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只见君可使劲拍打着大门。
“怎么又是你小子,找死不成?”只见剑卫没有好气说道。
“听闻君子堂,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我今天前来挑战。”君可拍着胸脯说道。
“就你,乳臭未干,哪里凉快跑哪里去吧。”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剑卫随口就来。
“咬定青山不放松”。君可坏坏一笑。
“这。”剑卫沉思许久,没有想到下句。
“你不行。”君可摇了摇头,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站住,阁下是谁?”只见一个执扇弟子,轻摇折扇说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君可张口就来,不知他脑海是何想法。
“这。”执扇弟子败下阵。
“落红不是无情物。”只见君可遇见一个扫眉佳人。
扫眉佳人直接败北而去。
“不好了,有一个少侠前来挑战君子堂。”只见执扇弟子匆匆忙忙向着逍遥殿跑去。
“是谁如此嚣张,看我一脚踢死他。”只见一个佩剑弟子提起裤子就冲了出去。
“李杜诗篇万口传。”开口即来。
“不是武斗?”那佩剑弟子摇了摇头。
“怎么是你?”只见夏烟湖挡在了君可面前。
“你走开,我不想伤了你。”君可说道。
“你这又是何必呢?”夏烟湖端起酒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燕过也,正伤心。”夏烟湖随口就道。
“这,看来诗词不行了,那就唱吧。”君可抡起袖子。
“妹妹你做船头,哥哥的岸上走...”君可大声的唱了出来,反正没有脸了管他呢。
醉意正浓的夏烟湖,第一次听到这歌曲,不免觉得心里有一丝舒畅,要是他在身边该多好。
“对不起,承让了。”君可抱拳说道。
“见笑了。”夏烟湖行一礼,低着头走了。
“慢着,阁下到底是谁,为何前来,是何目的?”只见一个青衣男子说道。
“你又是谁,关你屁事。”君可没有好气说道。
“在下,君子堂玉箫三公子之一的东方凌少。”只见东方凌少赶紧作揖道。
“失敬,失敬。”君可赶紧回礼,作为君子堂的接班人,他懂的,以后进来,要是他给自己小鞋穿,岂不是难堪。
“我闲来无事,贵闻宝地,能人居士颇多,前来讨教一二。”君可说出目的,显然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分量,以后不能小瞧自己。
“原来如此,那我们比划一番。”只见东方凌少,袖中抽笔,铺开宣纸,就开始作画。
只见东方凌少轻折袖口,笔尖在宣纸上随意摆动,脸上更是充满了笑意
“看公子,画功有见长了,这才多久....”只听一群君子堂众人议论纷纷。
更有喜欢公子许久之人,紧紧握住拳头为公子加油。
君可一看这架势,自己气势上已经下风,怎能如此了得。
“拿酒来”只听君可撕掉上衣,大声一喝,摆出虎山行。
“流氓,斯文败类。”在场女子,纷纷咋眼只见闭上双眼,有几个大胆的眼睛迷成一条线,偷偷看了看。
“酒呢,我要的酒。”君可竖起拳头说道。
“来了。”一怀瑾才子,拿出一壶酒递了上来。
“显。”君可接过酒壶就大口喝了起来,只见全身的肌肉抖动几下。
“变。”君可摔掉酒壶,差点把裤子都脱了。
时间点滴。
东方凌少的画,以见雏形,烛光下,一女子打着灯笼...
“给我变...”君可吐出口中酒水,然后在全身挥洒,只看到小童指着下身...
莫非是传说的指鹿为鸡图?
“我输了。”未完的东方凌少,感觉自己颜面丢进,世上怎有如此之人,非君子也,他不想比,也懒得比。
“承让。”君可晃悠悠的说道,只是酒劲上来,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诸位,小生斗胆献丑,今天就拿出自己的绝活。”君可说完就倒地不起。
逍遥阁中。
“爹。”夏烟湖说道。
“随你吧,反正多一个人也是人,只要不乱造次就好。”看着长大的女儿,萧别情轻叹一声,希望女儿早点解脱。
“谢谢爹。”夏烟湖屁颠的跑了出去。
显然夏烟湖,已经把君可的前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比武场。
只见一个少年,四脚朝天,赤胸漏怀。
“邢君可,我爹答应了,君子堂就是你家了。”夏烟湖轻轻的在君可耳边说道。
“程遗墨,程遗墨师姐,你好漂亮。”梦中的君可喃喃自语。
“又是程遗墨。”夏烟湖咋眼之间,怒上心头,不管地上的君可转身离去。
“小茹,我来了,你可要等我。”
“小曼,你在哪里。”
“又是一个可怜之人。”玉箫公子之一的秦轩齐,抱起君可走向了畅春园。
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床上,一只喜鹊在屋外叫了几声,一只蝴蝶煽动几下翅膀。
一青衣男子,坐在床边,看着还在赖床的君可,嘴角露出了笑容,以后的君子堂,恐怕要有好戏了。
“醒了?”秦轩齐小声的说道。
“嗯。”君可不敢抬头。
“快去洗洗,授业马上要开始了。”秦轩齐说完走出了房间。
“好。”君可赶紧爬起来,随便倒腾下衣服就出去了。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高高的台阶上,先生大声说道。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台下众弟子也是大声的喊了出来。
“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秦轩齐说完,走到一书桌旁坐了下去。
坐下,静听,观阅,君可一五一十地学着秦轩齐样子。
只看到书桌上摆放着《论语》《云飞扬文集》两本书籍,还有一把折扇。
君可摇了摇了头,我可是来看程遗墨师姐的,看这些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