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满了食物,姚简婳勉强的抬头看一眼谁知原本的失望立刻化成惊喜。
姚简婳两眼放光的眼睛都不眨地盯着桌子上的美食,“妈,这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孕妇餐呀!”
姚绒温柔的戳了一下她的头说:“就这么接受不了我的改变,这时京埴告诉我按照你的口味准备的孕妇餐。”
原来是他,姚简婳目光感激的望向纪京埴,给了他这么久以来最真诚的微笑。
然后对姚绒和杰森嬉皮笑脸的说:“嘿嘿嘿,不会的有你这么好的妈妈看着我怎么会呢,是吧爸!”
杰森肯定对赞美姚绒的话认可的点头,“以前的那些孕妇餐也是你妈妈细心为你准备的里面有你所需要的营养,今天的也是她按照你的口味做过改良的别浪费了妈妈一番苦心。”
“哎呀我知道了,我一定尽量吃光!”说着夹起了一大口食物放进嘴里。
“不行,还是要适量,可以多吃几餐但是不能一次吃撑避免得孕期糖尿病。”姚绒赶紧制止她。
纪京埴这时只作为一个静观者安静的参与就好。
这样一家三口的状态是姚简婳很小的时候一直期待的,纪京埴不想破坏。
吃着吃着姚简婳觉得不对劲儿了伸到嘴边的筷子又放下,只有她一个人在吃另外的三个人都在看着她,这让她还怎么吃。
“怎么不吃了!?”姚绒问。
“你们都不吃都在看着我,要是你们能吃下去呀!”姚简婳突然之间没有了胃口。
“看你吃饭都不行,你这孩子现在怎么这么难伺候,别那么多事快吃!”姚绒命令道。
几个人等姚简婳撒着娇吃完饭收拾好,纪京埴才提出要带姚简婳去见一个人。
姚简婳很好奇纪京埴难得的让她见生人。
她瞪圆了眼睛问:“谁呀!”
“我也不确定是谁,所以才带你去看看有没有见过,希望会对你现在的状态有帮助!”
杰森和姚绒听明白了,这个人对姚简婳的病情也许会有帮助。
“找到了?”杰森指的对姚简婳使用心里暗示的人。
纪京埴慎重的回答:“还不能确定,那个人很抗拒我们的接触甚至不告诉我她的面名字,不过马修查出来她好像叫白铭。”
“白铭,你说那个人叫白铭?”姚简婳惊讶的叫了出来。
“你认识她。”纪京埴心里窃喜,如果姚简婳认识说明这个人对姚简婳一直是关注的状态,那是不是就能让她为姚简婳做一次恢复,或者从她那得知治疗方法。
姚简婳点头承认着,“吉~我去过他的花店,很特别。”姚简婳没敢把吉诺带她去的是和他们说。
纪京埴怎么会没看出来她的掩藏,若无其事的问:“除此之外你对他还有什么了解的。”
“他是个植物科研爱好者,单身很爱干净,话不多,好像没了~”
“就这些?”
“嗯,已经不少了,我才见过他没两面。”
她理直气壮地样子逗笑了纪京埴,见他勾唇姚简婳以为他不相信又严肃地强调了一遍。
“我说的是真的!他对我来说几乎和一个陌生男人没两样,我怎么会屡次和他见面。”
“你以为他是男人?”纪京埴这才想明白姚简婳为什么要和白铭撇清,原来是怕他们误会她不懂得保护自己和陌生人交往担心姚绒会因此对她说教。
听着纪京埴说的这几个字姚简婳一梗,她满脑子的问号,“难道白铭是个女人?”
“嗯,一开始马修也以为她是男人,后来回到部队才发现的,还单独给她准备了地方。”
姚简婳根本想不到白铭在一个地牢里关着,“部队里都是男人估计她也不愿意暴露的。”她自己做了一番解释殊不知和她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哈真没想到她是个女人难怪她那么爱干净做事又慎重。”
纪京埴从她话里听出了对白铭欣赏谨慎的问:“你对她印象很好!”
知道白铭是个女人不用担心被一群人训斥姚简婳的心里轻松了,“我不是说过了去过她的花店,那里干净的像个无菌室,可颜色搭配的不会让人有压迫感,他说话我总是似懂非懂的但总觉得很想听,她人不冷也不过分热情分寸拿捏的非常好。”
其实她当时脑筋里闪过一秒白铭很像金庸著作里的神仙姐姐王语嫣,不做作不懦弱该做什么的时候也会尽力做的到最好,哪怕是一件小事。
“她做的糕点非常好吃还有饮品,反正她做什么都很认真。”
这下纪京埴可以肯定白铭就是吉诺给姚简婳做催眠的人了,他心里耻笑:认真?呵怕是她谨小慎微的做事做惯了吧,毕竟每一个实验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有可能做到理想的结果,更不要说每一个研究员都把科研看作是希望。
“那不如我带你去见见她,看看她有没有什么想对你说的。”
“好啊,那我现在就回房间换衣服,你等我哦!”
“好,别着急时间很充裕。”
姚简婳答应了一声就回楼上去了。
姚绒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聊天,姚简婳现在话很快她想插嘴也插不上,可算等到姚简婳离开问问纪京埴了。
“京埴,你说那个人真的会帮简婳解开催眠么。”
“绒姨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让她出手帮简婳的。”
杰森不想姚绒太操心,劝解着:“你就别操心了,简婳会好的京埴一定会照顾好她的,我们要相信他。”
“我哪是不相信京埴呀,我是不想他们再耽误时间,相爱的人相聚怎么就这么难。”
姚绒不禁感叹没命运到底要怎么折腾人,她和姚简婳的感情为什么都是如此坎坷。
为了不让姚绒触目思己杰森赶紧拉开话题,“简婳怎么还不下来,这都多久了!”
“是呀,怎么这么久我还是上去看看吧,不知道这丫头又在做什么妖呢~”
正说着姚简婳从楼梯上下来了,只是她这一身的打扮惊到了楼下的三个人。
纪京埴迟迟没能从状态里跳出来,反而沉浸的好像一副安静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