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择翊盯着我回答。
我瞪了他一眼,警告他。
项冰顺着江择翊的视线看向我,视线在我和他之间看来看去,她思考了一会儿,眼睛眯了眯,表情微妙。
我想她一定是想歪了。
“那你们怎么坐在一起?”项冰八卦的看着我,挑了挑眉,侧耳对我说,“你们在约会?”
虽说是侧耳,但是声音也不小。
这个小妮子!故意靠近我大声说,就是为了让江择翊听到,从而得知答案。看来在意大利学了不少嘛。
江择翊的确也听见了,起身站起来,竖起耳朵听听这个女孩子到底会怎么说。
“没有。”我实话实说。
“那你们……”项冰显然不相信。
“他帮我付了钱。”为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直接省略了飞机上的那些琐事。
江择翊有些纳闷,如果换成其他的女孩子,大概都会让别人误以为其他关系来满足虚荣心的。
可这个女孩子,立马撇清关系。
但说的是实话。
真诚待人。
“兰夙羽小姐,请把你的手机号和微信号给我。”他岔开话题。
“嗯。”
我将电话和微信报给了他。
顺便看了下时间,快五点半了。
“小羽毛,刚刚兰阿姨跟我发电话了,让我带你去兰氏分公司。对了,让你打这个电话。”项冰说道,给我了一张纸条,写着一串电话号码。
“嗯,好。”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和项冰离开。
“兰夙羽,不道个别吗?”江择翊看着眼前将要离开的两个人,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满。
怎么感觉我是透明的呢?
“哦,抱歉。”我又对他翻了个白眼“江择翊,协议愉快,再见!”
随后转身离开,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兰氏分公司。
江择翊看着离开的出租车,嘴角微微上扬。
这个小丫头,有意思。
时森看着自家boss的笑容,下巴都要惊掉了,太好了,终于不是那个冰山boss了。
忽然察觉到boss阴冷的目光,委屈的撇撇嘴。
项冰在车上像拉开了话闸子一样,跟我滔滔不绝的讲述在这边的奇闻异事,我都是笑笑不说话,就这样到了兰氏分公司。
公司建在最热闹的城中心,我听着周围的喧闹声,有点烦闷,但只能忍着,蓝牙耳机没电了。
我走进了大厅,周围的人纷纷朝我们看,目光有些不屑。我无视他们的目光,走到前台。
“请问您找谁?预约了吗?”前台小姐扫了我们一眼。
“总裁。”
“找总裁可是要预约的,请问你预约了吗?”
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母亲给项冰的那个电话。
“你好,我是大小姐,麻烦你下来一趟,我在前台。”
特助纪茵刚在和一个老总谈生意,一听电话就打断了会谈,看向大厅里的两个人,那个俏丽的身影还有一张好看的让人嫉妒的一张脸,让她大惊,匆匆下楼。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小姐匆匆走了过来。
“您就是大小姐吧?”京都口音,这是京都人,应该是派来的秘书。
“嗯,我是。”我抬眸直接把右手抬起来,露出兰家古老的兰宝石戒指。
“这是兰家大小姐的戒指!”
“这是兰大小姐!”
“大小姐怎么来了……?”
“旁边那个是谁啊?”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倒吸一口气,不断地在献殷勤,我依然无视。
这不就是人性吗?
“冰冰,你在休息室等我。”我对项冰说。
“OK。”
“大小姐,请随我来,您的行李我先帮您放好。”
我点点头,也好。
上了总裁专用电梯,秘书开口道:“大小姐,您好,我是总裁特助纪茵,您叫我纪秘书就好,茵茵也行。”
“嗯,纪秘书。”尽管看着眼前这个人很和善,但警惕心很重的我,理性分析选择前者。
“好的,大小姐,夫人一打来电话,我们总裁就直接把您的戒指图片紧急情况各部门和前台呢。”她并没有一丝不悦,继续说道。
“嗯。”母亲的话他们怎会不听呢?
“叮!”电梯到了顶层,纪秘书带我来到总裁办公室。
“总裁,大小姐到了。”她敲了敲门,流利的英文道明了来由。
“好的,请进。”
我推开门走进去。
桌前的那人大脑似乎已经失去指导的能力,整个人好似变成了木头人,愣愣的看着我。
我拜拜手,他眼神动了动,清醒了几分。
“抱歉,大小姐,你实在太漂亮了,我是分公司执行总裁,杰克·耶布,你称呼Jack就好。”
“好的。”
“哦,刚刚夫人打来了电话,让我将这个给你,这是银行卡,有两千万欧元,自是不能和你京都的金卡比的,你将就着用,然后这是一些现钞,先用着,是五千元整。”
我接过了卡和现钱,道了声谢谢和项冰离开了分公司。
又拦了一辆出租车,目的地是项家在意大利的别墅,就是项冰在罗马的家。
路上给父亲母亲发了消息。
这次没有回,应该是睡着了。
下车,入目的是一栋宏伟的别墅群,红砖白瓦,别有风味。
这就是项冰的家,项家。
项家本来实在京都,但因为项冰来这上大学,一家人索性在这买了别墅,搬到了这,节假日就回国。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
项父项母已经在门口张望。
“项阿姨,项叔叔,您们好!”该有的礼貌可少不了。
“哎哟,夙夙呀,半年没见又漂亮了,瞧瞧这,以后不知道是谁的福气!”项母依然看着我一顿夸。
“来来来,先进来。”项母直接甩开丈夫的手,拉着我进了客厅。
留下项父和项冰大眼瞪小眼。
“夙夙,看看阿姨给你准备的卧室,你看喜不喜欢。”项母热情的带着我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
格局,样式,颜色,皆是我喜欢的。
“谢谢阿姨,我很喜欢,让您费心了。”我笑着对项母说。
“跟阿姨客气什么!你看,这隔壁就是阿延的,你有什么事就找他,多方便啊!”项母指指隔壁。
阿延,项延,项冰的哥哥,一个宠妹狂魔,一直在暗恋我。
暗恋,但大家都知道,我也很无奈,他一直没跟我表白,可能是怕我拒绝吧,而我也不忍心说我不喜欢他。
他也明白是非与否。
后来出了国,我们也很少见面,大多在一起聚会时,不可避免的见面。
我刚想拒绝,可看着阿姨那热情的样子,我犹豫了,最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好的,谢谢阿姨。”
项母喜笑颜开,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