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森看奥黛琳迷恋的眼神刺激到了冉毅,他上前一步越过纪京埴和魏森站到奥黛琳面前。
奥黛琳感觉到头顶的一大片阴影抬起头就看到眼神不怎么和善的冉毅脊背挺拔的站在面前,因为身高的原因她还需要微微的抬起头,这样的姿势更显得她娇滴滴的可爱。
魏森觉察到冉毅的动作想要把奥黛琳护在自己的身前却被一只手紧紧的拉住。
顺着手臂看过去,纪京埴幽幽开口:“魏先生在担心什么,是不放心奥黛琳还是没有自信,我看你还是给点空间给他们的好,就算你不了解冉毅对奥黛琳还是了解的吧。”
魏森淡淡的回复:“纪先生多虑了,我不认为冉毅会对我未婚妻做什么,不然奥黛琳也不会成为我未婚妻了,至于奥黛琳对冉毅那也是过去的事了。”
魏森嘴上是这么说可他看得懂冉毅的眼神,思量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动作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他承认纪京埴说的没错,他相信奥黛琳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不会做出让家族和他都没面子的事。
奥黛琳双手握在一起右手食指在订婚戒指上摩挲着,冉毅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心,头微微仰垂下眉眼对着她,说:“我想请奥黛琳小姐跳一支舞你不会拒绝吧!”一句话好像是对着两个人说的,奥黛琳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使劲扣紧手指避开冉毅的眼神,脚没动身子歪了一下看着魏森似是征求意见一般,魏森对她温柔的一笑说:“去吧,我在这等你!”
奥黛琳略微凌乱的心被魏森这个温暖的微笑抚平了不少,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冉毅说:“可以,走吧!”
没等冉毅伸出手带她,奥黛琳率先走了出去,冉毅看着那个不太愿意的背影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
纪京埴看冉毅走了才抱歉的对魏森说:“不好意思了魏先生,我实在无意冒犯!”
魏森已完全冷静下来,客气地回到:“纪先生严重了,换位思考我也会这么做的。”
他的话倒是让纪京埴对魏森也有些另眼相看,他是个有涵养内蕴的人,也许奥黛琳的选择没错,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会很幸福吧!
“魏先生我先带我未婚妻去休息,希望我们还有机会见面!”
“一定会的!纪先生请自便!”
舞池中央冉毅揽过奥黛琳的腰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动作看起来有点粗鲁可实际上谁也不知道他有多小心。
刚开始奥黛琳还有些不敢面对他,可随着他的动作奥黛琳彻底放下了那些不靠谱的情绪,目光淡然的与他对视。
冉毅突然一声冷哼着说:“怎么有了未婚夫的保护眼睛里就看不到别人了,真没想到你还是个薄情的人!”
他的话一出让奥黛琳的心如针扎一般的疼,看着她的神情冉毅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明明不想这么和她说话的结果还是在这样的日子里让她难过。
立刻软了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想说这些的!”
奥黛琳无所谓的笑了:“没关系,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意外的,以后更不会放在心上的,你说的很对我就是个薄情的人。”
冉毅眼眸闪烁很想说‘你不是’可最后还是没说出口,而后试探着问:“你现在开心么?”
“开心呀,这段时间是我懂事以来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了。”
“开心就好!”
“嗯。”奥黛琳想了想平淡的说:“我看到你和那个叫费琪的女孩一起也很开心,她应该很喜欢你吧!”
“我只是救了她,没和她在一起。”不知道是解释还是否认,也许全都有。
这次却没有看到奥黛琳以往在他面前露出来的喜悦,如杯中水一样平淡好像他说的她都不在意了。
“不管你和谁在一起我都会祝福你的!”
冉毅咬紧牙根眼睛里再次升起一层雾气,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奥黛琳!”
奥黛琳还是没将目光与他对视,只是嗯了一声等到他的说话。
“没事,我才发现这名字很好听!”这句话很动听只是再也激不起任何波澜。
“嗯,这是我爸爸给我取的,没什么特殊的意义但是我很喜欢。”
冉毅在心里默默承认:我也很喜欢!不只是这个名字还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他对你好么!”
奥黛琳轻轻微笑着说:“魏森对我很好,他是个真正的绅士很有修养的人,和他在一起我很轻松从来不需要操心任何事,他对我还很宽容!”
“评价这么高?”
“是呀,你没有接触过他所以不了解,他人真的很好!”这时奥黛琳只能忽视面前的人把精力集中到魏森身上,要不然她担心自己会说错话。
“呵~那有机会我到是要好好和交流一下了,毕竟我们都在同一个圈子里认识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冉毅幽深的眼眸看着她煽动的睫毛小巧的鼻尖还有那红润让人心动的小嘴,可奥黛琳却再没有看过他,直到一舞结束一眼也没有过。
他目送着她走向魏森,魏森也确实如她所说很有修养,看见他们跳完之后走过来亲自接奥黛琳去休息,还为她擦拭着额角的微微汗水。
“别看了,现在什么都结束了,你也该安心做自己的事去了!”纪京埴说。
冉毅脸上的神色舒缓了很多,眼神突然狠厉的说着:“是该解决了,耽误的太久我都不耐烦了!”
被死啦硬拽的待在纪京埴身旁的姚简婳听的云里雾里的,好奇的问:“哥,你有什么事要做,听着好像很危险的样子,要不要和爸说一声商量一下。”
冉毅脸上的神色放松了许多,笑的又格外不在意的回她:“别操心了,我这点事咱爸都知道还说什么,都是帮派里的事我自己可以。”
看他的样子姚简婳也没多想,只要不是什么性命攸关的事都不是大事,再说她相信冉毅有能力处理好。
只是大家都没想到这次想要杰森这个位置的人还真是有很多,一直堤防的都不是最让人担心的,只有那些与你走的很近让你不胜防的才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