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坐在地上,果实能力缓慢的修复着身上的伤口,剩余的体力已经不足以再供我肆意的挥霍了。
“看来得在岛上再修养两天了。”我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后得出了这个结论,随时保持百分百的战斗力一直是我安身立命的原则之一。
就在这个时候,我前面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我抬起头看向来人。
“那。。那是伊奇中将!”有人喊道,那人穿着一身海军制服,显然来人是这座小岛驻扎的海军了。
“你们好,我是萨摩斯·伊奇,你们是这座岛上驻扎的部队吗?”我深吸口气,站起身,也不管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问向他们。
“是的,伊奇中将,请问中将大人是在执行任务吗?打扰到中将大人实在是万分抱歉。”那领头的军官一脸拘谨的说道。
“嗯,是两个本部正在追捕的高额悬赏犯,爱德华·威布尔以及Miss巴金,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处理了,这里的损失稍后你们汇报给本部报销就行了。唔,报我的名字。”我环顾了四周,周围的环境因为先前的战斗已经彻底变了一番模样,哪里还看的出先前城镇的模样,想来损失应该是相当不小了。
看着这场景,饶是以我不菲的身家还是忍不住挑了挑眉毛,希望战国老爷子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能够挺住啊,要是心脏被气得梗死了那就不好了。
“是,伊奇中将。”领头的军官向我敬了一礼,便开始指挥一众士兵开始“赈灾”了。
“对了,我暂时还有事情回不了本部,你们派人帮我把这个东西送回海军本部交给泽法教官。”我指了指另一边被我用肉球包裹住的爱德华·威布尔得脑袋。
那位海军长官显然并不知道那肉球里到底是什么,面带着疑惑点了点头。
又向他嘱托了几句,我走到附近一家倒塌得服装店里随手捡起了几件合适的男装披在身上离开了这个小镇。
沿着一条宽阔的道路我准备一路前往市中心,一路上我继续摸索着新觉醒的果实能力,按理来说超人系果实能力觉醒以后可以把周围的东西变成自己果实能力的一部分才对,那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可以把周围的东西都变成肉块或者是骨头呢?
这样想着,我忍不住调出身体里所剩不多的体力操控着果实能力向手中随地捡来的一根树枝涌去。果不其然,那根树枝从头到尾缓缓地变成了一根短小的骨刺。我看着一喜,这能力牛逼啊,这一招配合上我的“傀儡炸弹”那不是爽歪歪了?
不过想到傀儡炸弹需要的特殊操控,这两的结合还有待后续的研究。
一边想着,我已经一路走到了海岸边,我这才发现自己恍惚间竟然走了完全相反的路,刚才我分明是打算往小岛内部走的。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脑壳,我习惯性地掏了掏口袋结果发现啥都没掏到,想来是那几只电话虫又在先前的战斗中壮烈牺牲了,我也没想到战斗开始的那么突然,倒是可惜了那几只小生命。
站在海岸边,我听着海浪拍打礁石地声音,找了片草地躺了下去。
“哎,将就的先睡上一觉吧。”我双手枕着脑袋闭上了眼睛。
一觉睡醒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我睡眼惺忪的支起身子,先探查了一下身上伤势的情况。虽然还没完全好,但是基本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脏器的外伤已经完全修复了,接下来就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康复磨合,想要让伤势完全恢复,可不只是外伤恢复那么简单。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留在这座岛上,彻底屏蔽了外界的消息,在修养伤势的同时我也开发着觉醒后的果实能力,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已经彻底迈入了大将的门槛,即便现在的实力或许还没有到达萨卡斯基叔叔那样的程度,但是和黄猿老爷子比起来应该差不了多少了,黄猿老爷子的能力更多的还在于他那恶心的果实能力。
于是乎,我一边修身养性一边稳步地提升着自己的战斗力,黑胡子和艾斯的事情让我有不祥的预感,虽然我已经尽可能去扭转局势了,但是世界的齿轮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多的偏转,也幸亏我还是留有几张底牌的,不至于被大势牵着鼻子走。
。。。
“小哥,你今天也来钓鱼啊!”一个戴着竹帽的老者向我问候到。
“是啊老丈,怎么样,今天有没有收获啊!”我扛着鱼竿拎着鱼笼笑着看向他。
“我这也才刚来没多久,哎,现在像你这么有耐心又早起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哟。”
“随便试试么,偶尔像这样放松一下也不错啊。”我一边说着,已经在老丈不远处的一个垂钓点坐了下去。
“是极是极!”老先生的话音刚落,只见他的鱼竿微微颤动,“哟,来货了来货了,小哥,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只见老先生用熟练的姿势收杆,拉杆,和水面下地大鱼迂回僵持了一段时间后猛地往上一提,一条半米长的蓝皮海鱼被提钓了起来。
“蓝旗鱼么,老丈好运气啊!”我赞叹道,想要钓这种蓝旗鱼可不只是需要技术那么简单,力量、经验、运气缺一不可。
“哈哈哈,运气运气!”老丈一边自谦着一边麻利的处理起钓上来地蓝旗鱼。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海面上出现了一个模糊地船影。
“唔,海贼船吗?”我微眯着眼睛看着逐渐清晰起来地船只,这一片地海域并不是通用的航道,想来也只有海贼船会在这样地海域行驶了。
我看了看远处的海贼船,再看了看一旁继续淡定垂钓的老者,他不可能没看到那艘船,不过他依旧没选择离开,显然是有什么手段。
这自然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原本我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者,但是现在看来说不定是个隐藏大佬啊,哪有普通人看见海贼船不跑路的?抱着这样的猜测我也好整以暇地继续静心垂钓着。
果然,那艘海贼船缓缓地在这片岸边停靠住,一个赤裸着上半身,脖子上套着几圈圆环的壮汉从甲板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