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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千灯之约

“给你。”

南宫初若将糖人递给白泽,在对方接过时有种还在走沙镇中长街上的错觉,只是没有小男孩追在身后要糖罢了。

“多谢。”

白泽说罢便将糖咬在嘴里,四下看了一圈,似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南宫初若注意到后也是苦笑,毕竟京城民风开放,这种节日姑娘小姐都不甘继续困于府中,都要出来转转的。白泽这样的样貌,即便灯火影绰也足够引人回首。只他们买糖人的工夫,就有不少女子驻足观望。

“你不是向来不在意他人眼光,怎的现下倒局促起来了?”

调侃的语气低低在白泽耳边响起,让他不由失笑,看一眼不时打量着他们低语的人,无奈地说道:

“如此明之昭昭的议论,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南宫初若听了哑然失笑,灵光一闪凑在他身边低声道:

“法子是有的,只是不知你愿不愿。”

白泽挑眉看她,

“是何法子?”

清润的声音响在南宫初若心里,让她忽略了大脑的思考过程,凭心而动。笑的狡黠伸手挎上他垂在身侧的手臂,轻轻靠近了些,声音全是得逞的笑意,

“这样的法子。”

白泽眸子一缩,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揽挎着自己的手,却没有挣脱。再看那些驻足观望之人,面上露出可惜不甘的神色,三三两两地走开了,剩下几个执拗些的,倒也没有太大妨碍。

手臂动了动,正要从她手中抽出,南宫初若却先松开,朝他抬头一笑,

“这法子如何?”

白泽从茫然中回神,面上染了笑意,

“甚是管用。”

南宫初若笑着,压抑下口中淡淡的苦涩和心中的酸意。他是冷情的神君,注定不会懂她心意,她不能僭越,徒给这人添了烦忧。若真放纵自己的情意,到时连这样与他同行都恐不能。

在人群中悠然漫步,身边是一个到何处都要让女子倾慕之人,南宫初若心中莫名涌上一股满足,这时她无比感谢父皇将这位子给了无心于此的自己,才让她能遇见这样皎月般的神仙。

白泽一直咬着糖静静跟在她身侧,也不知怎的忽然轻声问了一句,

“凡间男子可否三妻四妾?”

步伐猛然一顿,南宫初若嘴角不可自制地狠狠一抽,她方才的话是否说的唐突了?这神仙难不成还打算三妻四妾,揽一堆莺莺燕燕入怀?

侧目看向一本正经问出此话的人,她似笑非笑,不答反问,

“你们神仙有天帝和天后,可对?”

白泽茫然点头,

“不错。”

“天帝可有天后之外的其他女子?”

“自然。”

南宫初若颇有几分循循善诱的样子,又问他道:

“那天后可有天帝之外的其他男子?”

白泽语调平淡,有问必答,

“自然没有。”

南宫初若一番铺垫总算完成,扬眉下了结论,

“那你还想三妻四妾否?”

说罢便走,一副偷腥的猫的模样,嘴角的笑在转身的瞬间便压抑不住,猛然露了形。

“慢着。”

方要向前走的南宫初若,足尖只抬了个离地,却是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虽身后之人用力不大,可那微凉的温度一触上,自己便愣怔了。果真如他所言,是慢着了。

缓缓转过头,却见白泽一脸假笑,摸索着下颌挑眉看着她,表情前所未有的生动,声音却徒然变得低沉,

“你的意思是,我如今身份,就如同女子?”

分明是威胁的意思,让他说得好不勾人,南宫初若脸热,干笑着开口,

“我既为女帝,那我之于父皇,你之于……母后,自然是……对号入座,哈,哈哈。”

白泽不禁黑脸,他也从未细想这帝君二字是何深意,只道是一个与女帝相配的称呼。现下再看,更觉是被蒙骗,心念一转间不由问道:

“以你的意思,你便可以三夫四君?”

南宫初若眨眨眼,点头答道:

“应是如此不错。”

“……宣御医。”

南宫初若一听他这话不由焦急,皱眉问道:

“你身体不适?”

白泽俊脸阴沉,看着她半响才道:

“本君要休妻。”

“额……休妻不归御医管,况且我是女帝你休不得我。”

南宫初若被他这话惊地怔愣片刻才仔细拼凑了词汇如此说道。

她的面部有些僵硬——白泽明显有些生气,一本正经地喊他在凡间只知晓的御医来休了自己,着实……可爱可笑!却只能摆出严肃的神色,让她好不辛苦。

“那你便休了我,本君不能与女子同位。”

未料他在这随意提起的事上如此在意,南宫初若只得好言相劝,

“神君辅佐于我,自然位高于我,怎是与女子同位?况且帝后和睦才是国祚兴盛的前提,若我当真将神君休了,民心不稳可就得不偿失了。”

见他面上有些松动,她又加了一剂猛药,缓缓地说道:

“若神君在凡间叫一个女子休了,九重之上岂不成人笑柄,颜面无光?”

