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的信息来得那么突兀,但是巨大的幸福感瞬间就充斥全身。不枉自己辛辛苦苦训练了这么久,又被这尤里复制人逼近了死亡的悬崖边,总算是有了巨大的收获。
脑海中的紫光汇聚成耀眼的紫芒,对着心灵之触轻轻切下去,就像切牛油一样那么简单,而且心灵触手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剩余部分开始凋零变淡。
将紫芒幻化成紫色防护罩包裹了整个大脑,顿时觉得人轻松许多,头脑通达。拓跋睁开眼睛,紫色心灵念力充斥其中,双眼看到的世界不再是五彩斑斓,反而是一个虚幻的世界,眼前的男人浑身散发着白光,远比其他人更加明亮。
复制人1899因为心灵之触被强行切断能力导致反噬,吐出闷在心头的鲜血后反而舒服一些。事情已经超出了原有的轨道,他需要立即做出应对。
“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会遇到使用心灵之力的人类,如果把你擒获交给尤里长官,复制人军团一定会变得更加强大。”1899狂热地看着拓跋,迷醉地看着他的身体。
“不,你错了!”拓跋不屑地说:“首先,我的能力并非心灵之力,而是心灵念力;其次,凭你就想擒获我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最后,老子想揍你很久了!”说完就是一团心灵念力丟了过去。
这一次没有超能透支,心灵念力的强度明显没有上次强大,但是操控性强了不要太多。将念力团化成一只虚幻的大手,紧紧抓住复制人1899,禁锢住这个折磨自己这么久的人,这是拓跋自行开发的第一个心灵念力系能力——念力之手。
复制人1899忽然被无形的大手抓住,立即在周身布制下了心灵之力,但是发生了让1899惊恐的事情。
白色的心灵之力遇到了紫色的心灵念力,就像水滴汇入大海一样,没有怎么抵抗就成为对方的一部分,反而进一步侵蚀自己的心灵之力。
“你究竟是谁!”1899终于慌乱了起来,对方这种心灵念力简直就是心灵之力的天敌。自己的水平在军团内部排名只是中下游,但是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就瓦解了心灵防御罩,更可怕的是同化了心灵之力。
“我只是无名小卒,这个时候你还觉得能擒获我吗?”拓跋意外地发现自己可以同化对方的心灵之力为少量的心灵念力,难怪刚刚切断心灵之触会觉得如此简单。
复制人收起了防御罩,转而将心灵之力不断地凝结,化成一枚细针电射往拓跋。
念力之手完全抵挡不了高度凝结的细针,但还是立即给拓跋警告和来袭位置。只见拓跋在其攻击路径上连续设立十八面念力墙,前十七面念力墙都被刺穿,但是每穿透一面墙,心灵细针都会变得更加细小,直到最后一面才被抵挡下来。细针已经有隐隐散开的迹象,最后被念力墙吸收不见。
“很厉害的招式,差点就被你干掉!”拓跋再次布制下重重念力墙保护自己,用念力之手将复制人拉到自己脚下,双手各自凝聚出一条长长的念力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其大脑里。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复制人万万没有想到锁在椅子上的华夏男人会反过来将心灵念力输入自己脑海里,拓跋曾经承受的痛苦轮到他自己体会一次。
拓跋并不知道念力鞭能不能和心灵之触一样获得对方的记忆,但是尝试也无妨,对于这个要致自己于死地的敌人而言,死了也就死了。
淡紫色的长鞭链接这复制人的大脑和拓跋的双手,一股若有若无的信息传来,拓跋眼前忽然看到了模棱两可的画面。
“成了!没想到这心灵念力也兼具有心灵之力的作用。”拓跋加大念力的输出,右脚死死地踩在复制人的臭脸上,心里美得冒泡。
不过没有一会自己感觉到有些疲惫,传输的画面并不多,所以拓跋也就只能读取少量的信息。其中一部分是关于心灵之力的运用,心灵之触、心灵突刺、心灵护罩这些复制人使用的招数,竟然还有心灵爆炸和心灵控制。
拓跋一下子就打开了使用的大门,没有想到心灵之力有这么多的用途,自己的心灵念力也能依葫芦画瓢,虽然不知道能学到多少,但是全新的道路已经在自己面前打开。
拓跋将地上的尤里复制人当成实验素材,练习心灵念力的能力使用。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从房间里传出来,门口的两个卫兵站得笔挺笔挺的,丝毫不敢有半点懈怠。
声音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两人互相对看一眼,不禁佩服里面的凡人有这么坚强的意志力。无论多么意志坚定的军人,都很难在复制人1899手里熬过一个小时。
时间到了晚上的九点,距离复制人1899进入房间已经整整四个小时了,门口的卫兵已经饥肠辘辘,忽然大门打开,复制人1899双手拍了拍军装,冷冽地对着卫兵说道:“给里面的犯人解锁,带到我的办公室。”
“长官,您还没有就餐,是否先去食堂再工作。”左侧的卫兵应该是兼任复制人的勤务兵。
复制人回过头,苍白的脸颊满是疲惫的神色,最后说了一句“有劳了!”就离开了。
“列的托斯基,你竟然得到复制人长官的感谢,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另外一名卫兵充满惊讶。
“托德,虽然复制人长官很严肃,但他们是尤里顾问的复制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我们的同类吧。”列的托斯基声音越说越小,最后面“同类”两个字微不可闻。他们是同类吗?所有将士心里又有一个共同的答案。
两人走进房间,看到拷在椅子上的男人满脸鲜血,手臂拷着的地方挣扎得青肿不堪,披头散发地低着头。托德上前解开椅子上的手铐,然后再次拷上,列的托斯基则在一边持枪警戒。
拓跋无力地倚靠在椅背上,双眼无神,双手偶尔还会不自觉地抽出一下,浑身上下被血腥味和酸臭味包裹着。
最后,卫兵叫了更多的帮手,将拓跋抬到了复制人的办公室,同时还有一份精致的晚餐放在办公台上。
“长官,已经对犯人进行了简单的医疗处理,是否有进一步指示?”列的托斯基敬礼示意。
“出去吧,门口不用警戒了,一会我还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一下他。”复制人停下书案的笔,左手摆了摆,看着躺在地板上的人。!
除了拓跋和复制人,其他人鱼贯退出房间,然后把门带好。
过了一会,只见拓跋疲惫地从地上爬起来,扭了扭脖子,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块大列巴,就着一大口牛奶吞了下去,口齿不清地说道:“你们这面包可真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