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我就是你可以随便舍弃,说抛就抛的玩意?”成幼堂伸出右手,霸气得把她固定在墙上。
苏娇娇有些楞。
这狗男人要干嘛?
干嘛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
她什么时候抛弃他了?
明明她被关在精神院的时候,这个狗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竟然还找了个绯闻女友。
如今竟然说她抛弃他。
怎么好意思?
她脑袋里完全没有壁咚的概念,只认为男人在挑衅她。
她想从另外一面逃离,却被男人拽回来。
牢牢的禁锢在墙上。
“你还想跑?”
“怎么,想打一架?”苏娇娇挑眉。
“打一架?”成幼堂有些怔愣,脑袋里突然想到妖精打架。
还有那天的春梦,喉结滚动。
这个该死的女人,认为他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看着她的红唇,还有不安分的小嘴,猛地吻下去。
既然她勾引他,怎么也要收点利息。
还不等他感受柔软,就被苏娇娇使劲的头贴头,撞了额头。
他疼得捂着额头,就看到女人晃了晃身体,明显站不稳。
“你,你别晃,我头晕。”苏娇娇看着不停晃动的男人,迷迷糊糊的说道。
她又看了看周围,迷茫的问道,“咦,地震了吗?怎么周围都在晃?”
成幼堂哭笑不得,原本的一腔怒火,早就消失无踪。
一颗心更是软的一塌糊涂。
就算她选择让他死又怎样,谁叫他爱她。
有时候他也在暗暗唾弃自己,怎么那么贱,这女人分明不在乎自己,却依旧飞蛾扑火。
她真是吃定他了!
“笨蛋,是你在晃。”成幼堂抱住苏娇娇,软软的触感,熟悉的味道,说不出的满足。
“我们是不是要死了啊?我刚看到你,我还不想死啊!”苏娇娇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断断续续的道,“我好不容易出来……我……呜呜呜……为什么我会遇到那么可怕的事情……”
她的话没说完,就软软的倒下了,好在成幼堂及时扶住。
他紧张的把她抱起来,朝门外走去。
脑袋里却在回忆她刚才说的话,可怕的事情是指那天车祸吗?
好不容易出来,又是指什么!
是用什么他忽略的地方吗?
“不介绍一下吗?”若雪笑盈盈的走过来,招牌酒窝熠熠生辉,看上去很讨喜。
她紧紧盯着成幼堂怀里的女人,新做好的美甲使劲的扎进肉里,脸上却是分毫不显。
不愧是从小获奖无数的演员,真实情绪不露半分。
“滚。”成幼堂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若雪踉跄的退后几步,却意外看到地上的一个小盒子。
她捡起盒子,望向两人离开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厕所。
景晔想起成幼堂刚才的模样,尤其是走路姿势陷入沉思。
明明他前一阵腿骨折了,这才多久的时间,就完好无损。
他原来一直都低估了,成氏集团的医疗科学院。
不亏是医药发家的,竟然有这种快速愈合骨伤的药。
他把颜料扔到垃圾桶,打开水龙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行,不可以!”
厕所的灯忽明忽暗,阴森诡异。
镜子中男人的脸,突然变成了小丑。
小丑嘶吼的冲出镜子,露出恐怖的微笑。
景晔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挡住自己的脸。
一刹那,所有都变得正常。
厕所的灯还是那么亮,镜中也根本没有小丑。
“病又严重了。”景晔连忙从上衣口袋拿出药瓶,一连咽了十几片。
没有喝水的缘故,他吞咽的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