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佛门乐山问罪(刘府一案起于血河图,血河图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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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府大门紧闭,门上挂着白布帘,白灯笼,
大堂内设有灵堂,灵堂内摆满了灵位,
朱玉与刘宁头戴孝布,坐在地上写着灵牌,
门外的大院中,摆满了棺材,
众镖师头戴孝布,在院中忙过不停,
一镖师进来,哭着道:“大小姐,全府上下八十一人,全部被害,”
朱玉忙站起,向镖师摆摆手,
镖师会意,收住哭声,消消退出,
刘宁在地上抽泣,(内心独白):“怎么会是八十一人,还有一人呢?”
峨嵋山石碑地界,一黑衣人骑马急驰,
峨嵋派大门处,黑衣人翻身下马,边滚带爬地上前拍门,
一僧人开门出来,
黑衣人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顿时昏倒在地,僧人忙扶住,
佛堂内,七八个僧人坐在葡团上合手闭目,围在一起,
一年轻僧人睁眼道:“各位师兄,你们到是说句话啊,刘师叔家满门被害,你们怎么还静得下来?”
众僧不动,
年轻僧人站起:“我们几个都是刘师叔带上山的孤儿,今刘师叔一家满门被害,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有几个僧人在偷偷摸泪,
年轻僧人见众人不说话,大怒:“我们是出家人,六根清净嘛,但刘师叔待我们如子侄,今他是往归极乐了,但他还有一个女儿,我们总不能见刘宁师妹让众人欺负吧,”
刘府大堂,刘宁跪在灵堂前烧着纸,身后站立着众镖师,
峨嵋派佛堂内,一中年僧人睁眼道:“慧山师弟,你坐下吧,”
年轻僧人慧山怒道:“不坐,”
中年僧人:“众位师父们现如今都在闭关,你叫我如何作主?”
又一僧人道:“是啊,刘府仅余的施主送来了刘师叔的遗信,信上也没说要我们替刘师叔报仇,只是说请破山太师伯下山,到刘府小住,”
慧山:“破山太师伯不问世事近三十年,请他作主,那这个仇还怎么报,”
中年僧人道:“不得胡说,刘师叔信中所请,自是有他道理,”
另一中年僧人道:“悲山师兄,慧山之言有理,刘师叔之仇不得不报,虽然师父们闭关之前不许我们过问江湖诸事,那我们可以派一部分师兄弟下山助刘宁师妹的啊,”
又一个年轻僧人道:“可刘宁师妹是一傻子啊,她如何能主持大局,”
刘府大堂灵前,众镖师围着哭泣的刘宁,
镖师李胡大声道:“大小姐,不要哭了,总镖头的仇不能不报,”
刘宁看着李胡大声的说话,吓得发抖,
李胡:“大小姐,众兄弟都商量好了,由你出面主持大局,我们先找书院,再找鬼谷,”
刘宁听此,吓得昏厥过去,身边的朱玉忙扶住,
峨嵋派佛堂,慧山大怒,看着说话的年轻僧人:“净山,刘宁师妹再傻,她也是刘师叔的女儿,就得帮助她,”
净山:“我没说不帮忙,我只说刘宁师妹傻,主持不了大局,”
慧山过来掐住年轻僧人:“净山,要不是刘师叔,你我早就被鞭子军砍去了头,”
众僧忙过来拉住二人,
净山不服:“刘宁是傻子,这是事实,”
慧山:“众位师兄,我们可不能入了佛门就六亲不认,”
刘府大堂,朱玉与众镖师将刘宁扶睡在床上,众镖师逐开门出去,
朱玉坐在床边,给刘宁盖着被子,
刘宁忽然翻起,朱玉吓了一跳,
刘宁牙关咬紧道:“那就大干一场,”
峨嵋派佛堂,中年僧人悲山道:“各位师弟,此事得从长计议,刘府血案疑点太多,刘师叔是蜀中数得过来的高手能人,事发之前不可能不察觉,”
身傍的一中年僧人道:“可是,刘师叔的信只是再平常不过的通信,信中并未提及任何人,”
悲山道:“是啊,信上只是说,请破山太师伯去刘府小住,想必定是只有破山太师伯知道个中情况,”
慧山:“那还从长计议什么,直接请求破山太师伯得了?”