果然白泽点头作罢,颇有几分意难平的负手往前走,南宫初若连忙跟上,看着前面颀长的身影,低声笑个不停。惹的前面白泽回首瞥她,才一边笑一边跟了上去。

“那处的灯笼不错。”

白泽视线落到前面一个小摊上说道。

两人走到近前,果然比长街其他处所见的模样精致新奇一些。木杆上一盏牡丹花灯将她的目光吸引了去,不禁俯身去看。余光之中却有一袭白衣也落了下来。抬眼看去,便隔了灯火直直看入同样俯下身的人眸中。

他的眸中一簇灯火,灯火之中,是她的身影。

世间最逢时之事,不过是心中之人,眼中有你。

这确然是她在畈杨县扬红之时,暗自臆想过的画面,可如今正在眼前,又觉得太过美好了,如这灯火般易碎易消。

“喜欢?”

白泽的声音传来,她并未真的听清他说的什么,只下意识点了点头。

白泽起身对摊主一笑,指着这盏牡丹花灯说道:

“我们要了。”

那摊主是个年纪尚青的男人,一边报了价钱一边笑道:

“二位眼光真好,这盏牡丹花灯仿花茎代灯绳,以手握了就如剪了朵带枝的牡丹,若燃了也是最好看的。”

他说话间目光一直在两人身上打量,尤其是在看向南宫初若时,眼睛就粘上去了一般,总要多看上几眼。白泽付过钱,自然注意到他的目光和南宫初若不悦的面色,上前两步将她遮在身后,自己去抽了铁丝缠绕的花茎,将花灯放到南宫初若手中,对那男人一点头便拉了她离开。

南宫初若握着花灯,被那人打量的不悦顷刻烟消云散,嘴角勾着笑意将那风举到空中赏玩。

可南宫初若与白泽都没有看到,在他们流连在花灯摊前时,不远处有一个人,躲在明明灭灭的灯影下,怅然若失地看着沉浸节日之乐中的女子,久久没有动作,直到他们走开,才从摊后走出,将自己暴露在人群之中。

傅辞眼中幽暗,看一眼那花灯摊,还是走了过去。

“公子喜欢哪盏?”

傅辞不答,从花样不一的灯上一个个看过,平淡的面色看不出情绪。最后在男人身上停住视线,冷声说道:

“花灯倒没有喜欢的,不喜的人却是有一个。”

“公子……?”

男人被他凌厉的视线吓住,茫然地问道。

傅辞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没有起伏,只觉森冷异常,

“不该看的人就不要看了,免得哪时眼睛让人挖了去……还不自知何错。”

说罢便在男人惊恐地猛然睁大的眸色中,转身离开。

此时未至夜半,花灯未放,傅辞在灯影下缓步走着,面上全然没有方才的冷然,只有似乎陷入了久远回忆的怅然。半响,他才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叹息一声喃喃自语道,

“分明是你说要一同放花灯,怎的你自己倒不记得了,陛下?”

前面已至城内落花河,河畔生有几棵百年花树,花开满城香,花落随流水。因此这流往护城河的内水,便有了一个落花河的名字。

时至夜半,空中渐渐有了几盏按耐不住的孔明烛灯,而河中也有了漂摇远去的花灯。

南宫初若闭眼,默许一个心愿后睁开,只见白泽一脸不解,便在对方开口前说道:

“这是许愿,将所思所想说与花灯,若能传达给仙人,或许便能实现。”

白泽失笑,摇头叹息,

“你眼前便有一个仙人,何必舍近求远?”

南宫初若这才惊觉,她第一次忘却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是因为沉浸在节日中太深了么,竟忘记了这人不是一个在千灯之节陪自己游街的普通人。

眼前人是心上人,红影照进女子心。你自九重而来,赴此千灯之约。

展言而笑,一双眸子被灯火映亮,看着这人柔声问道:

“那我可以向你许愿么?”

白泽眉眼含笑,轻声而问,

“不知姑娘想许何愿?”

南宫初若心中怦然,想着的话就这样说了出来,

“让白泽神君长久伴我身侧……”

有些美好就是恰逢时的,话音犹自飘摇回响,天边倏然升起千百孔明烛灯,一时天光盛如白昼,红影照亮人面,众人皆呼,花灯入河。天上天下,尽是灯火,纷飞纠缠了多少心愿与良缘。

白泽面色复杂,他尚未明白南宫初若话里的意思,只皱眉暗想,他不是说过自己辅佐她到一片盛世,便会回九重的么?莫非自己忘了,亦或是她忘了?

