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末刚踏入殿中,就看到了这样的画面,细碎的阳光似乎为女子渡了层神圣的光辉,玉腮微微泛红,更添娇羞之色。
这份姿色,倒是便宜了这个草包,楼末讽刺的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如往常般向面前的女子行礼。
男子微微颔首,穿着一袭不大合身的墨色长袍,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的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倒显得颇为轻盈。
姜蝉此时却无心欣赏美色,只是哀怨地盯着面前的男子,恨不得把他戳穿,因为她知道,这个人就是她要讨好的对象,就是她能否回家的关键!看着他不经意裸露在外那深可见骨的伤痕,姜蝉就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滴,宿主,维持原身人设一个月,滴..“
......
姜蝉一步步地走到楼末面前。
“本宫不喜欢对着天灵盖儿讲话。”说着,便狠狠捏着面前男子精致的下颌,迫使男子抬头,看着留下了一圈深红的手指印,才满意的松开。
看着女子摇摇摆摆离开的背影,楼末深邃的双眸闪过一丝杀意,像冬季的星辰,冰冷而阴暗。
“是,楼末知错,望公主责罚。”说着,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个银鞭,上面染着斑斑点点的血迹,有的地方甚至与银鞭融为一体,一看就知,被主人常常宠幸。
姜蝉莫名打了个激灵,这个鞭子,她知道,原身有这个癖好,经常拿这条鞭子抽打楼末,看着楼末白皙的身体染上鲜红的血迹,常常令原身猩红双眼,颤栗不止,越抽越兴奋。但同时,或许是因果循环,破国后变为姜探、顾莲那对渣男贱女的阶下囚时,也是被此鞭折磨致死。
再看这条银鞭,真是恨不得把他压在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下,看一眼就瘆得慌。
“滴,宿主,维持原身人设一个月,滴...“
“走开。”姜蝉不耐烦地吼了一声,果然,脑海中清净了许多。
看着少年逆来顺受的神情,漠然的很,似乎将要被鞭打的不是他,可看过原书的姜蝉知道,他此刻一定会把今日的屈辱来日百倍奉还于她。
姜蝉一抖,任怂的把银鞭扔到一边,哭嘤嘤,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看着扔在脚边的银鞭,楼末的眸中滑过一抹异色。
“看什么看,信不信本宫这就命人把你眼珠抠了。”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桃花眼滴溜一转,向面前的男子勾了勾手。
“随本宫来”
看着乖乖跟在她身后的男子,姜蝉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脱。”
楼末不可置信的猛然抬头。
“脱,难道要本宫亲自来,嗯~”说着姜蝉微微向前,大有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恕难从命!”不难从中听出男子的恼怒之情。
姜蝉......
tm的她也不想这样啊,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精神分裂的有木有,可他要回家!她要回家啊!
姜蝉所幸心里一横,猛地扯住男子的衣襟,报复性的向男子薄唇咬了一口,来啊,互相伤害啊,姜蝉承认,她好像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