日月书院,内室的门大开着,蔡先生坐在椅上,望着门外大院中的学生手持书本讨论着,面无悲喜,
陈管家在一傍彻着茶,
陈管家:“蔡先生,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蔡先生回头:“啊,哦,什么都不做,静观其变,”
门外嘈杂声响起,
陈管家忙出去查看,
蔡先生将桌上茶杯拿在手中转,
陈管家领几个学生出现在大门处,
一学生道:“蔡先生,我们几个学生商议,帮助刘宁师妹寻找凶手,”
另一学生道:“蔡先生,这凶手太过残忍,刘府上下八十一人全部遇害,我们是得做些什么,”
蔡先生站起:“刘铁枪是我多年好友,刘宁又是我弟子,这个仇也是我书院的仇,”
一学生道:“可是都这么多天了,,,”
蔡先生道:“这是一个大案,你们先不要乱来,容我和众位先生们暗里查出直凶,再带你们助刘宁报仇,”
书院别处,一大树下,金妮与一个白衣学生小声说着话,白衣学生频频点头,
金妮四下张望后道:“你以后不要再伴成学生来书院了,这样很危险,有什么事我自会去清河客栈找你们,同时你们也把大净等人给我盯紧了,”
学生小王走向金妮,远远地道:“金妮,蔡先生叫我们去查刘府灭门一案,,,”
金妮身傍的白衣人匆忙走开,
小王:“金妮,这个学生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金妮上前,轻拂小王肩膀上的灰尘,轻声道:“小王师兄,你这几天是不是没休息好,尽说胡话,书院的学生你哪个不认识,”
小王长盯着走远的白衣人看,
金妮手搭在小王肩上,轻推着小王朝前走:“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呢?”
小王:“蔡先生是叫我们帮助刘宁查刘府灭门一案,,,”二人说着走远,
峨嵋山草堂,
七八个僧人与一个黑衣人相谈着走向草堂,
悲山问黑衣人:“施主,刘府出事之前刘师叔真的没有交待什么事吗?”
黑衣人:“没有,只是出事前几日,夫人将我安置在刘府外住下,交待说,一旦刘府出事,就马上来峨嵋山送信,要不然,我也难逃一劫,”
悲山双手合十:“阿弥托佛,施主必有后福,”
一中年僧人道:“大师兄,此事也怕只有破山太师伯才知道个中情况了,”
黑衣人忙道:“大师父,你们口中说的破山太师伯,是不是以一人一剑拦住张献忠十万大军,救下满城百姓的那个破山大师?”
悲山微笑:“是啊,我佛门中有名的一句话:‘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流’,就是破山太师伯说的,”
草堂大门的栅栏处,一个年轻僧人熟睡在长椅上,手抱着一个空了的大酒坛,满脸通红,
慧山上前一步,推着地上的醉僧:“小师叔,小师叔,”
醉僧不醒,
黑衣人:“大师父,这佛门怎地也喝酒?”
一只僧大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流,”
悲山:“让施主见笑了,这位就是破山太师伯的关门弟子乐山,佛祖都管不了他,”
众人不理地上的乐山,径直走向草堂,
一年轻僧人忙上前去推门,
刘府大院,大门“嘎知”被推开,众镖师严阵以待,原是金妮一人推门进来,
峨嵋山草堂内,极为简陋,一桌一葡团一佛像,
一白须老僧人盘坐在葡团上,手拿着一封信,
众人围坐在老僧人身边说着话,
老僧人边听边点头,将信放在地上,
悲山道:“太师伯,眼下我们师父们都在闭关,弟子们没了主意,请太师伯示下,”
老僧人点点头:“老衲清楚了,这事极为复杂,就交予乐山,让他下山去处理刘府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