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每个星期的星期五下午第二节课是从来不好好听课的,因为我们的心里都期盼着一个时刻,——放学回家。
那时候我记得是不去搭车坐的,因为毕竟一个小山村的孩子是习惯走路回家的。不过走路有走路的乐趣,不仅可以欣赏沿途的美丽风景;又可以锻炼身体,——这也是我现在才明白的。记得以前是和平与冬嬴哥哥带着我和弟弟回家的,确乎是还有一些女生吧,高年级的,同年级的,还有一些我弟弟一样的学前班。那时候也是觉得自己蛮可怜的。不过我们也是琢磨出了一系列的“暗道”,即除了主路外的道路,我们也称“越野道”。
出了张家沟,再走一节水泥路,往左拐便会到了一条小路的开始,记得是要路过一个人家的,那户人家印象里是有两条大狗的,而且只要是我问路过都会“拼尽全力”的发出“汪汪汪”的叫声,但是不知怎地后来就只剩下一只了,现在就不多说了以后会是写的。起初我和弟弟是不敢走的,可是在和平还有冬嬴哥哥,为我们赶去了狗,开辟了一条安全的通道。过了哪里就是一段平地的,小路的上下确乎是田地的,里面是有蔬菜吧。还有梅子树伫立在路的上头,耷拉着枝干洒落着片片落叶。也有点农家田野的派头,只是那里是有一个垃圾焚烧坑,而且也是经常点燃着的,那个口子就像是一张充满毒气的大嘴,在它周围的“器官”都散发着臭味。再走一段路就会到一个沟堑旁边,潺潺溪流静谧的流淌着,旁边点缀着一些半枯不枯的野草,还有竹叶飘逸着香气,风是调皮极了,携走了无数的叶呀!
然后就是重头戏,——一个大山坡,记得那会儿有一个高年级的姐姐吧,似乎确凿是叫“娇娇”的,大家似乎也叫她“阿姑”抑或者“月饼”。当初,第一次听说这个“绰号”时,我觉得好是可爱,当然说她人也是长得比较“可爱”的。记得她似乎让和平帮我背过书包,抑或者是她背的吧,我有些许不记得了。
当我们爬到半山腰时,有一间农户的房屋吧,旁边的核桃树变得比其他的更要粗壮和高大,我们在一处石埂的地方休息。这核桃树仿佛觉得我们是热了,摇曳着叶子,送来一阵清冷的风,顿时间热汗冷却了变干了。这里是可以眺望那个村落的,是有我们的学校的。枯黄里显露着一些白光点点,鸡鸣与风声载着白云到哪天际里去。
再往上爬了一节,就到森林里面了,小道上铺满了眼眼碎碎的落叶就像是戎戎的地毯,踩上去发出“嚓嚓”的声音。出了落叶林就到了松树林里面了,一道道细针铺在地上,却没有那么锋利甚至是有些柔软的。躺在上面犹如是睡在棉花上的。太阳似乎收敛了些热情,终于给我们透留下了一缝隙的清凉。走到草坪上,我们又些许休息了会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