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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漫道星河 观照 见青山

大陆上各大洲都有自己的一方水土,可若是说哪片大洲有着最多元、最丰富的自然景观,自然非中土神洲莫属。更是有云宗通字辈学者评价神洲几大景:“得天独厚土,钟灵毓秀山;沂水亲大道,纳气能通玄。”

沈星河没来由的想起书上记载的这位云宗的老祖宗的话,是因为似乎自己的状态有些奇怪。他顺利的进入了冥想状态,却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色在不断变换,有漠北的石滩,西海的花岛,有关东的海岸,有璃洲的险峻高山,甚至还能看到,东山路的旱田?

沈星河只得由着眼前景色变化,最终自己的视线被定格在那幅山水之上,那画面蓦的模糊起来。

说是山水画,便是画山水。山是青的,并非绿意盎然,似是水藻的浅绿,阶石白玉铺就,两旁搭着些黑色的山石,整幅画面漾着些波纹,一明一暗似乎在呼吸。

山道下来了个道士,束着青色方巾,道髻一丝不苟,他背对沈星河面向青山,臂弯处搭着把拂尘,他在这幅山水里拾级而上,脚步从容。沈星河看着这道人身侧,每走一步,山水就要为之一皱,波纹更散些。

山道不是直的,好在山不高,路不长,想来道士登山不会太难。山顶站着个白衣女子,面容模糊,身上那件白衣似乎也是道门制式,衣领袖口处镶着银制云纹,女子手中有把极为蹊跷的刀,刀身漆黑如墨,扭曲如蛟,刀柄半黑半白,刀尖斜插于地,刀锋侧对着山道。

道士走到山腰,自然看见了这女子立于山道顶端,他停下脚步拿起拂尘猛地向上一挑,沈星河只觉整幅山水都沸腾了起来。

只见那女子向前踏出两步,刀尖拖地往下一压,白袍猎猎作响,整座山道顿时被一分为二。

道士右手继续握着拂尘,左手掐了个莲花往山道上横向一抹,只见厉芒划过整座青山从山腰处被平整切开,在沈星河的眼中,竟是连这幅山水画纸都被横切出了一道裂痕。

女子自山上而下的一刀,道士从山腰处横抹的一印,整座青山被十字划开,山石滚落失去了原有的水青色,白玉阶碎为齑粉。

山体发出巨响,让山道上下的斗法二人分了开来,沈星河盯着画卷纸张上的那抹裂痕,眼前画面骤然变近,再一睁眼,自己已然身在一片山墟中,周围浓烟滚滚,远处黄沙漫天。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距沈星河不远处有几只箱子和一架破车散落在官道旁,像是走镖的车队突逢变故,沈星河从箱子里取了金银收入袖中。

沈星河散出自己的神识,片刻之后烟尘尽散,放眼四周皆是沙丘,目力所及处,有一处城池。

......

云阳城得胜楼,任掌柜隔着房门感受沈星河气机,眼睛眯了起来,若有若无的一丝生气,还有一道肉眼不得见的星辉在房中游离,他也不敢轻易推门而入,只觉得好生难办。

任掌柜身后现出一中年人身影,老头一抱拳,却也不多客套:“您看看这算怎么回事,我刚传他功法,第一次入识引星,结果现在竟是生机渺远,活死人状。”

“无妨,您的符道没有问题。”中年人的语调有些凝重,“再看看,若是不行,我来助他归神,断没有让您的传承断了的道理。”

“宗主,您也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当年我就觉得,这小子或许根本不需要什么道法师承。”老头双眼始终紧盯偏房入门处,似要把门板看穿。“只凭他造化吧,星宗的大年份,挑了那么些个传人,不差他一个,要是真不能修行,就让他回来当个账房。”

“无事,你我修行数百年,谁人敢说通大道?”中年人安慰道,“修行多些波折未尝不是好事,何况现在谁人能言对小星河来说就是坏事?我在东疆边界见到一个被狼群养大的小姑娘,狼头是青洲赤牙的远古道统,我和他约定好给那姑娘赐一星字,谁想到那姑娘一口啃碎了玉牌,对我说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辈子都叫宋风尘。”

中年人顿了顿,又说道,“那又如何,无非是无星字,奇经八脉尽是星辉,不还是我星宗中人?小师叔留下的那本册子里说过,大年份肯定有大不同,你我静观其变罢。”

任掌柜朝着那慢慢淡去的星影沉重的点了点头,盘着腿坐了下来,就算神游万里玉牌崩碎又如何?我护法便是了。

......

