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原来你喜欢跑,要不然就叫你跑跑,本君救你源于一时‘好心’,你倒好,不感激就算了,还恩将仇报。”魔帝眨眼的功夫就已经站在清风和沐歌面前,意味深长地盯着沐歌。
沐歌根本就没法跑,因为在她准备去拉清风神君的时候,就已经生生被定住。
清风神君反映也很快,牢牢将沐歌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魔帝,丝毫不敢松懈。
“清风神君,还是老样子,只是我很好奇——她。”魔帝轻轻抬起手,指了指沐歌,接着道:“一个半魂半魄体,最奇怪的是……”
还没等他说完,清风狠厉地出手,止住了他往下的话。语气非常不友好:“本神君更好奇,魔帝怎么有空管起鬼界之事了,您可不是一位好事的魔。”
“哦!看来清风神君很关心本君吗?莫不是……”魔帝又露出他那邪魅无比的神态。
看到这沐歌还不明白,真就是个二百五了,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已经动,试了试嘴巴,“和着你是看上我家清风神君了吧!老是挑衅他,我还差点自作多情了。看来这神魔两届都这般开放了。”沐歌说着说着,眼神儿里透满着腐光,收都收不住。
魔帝和清风都像看傻子一样盯着沐歌。
最终的幻想被清风一巴掌给拍幻灭了,“收起你那乱七八糟的想法,本神君不是断袖。”
“你没有,不代表魔帝没有,这爱情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它要是来了,你挡都挡不住……”沐歌这一定,就像给她开了某道阀门,喋喋不休地说着她的爱情论。
听得清风青筋暴起,整个都像是个要爆炸的气球一样。反观魔帝,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津津有味地听沐歌说。说到兴头上,沐歌都忘了自己是被定了身,也忘记了害怕魔帝。
“够了!你是不是连嘴巴也想被封住。”清风说到做到。
不过已经有人抢先一步,带着沐歌消失在清风视野范围之内。沐歌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眼前就换了一副场景,身体被魔帝紧紧抱着。
沐歌此时此刻只想到:这邪魅的魔帝不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将她办了吧?
“魔帝,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姓氏名谁?你能在我魂飞魄散之前告诉我吗?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你这般有趣,怎么可能舍得杀呢?只是我非常好奇,本君那般出名你怎可不知。”魔帝好奇地望着她。
“我也刚到这没多久,连鬼界都还没弄明白呢,怎么会去给自己增加烦恼呢?现在就请魔帝大发慈悲告诉我一下,让我普及普及些魔界知识。”沐歌厚着脸皮说道。
“唉!原来我也有不出名的时候,好吧!今天心情好,我给你普及普及。但你一定要记住我,不然你可要小心了。”说归说,魔帝居然咬起沐歌耳根子说,“南玄,记牢了。”
南玄一下没一下的气息呼在耳根上,沐歌有一种说不出的挠心痒,又难受又羞涩。长这么大确实还没有那个对他如此亲密过,哪怕是男友也没有过。
但沐歌不是花痴女,理性的思想很快将她拉回,默默抬脚又想给南玄一脚,可惜早就被南玄识破。
“话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般暴力,小心嫁不出去。”南玄意味深长地打趣起沐歌。
“嫁不嫁得出去又不是你说了算,但你这不打算放手的意思,是对我有意思,想娶我吧!”沐歌故意使坏,她就不信南玄会受得住。
面对南玄这样的,她可以照搬书中所写,受不受用试试便知。其实,要论起痞坏、耍流氓,沐歌在小的时候就已经耍得无比熟练,因为对于她这样的孤儿,如果太弱就会非常容易被人欺负。生活这么多年,她学会的东西远比正常幸福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要多得多。如果不是这样估计她也无法活到现在。
南玄没想到沐歌居然和他耍起心眼来,想起刚开始见面害怕恐慌的她,和现在胆大心细的她,简直派若两人。南玄都有些管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有趣,实在有趣。”
南玄一边笑着一边松了手,可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沐歌。沐歌被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很不自然转过身,背对南玄。这时她才发现,身边早已经不是漆黑一片,而是水雾缭绕,风景秀美的一片旷野。
“这儿,怎么变了?”沐歌满脸疑问地又只能转过身看南玄。
只见南玄轻轻皱着眉,一改之前玩世不恭的样貌,“南柯一梦。”
“南柯一梦?是幻境?还是梦境?”
“呵呵,你居然知道这个,还真不能小看。”
沐歌被南玄说的一脸黑线,无语到:“‘南柯一梦’,很好解释,我小学时候就知道了,它是比喻一场空欢喜,或比喻梦幻的事。是出自唐李公佐《南柯太守传》。
成语典故来源唐代一个姓淳于名棼的人,嗜酒任性,不拘小节。一天恰逢生日,他在门前大槐树下摆宴和朋友饮酒作乐,喝得烂醉,被友人扶到廊下小睡,迷迷糊糊仿佛有两个紫衣使者请他上车,马车朝大槐树下一个树洞驰去。但见洞中晴天丽日,别有洞天。车行数十里,行人不绝于途,景色繁华,前方朱门悬着金匾,上书“大槐安国”,有丞相出门相迎,称国君愿将公主许配于他,招他为驸马。
淳于棼十分惶恐,但终究还是完成婚礼,与金枝公主结亲,并被委任“南柯郡太守”。淳于棼到任后勤政爱民,把南柯郡治理得井井有条。在这二十年中,他获得君王器重,得到百姓拥戴。他有五子二女,官位显赫,家庭美满,人生之路万分得意。
不料檀萝国突然入侵,淳于棼率兵拒敌,屡战屡败;金枝公主又不幸病故。淳于棼连遭不测,辞去太守职务,扶柩回京,从此失去国君宠信。他心中悒悒不乐,君王准他回故里探亲,仍由两名紫衣使者送行。车出洞穴,家乡山川依旧。
淳于棼返回家中,只见自己身子睡在廊下,不由吓了一跳,惊醒过来,眼前仆人正在打扫院子,两位友人在一旁洗脚,落日余晖还留在墙上,而梦中经历好像已经整整过了一辈子。
淳于棼把梦境告诉众人,大家感到十分惊奇,一齐寻到大槐树下,果然掘出个很大的蚂蚁洞,旁有孔道通向南枝,另有小蚁穴一个。梦中“南柯郡”、“槐安国”,其实原来如此!
给人的启示:表明世事无常,所有的荣华富贵终有一天会离我们而去,不需要执着于此,生活还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去珍惜,不要一味地追求财富和权利,一切荣誉可能瞬间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