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清河府的州府中,知府正和郭威、沐阳、雷炎等人开怀畅饮,庆祝战斗胜利。突然,一个信使急匆匆地从门外走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郭威显然很是扫兴。
信使朝众人鞠了一躬,将手上的一封黄色包装的书信递给郭威:“我皇听说钢铁侯爵来此攻城,特御驾亲征,支援清河府。途中听说清河府已经守住了,陛下甚是欣喜,决定亲**劳各位军士,一个时辰之后便到。”
“啊?”众人同时一惊,随即纷纷抱拳道:“臣等恭候万岁。”
“嗯。”信使满意地点点头,“你们去收拾一下,一会在正堂朝圣。”说完,一回头便离开了,众人一直送到清河府门口。朝远处一望,果然有一支队伍浩浩荡荡而来。
“万岁万岁万万岁。”清河府的正堂上,以知府、郭威、沐阳和雷炎为首的大小将领一齐跪拜道。身前的皇帝披着龙袍,威严地立在堂中,看着众人。
“哈哈哈哈......”只听皇帝爽朗地笑了笑,“众卿平身。寡人听闻你们守住了清河府,把钢铁侯爵的五万大军打的剩下一万不到,十分欣慰。不知众卿此一役,伤亡如何?”
“这......”郭威刚想开口,却一下子懵住了:城不是他守的,伤亡多少他哪知道?
“禀告万岁,我军伤亡共601军士。”见郭威半天没说出话来,沐阳便一抱拳,说道。
“什么?你确定跟朕说的是实话?”皇帝显然有些吃惊:钢铁侯爵军队的精良程度他是知道的,侯爵善于用兵也众人皆知,此刻这个无名之辈竟然之一601军士为代价便歼灭了钢铁侯爵40000多大军,任谁也不敢相信。
“回万岁,草民怎敢欺骗圣上?草民刚才所说,句句属实,请圣上明察。”
“好好好,守城的事朕听说了,朕相信你。”皇帝爽朗地说道,随即转头问郭威:“城是你守的?”
郭威一愣神,随即点头道:“是,是在下守的。”
“嗯,”皇帝点了点头,“怎么守的?”
“这......”郭威又愣住了,“回万岁,在下带兵出城与钢铁侯爵的军队交锋,历经苦战才取得了胜利。”
“正面交锋才损失601军士,还没让他打进来?”皇帝眉头一紧,又扭头看向沐阳:“是这样?”
“禀告圣上,郭将军说的出城不假。但并不是正面交锋,只是夜里进行了两次偷袭,因此才伤亡甚少,有572军士都是之前阻击战时的伤亡,其余则都是被未防守住的火球落上城头而阵亡的,偷袭未损一兵一卒。”
“对,臣派精锐骑兵深夜绕到敌军营寨,偷袭敌军,才得以守住清河府。”
“钢铁侯爵就没有防备吗?”皇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再说了,偷袭就不会有伤亡,敌军的将领就连一个咱们的骑兵都没砍死?”
“是属下失职!”正当这是,一旁的雷炎却说话了,“沐阳团长吩咐在下,只是分两次带500骑射手在河对岸放火箭,每人放箭十支便回城,确实实在不知道郭将军率精锐骑兵夜袭敌营的计划,请将军恕罪。”
“你......你们......”郭威一听这话,肺都快气炸了,指着雷炎不停地支支吾吾,“你”了半天,却一句话也没“你”出来。
“放肆!”皇帝一拍桌案,指着郭威吼道,“你退下!”
“这......是。”郭威无奈,只得低头退到一旁。
压了压火气,皇帝随即问沐阳说:“你说,究竟谁守的城?”
“回万岁,郭将军将守城之事全权托付给了在下。从阻击开始,所有的战斗都是我和雷炎率领手下军士打的。”
“有何为证?”皇帝依然表情严肃,厉声问道。
却见沐阳解开衣服,从中掏出一沓令旗,双手呈给皇帝:“以此令旗为证。”
皇帝结果一看,果然是清河府守军的令旗。炮兵、骑兵、步兵、弓箭手......每个军种的令旗都在。
“嗯,”一一看罢,皇帝把令旗递回给沐阳,又转头看向一旁的雷炎。雷炎却更是奇怪,竟掏出一个棕红色的手套戴上,随即“扑”的一声,一团火焰便从手中升腾而起,在场众人均是一惊,几名护卫马上抽出兵器,挡在了皇帝面前。
可雷炎却没动,只是托着火焰说道:“禀告万岁,我以此火焰为证。陛下进城是可曾看到地面一片焦黑?那便是沐团长叫在下放的火。”
皇帝挑了挑眉,仔细一想,清河府的城墙和地面上确实都是焦糊一片,当时他还奇怪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看来,却是这个雷炎所为没错了。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能告诉朕你们是如何守城的吗?”皇帝不禁满意地笑道,随即又问。
沐阳便把整个守城的经过向皇帝细细讲述了一次。讲到前后阻击、决堤放水、夜袭骚扰和火烧城门时,除了郭威,在座众人包括皇帝在内都不禁拍手叫好。
“你叫什么名字?”听完守城的经过后,皇帝满意地点着头,对着沐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