沈星河有些疲惫,行至日暮时分,他来到了城关处,上书“沙城关”三字,自己书读的不少,可这么一号地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沙城是何处?大陆全图心里过了一遍,也未听说过这处地界。看地貌特征感觉自己还是在北地,难道引星还能让自己移形换位?还能让日月流转?

一肚子的问号,也敌不过先要找个地方安身。城池不大,却热闹非凡,听路上有人说城主今夜大婚,饶是这略显贫瘠的地方,城中官道尽是红灯挂彩,倒也有了几分喜庆。

行至一人烟稀少处,街道略显冷清,沈星河看到一间名为“青枣”的客栈,店面极小,地段不红火,布招子仔细一看洗的发白。沈星河还未打定主意,向前又走了百步,发现青石板地面上有些白玉碎末,这颜色竟是有些眼熟,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收拢了这些碎末在锦袋里,回头进了这间小客栈。

“这位客人,欢迎欢迎。”店里不过两张木桌,老板看上去五十岁上下,他看到有客人来欢迎道,“我这里价格公道,酒菜都齐全,您来点什么?”

“在下...”沈星河抱拳刚想说话,这两字刚出口,只觉天地压胜,口鼻如灌铅,五官一滞,六识尽失,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

饶是老板耳聪目明也没听清眼前来人说的是个啥,眼疾手快的上前搀住了这后生,倒了碗水送上,想了想也没弄明白这年轻人生的这般清秀,只是体力不济,难不成是哪家富家公子酒色掏空纵欲过度?

沈星河赶紧止住话头,稳住心神调息起来,他蘸着水想在桌面上写下些什么,可是心念刚起,熟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只得作罢,掏出了一片金叶子。

“哎哟,这如何使得?”掌柜的一见出手大方的年轻人,面上笑容更盛,心里鄙夷更多,更加笃定了自己的内心想法。“您说话写字要是不方便,您只管招呼,看您这阔绰出手肯定是要住店,您随我去看看客房?”

沈星河点了点头,提了口气,一心只想佐证心中所想,示意他前面带路。

老板打开甲子第一号房门,沈星河朝内室一看,心想果然如此。

房间收拾的相当整洁,外室一张酒桌,上面摆放着一套黄釉面的茶具,内室前面竖着道屏风,将内外隔开,上面画着片攘攘竹林。竹林中间,有一双清秀冷漠的双眼。

“这房间您可满意?”老板问道。

沈星河点了点头,又掏出了一片金叶子。老板心想老子今天真是走了大运。

......

秦玉自以为躲到了一处偏僻客栈,短时间内无人打扰,未曾想自己前脚刚到,后脚便有人来住店,想起自己的运气,她不禁在心里自嘲起来。

沈星河待到老板关上房门便看向屏风处,客房里四目相对,秦玉保持沉默,沈星河必须保持沉默,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秦玉有些羞恼,便有些杀意外泄。

沈星河无法解释什么,正在想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便觉得身周天地隔绝,自己的神识在短短的一天看了那副山水,受此地天地压胜,又被眼前这人的霸道修为一逼,终于彻底崩溃,直接昏倒坠地。

秦玉更是觉得意外,因为此人路过又折回自己神识能够感应到,想来是察觉到自己的气机,应该是位修士才对,可这灵海怎生得如此羸弱?

这时的秦玉又如何能知道,眼前这位修士,不过刚刚开始修行第一天。

......

昏倒这事儿,好像也是会习惯的。一个时辰后,沈星河这般想着,感受着自己身上乱如麻的经络,浑身酸痛的挣扎起身。他站起来冲着里间抱了抱拳,不敢张口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然后双手摊开示意自己并无恶意。

秦玉坐在塌上,不敢有丝毫怠慢,城中人皆是仇家,眼前出现的这人太过蹊跷,只是自己眼下并没有什么自保之力。她只得朱唇轻启,轻声道:“小先生是来住店的?”

