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州,帝国四十三州之一,位于帝国南部,临近于光源府,光源府属于南州,而营州和南州是这帝国南部四州之一。
帝国分为四十三州,分别为中部三府九州,东部一府九州,西部一府九州,北部一府五州,南部一府四州。
萧遥三天前就到了营州的平章府,这平章府为营州府衙所在之地,而且营州本就比南州富庶,所以这平章府比起光源府来说要更大一些,人口更多一些,也更为富庶,街上也比光源府要热闹了许多。
萧遥一进入平章府,便住进了这城中的云来客栈,这云来客栈在全国各地基本上都有分店,除了那光源府,而其总店是在新都,而这云来客栈其实是当今国内最有名的富商钱贾,这钱贾乃是钱姓世家现任的家主,也是现如今这国内的首富,富可敌国。
萧遥到了这里,就在这里住下了,没有立即离开,他时不时的在这平章府城内闲逛,也不做什么事,不见什么人,倒像是来这里游玩一样。
他这一天正午,又出了客栈,去了这城中最有名的云客来酒楼,据说这酒楼的酒菜是这城中最好的,而且其价钱相比较于新都这些中原地方来说要便宜了许多,所以每一日都是客似云来,人满为患,萧遥到了这里之后,每一日都会到这酒楼旁边转一转,但或许是这酒楼太过于有名,每一日基本上都是人满为患,所以他前几次到这里来都没能真的到里面坐一坐。不过,今天似乎情况有些不同了,人并没有往日那么多。
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这酒楼里,见到里面还有空余的位子,便直接走了过去。
伙计见到,连忙上前招呼,他坐下后要了几样酒菜后便在这里等着了。
不过,这酒菜还没有上来,却有一个人走了过来,站在了萧遥的面前。
“不知我可不可以坐在这里?”
一个听上去有些熟悉的声音。
萧遥连忙抬起头来,见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人,一个自己并不想见到的人。
“是你?”
那人冷笑一声,坐在了萧遥的对面,并且将手中的剑放在桌子上面。
“没想到吧,会在这里再一次的与我见面,不过这一次你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这一次我就是来要你的命的。”
萧遥听到,连忙笑道:“难不成,你离开了光源府,到这平章府来,竟是追踪我而来的?可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我可不记得你有任何杀我的理由!”
那人听到,似乎十分的生气,刚想拍桌子,却被萧遥拦下来了,说道:“这里人多,你不要无端的惹出什么事端,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稍后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再说!”
那人见到,便也将手轻轻的放了下来,说道:“你说的没错,我们的事情稍后再说,不过你大可以放心,这一次你再也骗不了我了,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直到我杀了你为止。”
萧遥满脸的不以为然,开始吃喝起来,而那人也一并吃喝起来。
“好好好,这一顿算是我请你的!”
那人也并不理会他。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的穿着十分怪异,顿时吸引了这酒楼里所有人的目光。
这人一身的白衣,从体态看上去是一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头上戴着斗笠,白纱遮面,整个脸只露出了了一双眼睛,而其双手白皙纤长,却手执一柄宝剑。从体态来看,似乎像是以为妙龄女子。
她走进来,眼睛在酒楼内寻视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不过由于她白纱遮面,所以看不出她的表情变化。她走到其中一个空位上,目光却时不时的朝着一个方向看。
萧遥正吃喝的舒适,这酒楼里的酒菜确实是不同一般,美味许多。所以刚才那女子进来时,他并没有注意到。但他对面的那个人却是看的清清楚楚,而且也一直在看向那个女子。
萧遥偶然间抬头,看到那人的表情,说道:“怎么了,你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
但那人并没有回应他,萧遥便沿着他的视线转头看了过去,也发现了那个奇怪的女子。
笑着说道:“原来你是在看一个女子,没想到你竟然还是这种人!”
但萧遥很快就似乎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又一次回过头去,看到了那个女子,那个女子的目光也正在看他,两个人的眼睛对视了一下。
萧遥的表情瞬间改变,似乎是有所畏惧一般。
小声的嘀咕道:“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他似乎觉得有些不妙,又看了看自己对面的人,突然放下了筷子,站了起来。
那蓝衣公子急忙问道:“你要干嘛?”
萧遥却突然捂着肚子说道:“你不知,我似乎素食吃的太多了,这偶然吃这些荤腥的东西,肚子不对劲了,你在这里继续吃菜喝酒,我去去就来!”
蓝衣公子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手拿宝剑也站了起来。
萧遥见到,急忙说道:“别担心,我是不会跑的,你就安心的在这里等着我就好了,如果你还不相信,我就把这个东西先放在这里。”
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荷包,摆在了桌子上面。
那荷包里装着些许切碎的散碎银子,但最主要的是这荷包十分的精致,也不知出自于何人之手,不过从材质来看,是一件不俗之物,而且上面还绣着凤凰图案,似乎是凤求凰之意,应该是出自于一个女人之手,不过却还是有些瑕疵,似乎是绣荷包的人手指破了,滴了几滴血渍在上面,虽然算是残缺,但也是残缺的精致。
蓝衣公子见到萧遥把这荷包放在这里,便也就相信了他。
“你快去快回,若是你再偷跑,可就别怪我了。”
萧遥点头,一路小跑,扬长而去,而他的离开,也在那女子的视线之中。
萧遥从后门跑了出来,他自然不是去茅厕的,他也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舒服,之所以这么说,并且把荷包交给那个蓝衣公子就是要避免他跟过来的说辞。而他之所以会有如此怪的举动,其实是他见到了一个自己不敢见的人。
“她怎么会在这里?”
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原本这个世上已经再也没有他萧遥所惧怕的人,但没有想到他现在会如此的惧怕一个女人,更加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是为了自己才出现在这里?且不说她是如何来的,更加难以想象的是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或者还是有另外一个可能,这只不过是一个偶然而已,但这种偶然实在是太过于巧合了。
他现在所要做的是尽快到躲起来不能让她找到自己,也不能让那蓝衣公子找到自己,无论哪一个都是大麻烦,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刚才为了取信那个蓝衣公子,将荷包里的钱全部都给他了,站在身上身无一物,就只能在客栈先住一晚,明天再说了。
他只觉得自己突然之间好晦气啊。
他埋头向前走着,向着客栈的方向,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事情,担心有人继续跟踪自己,不过似乎并没有人跟着自己,心里暂时还放心了许多,他走回了客栈,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但他一推开门,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房间里竟然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