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景如此重视让齐文湛的心又沉下几分,他这次只怕是下了狠心要借机铲除秦家。
只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秦章晗该怎么办?眼下秦家没有什么得力的人能帮他们,他必须见她一面,他一定要解除他们之间的误会,顺便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也好想办法救她。
齐文湛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所以也不做无畏的挣扎。他只是赌他们的胆量,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胆子对一个王爷动手。
齐文湛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的经过其中一个魅影时,他没有阻拦。
齐文湛欣喜万分,故作镇定的继续往前走,他紧张的的步伐有些乱,不过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齐文湛眼睛看着路,余光却一直关注牢房大门口的另一名魅影,他一直目不斜视,完全没有关注齐文湛。
齐文湛战战兢兢地经过他时,他同样老实的站那没有动作,正当齐文湛激动的准备撒腿往大牢里跑时,脖子被人戳的生疼,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他们两个见齐文湛晕过去,伸手扶住他,给他服了颗药之后便将他拖走了。
依然躺在地上的袁肃见他们竟然胆大包天的给齐文湛下毒还要带走,急忙一瘸一拐的爬起来准备追上去。刚抬脚走了两小步,眼前又闪过一道黑影,紧接着胸口一疼,人又重重的甩出去。
等他再爬起来时,哪还能看见齐文湛的影子?
秦章晗被抓到牢房之后,一直没有人审问,原本就心急如焚的她,更是坐立难安。
她将在陇西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的回想了一遍,她的所作所为,和通敌叛国可能搭上边的就是她与慕容东晓见了一面,然后他不明不白的撤了军。
但是齐文景如果想定她的罪,起码得有靠谱的证据,否则就凭他们两个在战场上聊了会天就定她与秦柏仁的罪未免太草率,而且她不服!
但是不服又有什么用呢?眼下没有得力之人能帮她跟齐文景说上话。想到齐文景,她又顺带着想到齐文湛,只是齐文湛对她讨厌入骨,他断不会帮她的。
可是她不愿就此含冤而死,更不能拖累秦柏仁遭此大罪。
她手里还握着一张底牌,尽管她不情愿,但是她还是不得不打出来。眼下她只能慢慢地等,等有人替她将这副牌传出去。
秦章晗在牢房里等了两天,终于等到她想见的人。
“小宛,你终于进来了。我已经等了你好久了。”秦章晗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清瘦不少的姑娘说道。
“小姐,对不起,我来晚了。这个地方不容易进,我们找了一天才找到水下通道,然后又派人连夜挖,才连起这个地方。”
“没事,我知道这两日你为了我和父亲的事情一直在奔波。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秦章晗由衷的说道。
林小宛从篮子里取出去些吃的东西对秦章晗说道:“他们给的东西尽量不要吃。”
秦章晗看着这些东西想到她父亲,“你还是给我父亲吧,他身体原本就没恢复好。我担心他有些撑不住。”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老爷的东西我已经送给他过了。他还特地嘱咐要你老老实实的呆在牢房里等着提审。千万不能乱来。”
秦章晗苦笑道:“父亲终是不放心我,不过我何曾让他失望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