沈星河点了点头,坐在桌旁倒了两杯茶水。

“小先生是外来的商户?”竹影后又有了声音,沈星河摇了摇头后沉默片刻,又点了点头。

只要不是沙城关的人就好。秦玉心想,她看着眼前这人,那人也在看着他,只见这人眼神清澈,眼神中带着些疑问,秦玉便缓缓道:“我是拓山宗的三代弟子,我姓秦。因为与仇家厮杀沦落至此地,请先生勿要见怪。”

沈星河神情大变,他想起了拓山宗的相关记载,这宗派只得单传一人,算起来是数千年前的远古宗门了,如何能让自己遇到?沈星河还在觉得自己的际遇实在太巧了些。秦玉看到他神情变化,强提一口气,不顾腰间伤口,双拳向前一推,锁向沈星河的喉咙。沈星河身子一侧,手中绽出星辉,丝毫没有保留对上了那双玉手。

秦玉看着他掌心星辉,才发觉是误会了此人,迅速收掌,往他左侧一转,坐在了他身旁的绣凳上,沈星河察觉到了变化,再次摊摊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先生莫怪,实在是小女子孤身在外不得不防,”秦玉好像真的放下了心来,“原来先生来自星宗,那自然不是敌人。没想到竟让我遇到了关内的修道者。”

沈星河露出了疑问的眼神,他不解何为关内关外,读过的那些书却也没有这样说法,可是却无从问起。

秦玉见此状说道:“先生该不是被人下了禁制吧,若是不能说话也不能写字,很有可能是先生被人施了术法。”沈星河真是有苦难言,他又无法告诉眼前这漂亮女子自己是被这方天地元气逼得如此难堪,只得苦笑沉默。

秦玉倒似是彻底放下了心防,说道:“小先生,我现在身受重伤,无法替你解除禁制,我被那宋七星所伤太重。”沈星河看着他,眼神平静,秦玉心道果然是星宗高人,听到道君的名字竟然也丝毫不慌。沈星河听着这名字,摸不着头脑。

“小女子请求先生在此多住几日,好为我疗伤争取些时间,我是拓山宗的嫡传弟子,秦玉。”女子轻声道,“沙城关均是道门统辖,还望先生高义,能避人耳目。”沈星河点点头,示意女子可以继续回床上疗伤,自己在外室打坐即可。

沈星河看着女子的恳切眼神,才明白自己需要帮衬一把。他抱拳告了个罪,扶住女子肩头,只见秦玉转头看他一眼,吐气如兰,沈星河微微失神,秦玉右手捏住他的左手腕,一股锋锐无匹的气机撞向了他的灵海。

沈星河只觉时间停滞,毫无抵抗之力的被人用元力破开气海,片刻之后,秦玉睁开眼睛,丝毫不顾沈星河的微恙表情,对着沈星河肩膀前胸连点三下,沈星河顿时只觉气机流转顺畅,枯竭灵海大有温润之感,可是这些都不是沈星河最关心的问题,而是眼前这女子每在自己身上点一下,她的腹前都会多渗出两三朵血花,看的沈星河皱眉不已。

“方才我探先生灵海,实属冒失之举,我不该不信任先生,此三指渡我一成功力为先生修补经脉,算是赔罪,先生若还是不满意,大可来我灵海一观。”秦玉抿了抿嘴,看着沈星河诚恳道。

沈星河看着眼前绝色,沉默不语。修士灵海,向来是山上神仙的禁忌之地,女修更是犹如深闺,自然不是等闲人可以去探的,起誓订言和一些禁忌功法都要以灵海起誓,秦玉说这话不可为不坦诚。

秦玉被眼前这温和目光盯得有些脸红,她敛了心神,几步回到屏风后的榻上,此举看的沈星河又是揪心不已,既然通读百家书,医术不敢说登峰造极,至少也是略有小成,眼前女子伤势断筋挫骨,还有极冷的剑意刮着其心腹,说是每走一步就被砍上数十刀的疼都少了,只是这女子自然不是凡人,修为不是一般的高就是了。

秦玉并不像看起来那般轻松,轻声说道:“多谢先生理解,我的话依然有效。”

沈星河摆了摆手,示意此事不用再提,本身就只修习一天,连续的变故让静脉乱七八糟不说,哪里来的修为去看别家大修的灵海。

毕竟还是个初涉江湖的少年,大多数情况都没弄清楚的情况下,沈星河只看自己能看得懂的情况,于是他看着女子腹前渗出的血,怔怔出神,思索着应对之法。

秦玉觉察到他眼神所及,有些羞恼,又瞄了一眼这小先生的关切神情,才清声道:“小先生无需理会,我自可以疗伤,这伤很快就好。”

沈星河看了看她,倒了杯茶水放在桌上,推门离开。

秦玉心神放松,闭眼开始运功。

......

