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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分赃

警匪大战之后,开始了胜利大逃亡。四五辆吉普车夹杂着运钞车,一阵尘土飞扬,奔向郊区。在路过关卡时,一顿枪声大作。守关的人四散逃亡。待车队冲出关口后,那些穿制服的人又重新聚集起来,一顿扫射。至于准确程度,在上边看不太清。反正劫匪跑得飞快,速度上基本没受到影响。

出郊区后,一路风尘,车队中途扔掉了劫来的货车,穿制服那些人坐的车没扔。拐向另一个方向,跑了能有一个多小时。才拐入一个几近荒废的小村庄。

这个小村庄不大,看不到有多少闲人在外边。

村口有一些闲人在观望着什么,见车队过来,让开道路,车队过后,又恢复到了原来的位置上继续闲逛。

七拐八拐后,车队进了一个大的场院,大铁闸门随后轰然落下。周围高高的围墙和铁丝网,看来应该是一个窝点。

这些人下车后,开始清点人数和武器弹药。

那些从劫来的车上搬下来的箱子和麻袋也堆集起来,足有将近一人高。

这时天色已经渐晚,落日的红霞映红了半边天。

这些人聚集了一些木材,看来准备开篝火晚会庆祝了。

人们围绕着这堆货,将枪支弹药都卸在旁边的另一堆里,围坐在一旁,三三两两地讨论着、等待着。

过了不久,场院外一道尘土飞来。又过来一辆吉普车。

车上坐的依旧是几个穿制服的人。车略减速,从刚打开的大门穿越而进。停在了货堆的旁边。

已经坐着的人们纷纷站立起来,围绕着吉普车上站起来的军官模样的人欢呼着什么。

那人下得车来,走到货堆旁边,拨弄着什么,对着旁边的几个人说了几句话,然后站在了一旁,那几个听到招呼的人上前去随手弄了几个箱子和麻袋过来,打开了,倒在地上一个毛毯里。

麻袋里的是现金,看不清是哪国的钞票;箱子里的是黄澄澄的金属,应该是金条。

打开一个麻袋倒在地上,大家一阵欢呼;打开一个箱子放在地上,大家又是一阵欢呼。

海东暗想,今天手气不错,赶上分赃大会了。

渐渐地人群分散开来,有准备烧烤食物的,有准备酒具的,有开始将现金和黄金分成小堆的。

这时西方的落日还有余晖,天上是红彤彤的。

海东略有迟疑,想好了方案后,端坐在控制台前,缓缓地向场院的上空滑行过去。天空中安静得出奇。

是不是关掉隐身装置,海东犹豫了半天,决定暂不让他们看到自己。先吓一吓这些人。

他调整了几次之后,先停在了那堆食物的上面。那是一辆拉着肉和酒的大货车。人们正在卸车。将酒肉分开堆放,然后再将肉拖到一个大案子上用刀具分割。

海东把位置定在酒肉的中间。停了下来。约摸二十多米的高度。

他搬个小板凳坐在舱门口,悄悄地打开了舱门,关闭了门口附近的照明灯。随手将准备好的一些全中文的图书撕成单页,准备好一堆后,用脚轻轻地开始向舱的洞口拨去。

底下那些正在干活的人们,偶然间发现天空中飘下来一些纸张。刚开始以为是大网刮来的,没以为然,大声地叫喊着。可是后来,持续不断地从空中飘来,而且越飘越多。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中的事务,也不弯腰去捡了。都抬着头看着天空。

只见空中某处凭空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纸张,这些纸张随着风飘落在院里,飘落在这些人的身上。上面全是些奇怪的字符。这些字符都是方方正正的。

有一些是英语,上面写着圣经里的一些内容。

这些圣经是海东特意准备的英文原版书。

他特意临时加工了下线了一批宗教类的图书。

为了拆开这些书,他此刻已经接近筋疲力尽,正盘腿坐在舱口,从虚掩着的舱门缝隙用脚一批地拨出去。

地面上的人群有点迷糊。

海东顺势将一张白布单系在舱门口的扶杆上,时间紧迫也没有写东西的笔墨。直接将另一头扔了出去。

从下面望上去,一张白旗在风中呼啦啦地轻响着。一根麻绳,吊着一个竹筐缓缓降下来。竹筐里空无一物,飘浮的纸张略有减少。

这些人看得比较晕。也不知是谁,双脚发软,直接跪在了地面上,身体开始抖动起来。陆续有人跟随着他也开始跪了下来。

他们解释不清这是什么场景。

竹筐落在了酒、肉的中间,晃了晃。

没有说明,没有原因,没有究竟为什么。

有几个胆大的厨师打扮的人顺手把手里正在切割的肉扔了出去。有一块正好落在筐内。只见竹筐晃了几下,缓缓地升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又降回来,继续晃动着。

有几个厨师打扮的人,仿佛明白了什么,开始往竹筐里扔肉。

不扔东西竹筐就在晃。扔东西天上的纸就停,筐也不晃了。经过几次折腾后,地面上的人们仿佛明白了什么,开始蜂拥而上地往竹筐里扔肉。

一趟又一趟,平时是用定滑轮原理往下吊书,今天是往上装肉上来。海东一趟又一趟地把肉几乎摆了一堆在身边。然后又开始装酒。酒慢了一些。

海东身上开始见汗。

虽然有电动的定滑轮帮忙,但上来后,舱门边快堆满了。赶紧抽空把舱门口的平板堆车卸空了几个,来不及卸的堆向舱门更远处。

装完了酒,他又来装神弄鬼似地晃着竹筐。

这回上来的是堆在一起的枪支。

这回海东可害怕了,万一这东西走火可不得了。

速度明显减慢。

海东心里有点急。

这些都是幌子,他的注意力在那堆钞票和黄金那里。

终于开始装钞票和黄金了。

由于动作匆忙,偶有钞票飞落下去,在空中飘舞着不知去向。

黄金是最累的,那东西太沉。

装得差不多了。海东决定见好就收。虚掩着舱门,缓缓地将白布单收了回来又放了出去。临关舱门前,又扔了一把纸张和一小堆不认识的钞票下去。

见到漫天飞舞的钞票,地面上的人惊恐十分地拜叩着,以为天神降临了。

海东乐不可支地关闭了舱门,紧紧地上了锁。生怕地面上的人钻进来。

然后一路小跑回到控制室,轻轻地拉动着飞行器直速上升,越来越快,离地面也越来越远。

地面上的人们在叩拜中,眼见着那面在空中飘舞着的白旗消失又出现,然后缓缓上升,越来越快,飞一般地消失在远远的空中。知道“天神“走远了,吓得俱是一身虚汗。头脑木然不知所措。

连蒙带唬地,弄了一堆东西,海东得意地将飞行器飞临印度洋的上空,又降低了一些,确认四处无障碍、无异物后,悬停在空中。

跑到一楼舱门口,先检查了舱门安好无虞。然后一屁股坐在地面上,伸展着四肢,喘着大气,一口喝干了一瓶纯净水。抹着虚汗,开始观赏他此次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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