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安倍晴明
“您早就知道我要来?”
郭老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您是怎么知道的,我可是谁都没告诉。”
郭老喝了一口茶,很舒服的吐出来一口气。
“不可说。”
既然老人不愿意说,赵瑾自然是没有问下去的理由,也就没有说话。
这时候老人突然开口了。
“有些东西你终究还是不知道,而我说出来你自然也不会相信,而且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两人都是沉默,很久以后赵瑾才开口。
“不瞒您说,我这次来是找您看东西的。”
老人很显然知道,并没有什么反应。
赵瑾也早就知道了郭老会是这个反应,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用杂志纸包着的盒子递给了郭老,郭老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报纸,就在看见里面的东西的时候,惊呆了。
“这东西你是从哪得到的啊?”
老人的声音很明显很是激动,他小心的端着盒子,仔细地看着上面的花纹,嘴唇不住的抖动。
赵瑾也被老人的行为吓了一跳,赶忙问。
“怎么,郭爷爷,这东西您认识?”
郭老赶紧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面拿出来自己的放大镜,然后用一块白绸子托起盒子,仔细地观察着,一边看还一边自言自语。
“果然是这个东西,我没看错,看来是这件事真的要发生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赵瑾没有打扰郭老,就在一边安静的看着郭老的反应,很久以后,郭老才放下盒子缓缓开口。
“这东西你是在那里淘到的,能不能转手给我。”
赵瑾间老人问了,也就将这个东西的由来一五一十的和老人说了。
老人听了,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了那个丝织物和烛台,放在了桌子上。
“如果你想要这个东西的话,我完全可以转给你,毕竟我拿过来的时候我也没花钱而且这东西对我来说意义实在是不大。”
老人手颤巍巍的放下了放大镜,然后缓缓地说。
“这东西我还真的不能要,和你所说的恰好相反,这东西对你来说意义相当的重大,只不过是你现在还不知道,也没到你该知道的时候罢了。”
赵瑾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继续听老人讲述。
“但是你要记住一句话不管发生什么或者是别人出多高的价格和你买或者是借这三件东西,你一定不能给任何人,包括是不能给任何人看。”
看着老人的眼神,赵瑾点了点头。
“您放心,郭爷爷,这东西我一定会好好的保留的,如果您要是想要的话可以先留在这里,这东西放在我身边毕竟也不安全,不过,郭爷爷,您能给我讲解一下这个东西的来历吗?我搜索我所有的知识都没有找到关于这个东西的一点点的资料。”
老人站起身从后面的书架上拿起来一本书然后在手上抖了抖,从里面掉出来一张折叠的看起来特别旧的纸张,小心的打开以后递给了赵瑾。
赵瑾接过那张纸,纸上面画的是一个人物,五官已经模糊,整个人只能是差不多看见一个提醒,看起来是那种特别壮实的人。
“郭爷爷,这个是。。。”
郭老这才开始讲起来了那几样东西的事。
“画像上的人物是日本一位非常著名的阴阳师,名叫安倍晴明,这张画也是我年轻时候在日本花了很大的代价才淘过来的,因为这个人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但是现在还不是和你说的时候。”
赵瑾不明所以,看着手里面的画,然后问郭老。
“那这个人难道和这几样东西有关系?”
郭老点点头,然后从赵瑾手里面要过来了那张画,又放在了书里面,才开口说道。
“你手上的这几样东西本来就不是本国的东西,是日本的东西,镰仓时代的,而这几样东西的主人也就正是安倍晴明,他是日本当时最最著名的阴阳师,而他的一些东西却在他离世以后不知所踪,我早年间游离时就对这个人特别有兴趣,所以说我几乎是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在研究在研究这个人。”
郭老喘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拿起来了盒子指着上面的花纹。
“半辈子我终于是对这个人多少有了一点点的了解,其中就包括这个盒子和上面的文字,首先,这个上面的文字不是古日本,但也不是古中文,而且二者之间的文字,这也是安倍晴明当时自己独有的文字,现在能找到关于这个文字的记载已经是太少了,而我能懂得也就只有一点点。而这个盒子上面的花纹就是安倍晴明咒字的符咒化,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他所设置的一个封印。”
郭老说完,并没有给赵瑾一点要说话的机会,只是打开了盒子递到了赵瑾面前。
“你仔细观察一下除了花纹这个盒子和我们平时见过的盒子有没有什么差别。”
赵瑾接过了盒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发现,摇了摇头,郭老看见他摇头就在一边提醒道。
“你仔细观察盒子的拼接缝隙,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同。”
赵瑾拿起盒子仔细观察拼接缝隙终于发现了一点的端倪。郭老见到他的表情还没等他说出答案,就说出了这里面的不同之处。
“没错,这个盒子只分为两部分,和其他的盒子不同是其他的盒子都是好几个板子拼接在一起的,但是这个盒子却是一整块木头抠出来的,只有盖子是和盒子本体分离的。但是他们都是一块木头,可以说这个盒子就是一块木头雕出来的。”
赵瑾终于是明白了郭老的意思,这个盒子是一件雕刻品,这种的情况是世界历史上都没有的,可以说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
但是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老人叹了一口气。
“游历期间我还查出来了其他的情况,这个盒子在世界历史上只出现过三次,第三次就是在你的手里,前两次一次是在中国,另一次是在希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