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堂被看的脸发红,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啥话茬。
尴尬(=_=)。
乔软坐在床上,摸着行李箱里满满当当的一箱子的软妹币,笑得眼都没了。
都是钱啊,钱。
看来,就算不找工作也能存活一段时间了。
就是怕老爹那边找到自己,这是个问题。
烦,神烦。
*
京都乔家。
池鱼穿着一身西服踩着擦的铮亮的皮鞋下了车。
他是来找乔软的。
“池公子,不知今日前来是为了何事?”乔元丰递过去一杯红酒。
池鱼伸手握住杯柄,淡淡的笑。
“软软呢?”
一提起这个名,乔元丰心里就气的发慌。
这死丫头,走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往家里来一个电话。
不知道他很担心她吗?
“哦,软软啊,她出去旅游了。”乔元丰咬着后槽牙,面上不得不扯出假笑。
“哦,这样啊,那乔老爷知道她去哪儿旅游了吗?”池鱼晃着手里的酒杯,血红色的红酒沾到杯壁上,又滑下来。
“她这丫头,你也知道,自来一向主意大,我这个当爹的,也不好说些什么。”
乔元丰叹了口气,一脸的歉意。
“这样啊,那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以后常来。”
乔元丰嘴上说着客套话,可身子却很诚实,接过池鱼手里的酒杯转身放到桌上。
池鱼看了抿了抿唇,道了一声便走了。
“唉……”第三百八十二次为那个缺心眼儿的丫头叹气。
乔软:“阿嚏,谁又骂我了。”
池鱼走后,没有回实验室,而是去了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里满满当当的放着全是乔软的照片。
乔软笑得,乔软哭的,乔软生气的,做实验的,甚至连出糗的照片都有。
有些连乔老爷子都没见过。
“渊儿……”池鱼磨砂着手里的照片,嘴里喃喃。
故渊是乔软的笔名,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池鱼非要她用这个笔名,态度异常强硬,情商负二百五的乔软也不知道为什么,用就用呗,反正就是一个名字而已。
但她可能不知道……
池鱼思故渊。
……
“卧槽你怎么又来了。”乔软此刻比神烦还要烦。
这丑不拉几的东西怎么每天都想着爬她的床。
“你给我滚下去,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有多丑,也不怕吓到自己。”
乔软嘴里叽叽歪歪的,她觉得她实在没有勇气跟这么一个丑东西共处一室,太丑了,辣眼睛。
转身下床拖行李箱。
一行动作行云如流水,麻利的很。
“哎,你要去哪儿?”容堂本来在外面坐着啃香蕉,看着拖着行李箱大步往前走的乔软,张嘴喊住。
如果他还没眼瞎的话,拿行李箱应该是刚刚池琛给她的那个吧。
“搬家。”
这家算是住不下去了。
容堂把嘴里的最后一口香蕉给咽下去,才施施然的起身。
“你多大了?”
容堂问乔软,而后者只是翻了个白眼,不说话。
“不说啊,好办,我……”
“嘭。”
“卧槽你要杀人啊。”
容堂扶着自己断成两截儿的老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