沈星河来到街上,总算是寻得一家医馆,普通铺子自然也都是些普通药材,沈星河抓了几副回到客栈已是晚饭时分,老掌柜接过药材坐上了水,搓着手问道:“少侠,这晚饭您看您想来点儿什么?只要菜单有的,都能做。”

沈星河看那可怜菜牌上的几样菜色,摆了摆手,捋起了袖管,老掌柜心道这年头有钱人怪癖都这么多吗,做饭都自己动手的?

其实眼前这位掌柜并不知道,云阳城里那座得胜楼的任掌柜,是出了名的“刁嘴”,这些年来沈星河能把这位老饕照顾的舒舒服服,自然比寻常大厨做的菜色还要地道些。

老掌柜像是怕眼前这少爷会后悔似的,支应着“这怎么使得,哎哟您还真是讲究”之类的奉承话缓缓退了出去。沈星河轻车熟路的烧起了火。

半个时辰后,沈星河端着吃食和一碗药上了楼。

秦玉闻到了药味,皱眉道,“先生无需如此,我的伤势已经稳定,过些天便能大好了。”沈星河只是微蹙好看的眉头,眼神里充满着鼓励。秦玉想了想,喝了下去,发现只是些生肌止血的调理药物,他看着眼前男子的笑意,有些脸红。

沈星河从书中读,世间女子都会在意自己姿容,就算是山上女修也是如此,秦玉伤势再重,止血之后也会以灵气滋养身体,先修复那道因为飞剑留下的骇人疤痕,如果在日常这自然没有问题,可是对于现在的秦玉来说,丝毫的灵气也是贵如珍宝,先修皮囊,经脉恢复就会放慢,所以便用了最普通的药调养外伤,当然只抓些日常药材,也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沈星河知道眼前女子现在的处境肯定是无需进食,自顾自的坐下拿起了筷子,而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拿起一个小碗放在了秦玉身旁。

脚边传来这人的脚步声,秦玉闭眼打坐时微睁右眼看了碗中吃食,便继续闭眼修行起来,似是视而不见。

沈星河回到桌前,开始慢条斯理的吃起了饭。

是夜,星斗遍天。沈星河推开窗,发现自己竟从未见过如此璀璨壮观的星空,星星太多,星辉太亮,于是迅速盘腿坐了下来,闭眼修行。

自己身在何处?沙城。一个不知所谓的地方。

自己身旁何人?秦玉,应该是画卷上的山顶大修。

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那山水又暗藏怎样的玄机?

不管了,任掌柜常说:“当你的担忧变得于大局无关紧要,那便不需要担忧。”

满天星辉,修行便是,待到此间事了,回云阳即可。

秦玉自然可以一心多用,也在一旁想着:

眼前这人竟真是星宗中人,并且确实没有被道门在灵海中做手脚,可是这也太巧了些,拓山宗嫡传遇见同样稀罕的星宗弟子,自己的运气一向不好,这可会给日后大战带来变数?

宋七星太过厉害,收山图最后一山已被斩掉,黑蛟刀灵也回到了故乡,看来过些天要提前去寻那蚌山了,没了刀,自然斗不过道门第一。

待到伤势养好,还是先占一卦吧,实在是放心不下,眼前这星宗小先生,自然要好好相谢才行。

好想吃一口啊,感觉今天他煮的药也太苦了吧,虽然药方是不错的。。。

窗前,沈星河浑身上下沐浴星光,本该潜心修炼的他却轻轻地挂起了嘴角。

秦玉在屏风后面,闭着眼睛,手上捧着个小碗。

她吃着里面的糖渍梅子,心想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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