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推了推凌怠。
不醒。
心又跳快了五分,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紧张过。
“好,难受!”
凌怠终于有意识了,难受地叫着。
“陈懈,帮帮我,我……”
陈懈立马抱起凌怠,向器材室大门走去,使劲一拉,门,开不开!
完蛋了!凌怠还在烧着!
“门,上锁了。”
“陈懈,我好难受,喉咙痛,还晕乎乎的。”
听着怀中女人的一次次叫喊,陈懈头直冒汗,他紧张了。
他再次把凌怠放在垫子上。
“怦,怦。”
他用脚使劲踢门,撞门,白衬衫被蒙上铁锈,肩膀红肿了。
“嘎达”
门锁终于松了,他马上抱起凌怠,埋头冲向医务室,把凌怠放到病床上,对着女校医喊道:“快点,她发烧了,给她换身衣服,再吃点药!”
女校医闻声一惊,她年级不大,也是个喜欢八卦的,看到一姐被一哥抱在怀里,不由得想歪了,嘴角上扬了25°。
但治病才是最要紧的,看陈懈这么慌张的样子,“你出去待着,我给她换衣服。”
门外,陈懈靠在医务室门口,心还在剧烈地跳动,他还是担心这个女孩。
“你进来吧。她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医务室,连关门也是那么小心。
女校医这才注意到陈懈,他的衣服也湿了大半“你也去换身衣服吧,在橱柜里,自己去换。”
陈懈怕到时候自己也生病了,传染给凌怠,赶紧换了身衣服。
他拉开帘子,走到凌怠所在的病床前,搬了个椅子,就这么看着床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