南宫初若心中微苦,看着他蹙起的眉头狡黠一笑,

“白泽神君长久伴我身侧,助我光盛重南!”

白泽点头,认真地重复道:

“我说过会助你所治之域政清人和,方里无争,重南此后会是一个无人敢觊觎的强大国家,你大可放心。”

南宫初若笑着应下,她自然是放心的,重南会昌盛无匹。

可我所忧从来不是这个,而是你会在这凡尘之中,伴我几时啊。

拉了白泽的手,让他一同行到河边,将手中的花灯灯芯借一旁未流远的河灯之火点燃,倾身放进河中,看它缓缓漂流而远。

长夜过半,街上仍不见阑珊,熙熙攘攘仍旧喧哗,却总有那么一类人,与这喧哗隔绝。

大皇子府

南宫焱看着天空中明亮的灯火,不屑地冷哼,

“这些无趣的人都不知困,扰得别人也无法安眠。”

他的贴身侍卫静立一旁,听了此言道:

“今日千灯之节,约莫天亮才能散场。”

南宫焱将窗关上,阻隔了些喧嚷。

“傅辞倒有雅兴,不来我这王府,反倒去街上看灯。”

那侍卫名唤无昧,是南宫焱最亲信的属下,听出他话中调侃不由轻笑道:

“左相向来风流倜傥,深受女子喜欢,这样的佳节,定然能引不少嘉人倾心。”

南宫焱也是笑,傅辞是自己最信任的兄弟,有他从旁辅佐,总是让他安心。

想着他转头问无昧,

“南宫初若与那个男人微服去了化山,可有查到什么?”

无昧低头禀告,

“王爷放心,属下领了稳妥的手下去截物资,公主派去的是没什么名堂的普通禁卫,被我们的人调包了也无人察觉。”

“不要留下把柄。”

无昧听了点头,

“若追查下去也只会查到是附近匪寇所截,不会查到王爷身上。”

南宫焱点头,

“很好。”

“此次未能让南宫初若信誉扫地,不过机会多的是,不在这一时。”

说罢挥退了无昧,躺在床榻上缓缓睡去。

长街熙攘果然到了鸡鸣时分才歇下,人群散去,摊贩收摊。繁华谢幕,平静的总是躁动的心。

待天光大亮,京城最受追捧的酒楼——何许楼

南宫初若并没有晚睡的困乏,而是天一亮便睁开了眼。

昨日放完河灯,他们便来到了这里。影一速度再如何快,少说也要四五天的时候,他们总不能现下便回宫中,商议之后,还是先寻了住处住下。

这次没有任何借口可以同住一厢,他们自然是分开住的。虽然只隔了一堵墙,却觉得隔了很远,竟然如何也睡不着了。

起身穿戴整齐,便唤了伙计送了水来,一番收拾过后隔壁却仍不见动静,南宫初若不由好奇——这神仙不是不用频繁睡觉的么?莫非也赖床不成?

将门窗敞开了通风,在外廊的扶杆上看着楼下大厅渐渐坐了人,站了一会儿却不知看了身旁的门几次,一直都是紧闭着,迟迟不开。

转身回到厢房,站在窗边望着没什么人的街道,一夜尽兴,天一亮却开始困顿了,约莫都要起的晚些。像她这样的还真是少见,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激动。

吸一口晨间的空气,微凉的风拂面吹来,不由又转头,看了隔墙一眼。

隔壁的厢房中,白泽就不是她这般惬意了。

床榻之上他正蜷缩了身子,墨发散乱铺在身后。从来一丝不苟的白衣此时褶皱凌乱,他却无暇顾及,手紧紧按在腹部,低垂的脸被额发挡住,却也能感受到他的隐忍。

“唔……呃!”

一阵急痛让他着实受不住,随后腹间痛感减轻才总算松了口气,

“呼……”

这元丹剥离之痛,着实磨人了些,毕竟是远古初生便修炼到现下的东西,强行剥下就是他也不由吃力了。

想到千缘给自己的丹药,化出服了两颗,片刻痛意消减,才不由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起身脚底酸软地走到立镜前,看着自己面色苍白衣衫不整的样子皱眉,太过狼狈了。

这时房门被敲响,是实在按捺不住的南宫初若,忐忑又紧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白泽,你醒了么?”

她着实担忧白泽现下都未出来是不是伤有不妥,他受伤颇重又耗费法术带自己回京城,如今更是没有好生休息,南宫初若不由自责,犹豫再三还是敲了敲他的房门。

白泽抓了外袍穿上,广袖一挥甩到身后,负手向房门走去。法雾萦绕间,墨发已半束佩冠,衣裳整齐干净,面色也丝毫不见狼狈,翩然自若地伸手开门。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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