也是后世史学家争论的一个焦点,奈何三个明白也一个也不说,三个不明白的也说不清楚,什么太阳很好,月亮很好的,没一句重点,只是后面有许多事,都有这晚谈话的影子在里面,奈何三个当事人早已过世已久,另外三人也是只有那么只言片语传下来,最后大家一致同意那晚谈话应该属于死神的对话,就此不再议论,胡星的一生留下太多传奇,解不开也正常。
但大多数人还是认为胡星这么做是为了解当时晋庭危机而设下的计谋,并竟这么多传奇多一件也无伤大雅,毕竟谁也不是傻子,把自己的钱向外乱撒,要硬说不是计谋也没人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