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小江殇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往学堂走去。
小江殇看着比昨天略微红肿得手,心里不禁在打鼓,在考虑,要不要放弃学习《地裂》。
要知道,昨天他可是拍了很久的石头。还不是他还小正在长身体,说不定要拍一晚上………
想到这小江殇不禁颤抖了一下,连忙把这个想法摔出脑海。
“呦,这不是江殇同学吗!”
小江殇回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原来是郭译文带着昨天那几个孩子来到了小江殇后面。孩子王武哥,自然也在旁边。
“小子,昨天让你跑了一次,现在你还能再跑第二次吗!”孩子王武哥明显心情不大好的说道:“给我上,狠狠的教育教育他一下”
听到命令的其他几人连忙上前,举起拳头打向小江殇。
小江殇本来还有点退缩,但看到一个拳头正往他的脸上的打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用出了《地裂》那孩子就被小江殇打倒在地。
当然了与其说是《地裂》不如说是,只是粗浅的用内力包裹了手掌,在运行几条特殊手部的经脉,而且对方还是孩子才造成这样的效果。
不过小江殇可没想的这么细致,他只认为是自己厉害了。然后小江殇就开始嘚瑟起来。
小江殇兴奋的看向脸色乌青的众人说道:“来啊,再来啊!我一个人能打你们全部!”
其他人听到这话,同时气火了,所有人都狠狠的向小江殇打去。
小江殇不逼不退,硬生生的跟他们硬杠起来。
片刻之后,小江殇以身挨几拳的代价将他们全给打趴了。
小江殇虽然有点痛但还是开心的,毕竟自己打赢了之前一直欺负自己的人。
小江殇抬头看了看太阳,大叫一声:“不好,上学要迟到了,先生要罚站了。”就连忙朝学堂跑去。
他可没有兴趣跟那些“坏孩子”们一起被罚站。
小江殇幸好在先生来之前就到了学堂。而郭译文他们就没好的运气了,又一次被先生罚站。
而且小江殇也发现自那天之后,郭译文他们也就用眼神恶狠狠的瞪着他,其他的到不敢在做什么了。小江殇甚至觉得自己不用在学习那痛苦《地裂》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距离那天早上已经过去了三天了。
小江殇按照往常的习惯,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时迎面走来了郭译文他们,同行还有其他小江殇根本没见过的人。而他们的年纪明显又比小江殇大上几岁。
“嘿,江殇你这个来历不明的杂种!你倒敢打小爷我,你也不看看我大哥是谁!大哥这个就是那个江殇,就是镇里传言那个未婚先孕的那个女人的孩子。”后半句是对着身边最壮硕的孩子说道。
“哦?原来就是他啊。你怎么会输个这个瘦胳膊瘦腿的小子。兄弟们给我上!好好的招呼一下,让他知道知道我们又多么好客!”
他后面那些大孩子,听到这话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并走向小江殇。
小江殇气急便和那些大孩子对骂起来。那些大孩子冷笑着一拳打了过来。
也不知小江殇哪来的自信,愣是不肯逃反而跃跃欲试。
只是下一秒小江殇的自信便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小江殇和其中一个孩子对了一拳,但好运却没有在降临小江殇的身上。
小江殇和那个大孩子两个人都没有事,而其他的孩子的拳头也在这个时候落了下来。
小江殇被打翻在地,一群孩子围着小江殇,一顿拳打脚踢。好半响后才散开离去。
在他们离去前,郭译文还撩了狠话说见一次打一次。
小江殇也不知道那天他是怎么回到家的,只是自那天之后小江殇再也没去过学堂。同时不敢来学堂的也包括哪些殴打小江殇的所有孩子。
深夜吴师傅静静的呆在小江殇的床边,看着小江殇眼角已经干枯的泪迹。心中不由得一痛。虽然小江殇名义上是她的徒弟,但她早已把我小江殇当成自己弟弟,亲人一般看待。
吴师傅花了两天时间彻底调查小江殇满身的伤痕,和哭泣的缘由。便果断的在第二天出手,同样的路上同样的时间,只是主角不一样了。发出痛苦的声音的人也不一样了。
第二天一早,吴师傅拉起还在赖着被窝的小江殇说道:“小殇殇,来我们练武技了。不要一直躺着了。”
“师傅,不要了。我不想练”小江殇瘪着嘴一脸不情愿的说道。
“小殇殇,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吴师傅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在打击小江殇的自信了。
“没,没有。”小江殇并不想告诉自家师傅姐姐。
“看看你的小表情,整个脸上就写着我被欺负了”吴师傅微笑着看着小江殇。
小江殇惊讶的看看自家师傅姐姐结结巴巴的说道:“姐姐,你知道了?”
吴师傅捏了捏小江殇的鼻子说道:“是的,我知道了。你这样窝着自己房里算什么男子汉?要知道姐姐以后还要靠你来保护呢。好了,不要气馁了。”
半响之后,小江殇弱弱的跟师傅说道:“师傅,我能不能不去学堂了。”
“为什么呢?”
“先生讲的我都懂了,而且去学堂的话说不定会看见……”小江殇越说声音越小。
小江殇以为师傅会拒接,可谁知吴师傅倒是点了点头。
“本来送你去学堂是因为你不能纳灵入体同时也想让你懂得一些道理,让你识字。可现在看来,你学的差不多了。而且你也踏上了武学之路。这学堂你不去也行,我明天就和你们的先生说一下就好。倒是你,可要好好练习武技了,不要在偷懒了!”说完还敲了敲小江殇的头。
小江殇不满的嘟嘟嘴说道:“越敲越蠢,还有可疼了。”
“好了,你就安心修炼吧。我要出去两三天,我会给你留点饭钱的。”吴师傅笑着说道。
小江殇眼前一亮,想到师傅走了是不是可以稍微偷下懒。他可以发誓真的只是稍微偷个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