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见我就不见,又没有人非让你见。”
“不想做这个工作就不做,又不是除了这个工作就没有別的工作了。”这个工作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
“你今天喝奶茶吗?”
“不,我看电影,我之前做梦都希望可以和你一起在真正的电影院看电影。”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看电影仿佛都有着一种潜台词,现在的看电影就是单纯的看电影。
“哪我们看什么呢?”~“之阳,狗十三还是消失的亚特斯兰蒂?”
“你居然骂我狗,该打。”
“是谁驱车几百公里来找骂的。”
“你想吃什么啊,我知道你不想吃电影院的那种爆米花,我准备了书包。”
“电影院能嗑瓜子吗?不能的。”
“素质呢?”“知道了,我给你带去皮的,现在有瓜子仁,这是有一点潮没有刚嗑出来的香。”
“我十点下课!”
“等等。”
嗯~~
香吻一枚。
//
//
不要,太讨厌了,莞尔一笑,拜拜了,你嘞。
//
//
上午,无机老师讲的是什么呀!我的脑子嗡嗡的,手指机械地,在用了几百遍的草稿纸上机械地写出一S二D一一S二D二一S……
“你上去写氯离子的电子结构式。”
…好久没声音,鼓掌。
我只记得下课要和之阳去看电影。
郝老师后来已经可以带博士生了。
/
/
“何涛,溶液是那样儿倒吗?”两年没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来跟着我学!”
“左手端起一百毫升的大量筒,右手拿起试剂瓶,目光与找准的刻度线平视,缓缓倒入。”
/
/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如果说成功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哪绝对是一个悖论。
做完了三组实验已经是晚上八点三十了,老师急着回去,才强制停了实验。
我给之阳打了电话。
嘟嘟嘟,耳边响起了我们初中时他的邻居我们的语文老师唱的,“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的原声。有一点想笑,当时他说我给她录下来了,给我们哪儿的人都听听,她这么娇小的一人唱的歌这么豪放。
后来之阳专门去学了剪辑,把她这个专辑减下了一个片段,美其名曰“我们共同的记忆。”
//
/
/
“!!你,你今天来了吗?”
?
“我跟哲哲来的,我们已经在酒店睡下了。”
“路上累不累。”当然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时候匆匆那年里的狗血剧情我们真不希望发生在我们自己的身上。
“早点睡吧!”你再也不是一个小姑娘,可以肆无忌惮地奔跑。无所谓得失总有一个人在你身旁支持你挺你,这种关系本来就是病态的。
/
/
/
嘟嘟嘟
哲哲打来的,
他没说什么,前音之后是一句,“放手吧。”算我跟你的交情了。
早一点放手是一种幸福,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一个花团拥簇的人。
我想哭但我不能哭,醋酸熏的眼睛到现在都还有些不舒服,站了三个半小时,晚上还没有吃饭。
我还没有洗漱,没有刷牙,没有写实验报告。
我也没有充足的勇气去割舍掉这段情思。
//
/
/
《西厢记》有言:“情之所至,方生方死。”
哪么之阳,你现在是死是活,还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快活。
你说过她可以让你暂时地忘记哪段屈辱的历史。
你是借物起兴吗?
/
/
/
我不想早上买了手抓饼,站在他门前“亲爱的来吃早餐。”
“darling?”
“who are you?”惊愕,大眼。
你还找了个洋媳妇。
“叫姐姐!”
/
/
/
“Miss何,你错怪,他,了,这是我女朋友,朋友。”
“你好,乔娜,这是何小姐,之阳的初恋情人。”
/
/
/
之阳,庸庸懒懒的出来了,显然我的存在让他吓了一条,他居然穿着一个黑色的宽松短裤就出来了,
“你怎么在这?”
“辣眼睛。”
“快走,”
“快走。”
说着他就捂着我的眼睛,手臂护着我的腰,把我推出来了。
我拿着包,站着门外不知是哭是笑,包上绣着我从Zare买来的小雏菊,它是那么的坚强,软软的。
许久压抑的哭声浸湿了我的眼眶。
怎么了,你不要哭吗?
我最怕你哭了。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抱着他,眼泪鼻涕揉作一团浸在他白色的运动衣上,捶打着他的脊背。
他就怎么静静地待着,不动,也不吱声,任由我闹着。
“我好像听到一句,’你闹够了没有?’,呼呼呼。”
“我不会说的。”
呜呜呜,抱得他更牢固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相信什么是不相信,此刻就想这么和他在一起,在长一点。
多了我怕他不要我了。
“你好傻的。”看着她哭的或者憋的红红的眼睛。他也无风雨也无晴,冷冷地奚落着。
//
//
//
“你要长大,要坚强!你看着我。”之阳。
“我们家不比别家。”之阳。
“不要哭鼻子了。”之阳。
/
/
/
“谁说我哭的我没哭,只是好久不见你了。”
“一起下去走走?”
“我换了高跟鞋。”
“穿我的拖鞋吧。”
/
/
再次推开门,已经不见哥哥的朋友了,套房的另一间房传来若有似无的讥笑声。
我只是一个学生,怎么斗得过商业千金的尔虞我诈,如果可以我愿意永远不斗。
杨绛,说过,“是我的我也不争,不是我的我也不抢,该是我的就是我的。”
虽然这个想法,之阳一直叫苦连天吧。
我也信奉三毛和荷西的爱情。
爱情是如花似水日子里的,如水照花人。
之阳,让我坐在稍有凌乱的沙发上,从鞋柜拿了一双半包后脚跟的拖鞋。
“这样不容易着凉。”说着他骨骼嶙峋的手将那一双灰黑色的鞋子按到了我的脚上。捏着我那小小的高跟鞋去了鞋柜。
他转头怪笑着“幸好,你今天穿的是长裤。”说着把我扛出了门。
“你好意思吗?在酒店的电梯里拐卖良家妇女。”
“他们又不会上来,”噢,“你是妇女吗?”,“让我看看。”
“你讨厌。”
…
“走啦,我们去你们学校的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