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用匕首轻轻抵着楚榆桐的背,和他一起进了客栈。
“你是谁啊!吓得我一身冷汗”
“我是个纳西族人,我和清帝不共戴天!”
“你和清帝不共戴天和我有什么关系,真是的。”
“你还好意思说,不就是你向捕快告密吗!我,我都看见了!”
“那我给他银子你看见了吗?我那是让他不要抓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你,好吧,我,我错了,向你道歉。”
“这样的话,小爷我就原谅你了。”楚榆桐一脸坏笑,“反正这里只有一张床,我……”还没等他说完白衣女子在趴在桌上睡着了。
楚榆桐现在是满心欢喜,可转念一想,万一女子醒来后跑了怎么办,又没问她叫甚,家住哪,现在又不敢问。正当他陷入两难之时,看了看桌上的洋闹钟,心生一计。
闹钟的声音来了,楚榆桐一晚上都在等着,结果抬头一看,人还是没了,此时的楚榆桐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到闹钟上,“我真的不想去摆摊!”
在六王府内,一老一小正激烈地辩论。
“六爷!这皇位再不争就没了!”一个老头大喊。
“师父,您让我南苑狩猎时各杀四十只野物,还说什么不仅可以夺冠,还能示威。”
“怎么,后悔了?为师也没料到杜受田那么强硬。”
“师父您不是和老四老七他们的师父是结拜兄弟吗?”
“是啊,杜受田是老大,朱凤标是老二,我卓秉恬是老三。不过眼下还是帝位最重要啊!”
“嗯,徒儿清楚,只是徒儿与老四和与诸皇子不同……”
“行了,不要念旧情了,为师知道你重情重义,可你若拱手相让,到时候在朝堂之上可就没什么兄弟旧情,而是君臣之分啊!”
“徒儿记住了。”
“行了,我们今天该练丹阳拳的第几式啊?”
“是第十式。”
“记得还挺清楚,练一个给我看看……”
马六甲海峡上,一队英国的战舰正向“天朝上国”的海域进发。共三千余人,皆做好了客死他乡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