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说完这番话后,便翻过窗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那就是说,能够回到家乡啦!”沈绡的心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自己长久以来的回家乡愿望就可以实行了?
他走了,空气里莫名其妙漂浮着他的味道。
他是真的爱自己,可是又有什么资格去接受这份爱呢?自己又怎么配拥有这浓浓的爱呢?
......
盛华音乐厅,坐满了密密麻麻人,主持人宣布音乐会开始后,看台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大幕徐徐拉开......
......
音乐会结束了,大幕徐徐合上……
第二天,中村的官邸,一雄正在求见。
中村拿起一个令牌对一雄说“明天就是把中国的古乐器运往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日子,这是令牌,你带兵拿着令牌把乐器送上火车!记住!明天下午三点!”
“记住了特使先生。”
“好,那我们开始享受吧?哈哈哈,你知道吗?在经过一整天的疲惫劳作,彻夜难眠的夜晚之后,让灵儿小姐为我们做一个康复的,深度睡眠的针灸,那可真是莫大的人生享受。”
“说得是,中村先生。”
“但是,我怕――我今天还是不做了吧?我也不像您失眠,我也不用深度睡眠。”中村小心翼翼地说。
“哎——针灸我们一定要做的,用中国人的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功嘛!我们明天还有紧张的任务完成,今天,你和我一定要好好休息休息!”话音未落,几名日本人已经七手八脚把他们二人按了下去,灵儿已经准备好了针,一个一个向着中村和一雄的脑袋刺了下去。
中村说:“灵子小姐,你叮嘱门外,一定要守卫严密,切忌不要进来人,我昨天可是一晚上没有睡。”
“是,中村先生,您今日的睡眠时间是一个小时。可以吗?灵儿故意说。
“能不能再延长一些时间?”
“那就二个小时吧?您看如何?或者三个小时?”灵子脸上露出微笑。银针一根一根分别扎进二人的头部。没过多久,中村便沉沉进入梦乡,一雄努力挣扎了一会,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灵儿从一雄的身上解下令牌,背起药箱,不慌不忙走出中村官邸。门口守卫毕恭毕敬地给灵儿敬礼,灵儿说:“今天中村先生做的是深度睡眠针灸,一定不要让人打扰,中途打扰,银针走针,会进入血液,有生命危险,我买一些药品。很快会回来……”
“是!”日本兵行了一个军礼,灵儿消失在嘈杂的大街上。
杜少和灵儿在去往盛华音乐厅的拐角处汇合,灵儿惊喜地看到,副官早已带人等候在那里。几个人急忙赶到盛华音乐厅。
杜少拿出令牌,一看了一下,疑惑地说:“号令上说的是明天,怎么改成今天了?”
另外一名日本兵看看令牌,说:“有令牌,应该不会错的吧?”
“快点!这些文物要马上运走!不得有误!耽误了时间,你们能够负担得起吗?”
两个日本人于是不再敢犹豫什么,急忙命令把乐器搬到车上。
几个人把音乐厅中的古乐器都搬出来,迅速装车。
“中村先生早有命令,沈小姐不得离开!”一名日本兵大声吆喝。
“你看看令牌写的什么字?”灵儿又把令牌凑到日本人的眼前,日本人看到“主乐手和乐器运往日本令”
于是急忙行个礼:“是!看清楚了!”
乐器把汽车塞得满满,杜少吩咐副官说:“转移古乐器的任务就交给你和灵儿了,你们一定要完成任务!”
灵儿说:“两个小时后如果中村和一雄醒来就会发现令牌不见了,会很快追上来怎么办?”
“现在汽车里坐不下第二个人,只能让副官开车,灵儿你坐上,记住,一定要把文物先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再想办法转移!”
“那杜少,你和沈绡没有车,怎么走啊?”
灵儿和副官都很担心。
“没关系!文物比我们的生命还要宝贵!你们开着车走吧,一定不能让这些国家的宝藏落到日本人手里!”
“好!那我们现在只能分头行动!我们先送文物,然后想办法撤离。杜少您保重!”
几个人道别之后,便急急忙忙分头上路了。
“日本兵两个小时后醒过来肯定要封锁铁路和水路,我看,我们现在走乡下小路是最安全的......”杜岳岭说着,便拉着沈绡往乡间小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