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止痛消肿？院长的笑脸裂了裂，再怎么快速，扭到脚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肿的。不过他不敢这么直白地回答顾洄，他看了一眼林医生，“冷敷或者能快点？”
林医生忙点头。
“医院有冰袋吗？”顾洄皱眉问。
“有，肯定有。”院长干脆地回答。就算没有，创造条件也要有。刚进来的小护士被他指使着去拿冰袋了，他才笑容灿烂地问：“顾总，您还需要什么吗？”
顾洄瞌了瞌眼，“没有了，你们先出去吧。”
“哎，好。”院长一挥大手，“都出去吧，病人需要静养。”临走关上门，他还贴心地嘱咐，“顾总您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就行了，冰袋马上到。”
顾洄摆摆手。
闲杂人等都走完了，顾洄才有空仔细看看戴绵惜。一转头，这女人眸子正转也不转地看着他，那眼神，亮得惊人。
“饿了吗？”顾洄坐在床边，忍不住抬手戳了错她被纱布层层包裹起来的脚，“饿的话我打电话催催他们。”
此刻已经是十点左右了，烧烤没吃成，还出了意外，腹中空空的戴绵年三人去买吃的了，主要还是为了戴绵惜这个病号。
戴绵惜摇了摇头，目光仍然落在他脸上。
“一直看着我干嘛？”顾洄勾了勾唇，“被我的帅气迷住了？”
“……”戴绵惜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迷住你个头。正了正神色，她看着顾洄，眼中有着不解，“你对每一个女人都这么好吗？”
她的样子，像只迷路了的兔子。
“不。”顾洄笑了，忍不住伸手揪了揪她粉白的脸颊，嗯，触感不错。“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戴绵惜愣了愣，看着他，脑子里跟一团浆糊似的，反反复复播放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再然后，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人笑起来，可真好看啊。
顾洄看她这幅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不住又将手抬起来，像捏面团似地捏她的脸，笑得恶劣，“傻了？”
“谁让你摸我的脸的。”戴绵惜反应过来，打落他的手，凶巴巴地，“再捏越变越大了。”
“越变越大？”顾洄失笑，“不都脸越捏越小么？又不是某个地方。”他说着，扫了一眼她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流氓！”戴绵惜双手环胸，脸染了一层层的绯色，话语也结结巴巴，“谁，谁说的，要变大那肯定是一起会变大啊，怎么可能都捏一个变大一个却变小。”
“说得很有道理。”顾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这脚踝你也别揉了，不然越揉越肿。”
“……”这怎么能一样，戴绵惜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你没有天线，我拒绝和你交流。”
天线？乍然听到一个很少听见的词语，顾洄忍不住揪起眉心，“天线宝宝？”
“嗯哼。”
“没想到我的秘书居然这么幼稚，还看过天线宝宝。”
戴绵惜：“是啊是啊，不像有的老爷爷，从小看的都是大闹天宫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