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颜抿了口咖啡道:“对了,你今天不是没来学校嘛,这是化学笔记,英语笔记,数学笔记,语文笔记和生物笔记,你的那一份我已经帮你抄好了,给,”中田宫雪接过笔记道:“谢谢你,颜颜。”
柳轻颜:“谢什么,我们是朋友嘛,朋友之间不用那么客气的,”说完,拉起苏小糖连声道别,离开了咖啡店,中田宫雪捧着一堆笔记本回到家,看着家里一片狼藉,忍不住叹了口气,默默去了阳台拿扫把和垃圾铲,把家收拾了一便。
这时,妈妈从屋里出来了,拉过中田宫雪连声道歉:“妈又发病了,妈就应该待在精神病院里,不应该出来的,是妈妈对不起你,小雪,你那疼,让妈好好看看。”
中田宫雪摇了摇头,用日语回道:“妈,小雪不疼,小雪只是希望你以后能不再发病了,等有了时间,小雪带你去医院,咱们再复查一便,”话音刚落,只听到一巴掌落在脸上那火辣辣的疼,中田宫雪捂着脸,抬头一脸坦然地望着母亲。
“你还想着要把我送进去,这么多年看来我是白养你这个女儿了,你这个白眼狼,亏我把你养这么大,你还想着要怎样把我送进去是不是,我都说了我没病。”
说完,不顾中田宫雪的反抗,把她拉进了小黑屋里,找了条铁链,直接把她锁了起来,中田宫雪:“母亲,我知道错了,我不带你去医院了,你快放我出去好不好,母亲,母亲,”女人根本不理会中田宫雪的呼救,转身去了二楼,中田宫雪一脸的绝望,每次一提道医院,母亲的反应都会这么的强烈。
无奈之下,抬手往裤兜里摸去,发现手机不在口袋里,她这才想起,刚在扫地时把手机放在客厅里了,抱着双腿,扭头望着那唯一的亮光点,每次母亲一但发病,要么把她关小黑屋里,要么打她。
每当她清醒后,就会满屋子的找她,连声说对不起,原谅妈妈,是妈犯病,妈不应该打你之类的道歉话,看着天空渐渐阴沉下来,不要一会儿,春雨也跟着落下。
……
柳母:“颜颜,快去阳台,把衣服收下,”柳轻颜:“好,”柳轻颜来到阳台,把衣服一件件的用收衣杆给收了下来,洗完澡吃过晚饭,便把剩下的作业给写了,这时,手机响了,是苏小糖打来的电话。
柳轻颜接起,道:“颜颜,你猜猜我现在在干嘛,猜对有奖哦!”柳轻颜:“你在写作业,”苏小糖:“不对,”柳轻颜:“要不然你在吃饭,”苏小糖:“最后一次机会,”柳轻颜:“难不成你在搬家啊,”苏小糖:“真不愧是我的学霸闺蜜,猜对了。”
柳轻颜一脸震惊,道:“刚刚不是才下过雨嘛,你在搬家?不怕会被淋湿吗?”苏小糖:“没事,这雨不是停了嘛,我妈说早搬早完事,”柳轻颜:“那等你搬来我去找你玩,”苏小糖:“好啊!”
……
另一边,顾鑫浩坐在电脑前拼命地摁着鼠标,嘴里还喊道:“三蓝怪,三蓝怪啊,注意走位,你会不会玩,我看你就是小学生一个,”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妇女走了进来,粗鲁的拿下他的耳机道:“作业都写完了吗?还敢在这继续玩游戏,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顾鑫浩:“妈,最后一局,打完我就去做,”妇女好像没听到一样,一把把电脑关了,顾鑫浩摔下耳机,道:“妈,我不是说了嘛,最后一局,你干嘛把电脑关了,这局对我很重要,你就不能等我玩完吗?”
妇女气得要打他,骂道:“你知道嘛,你班主任又给家里打电话告状了,说你又早退没去学校,你倒是和我说说,是不是上网去了,”说完,拿起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作势要打他,顾鑫浩被追的满屋子跑。
嘴里还不忘喊道:“国家规定,不能打孩子,你这样做是犯法的,”妇女又气又跳:“嘿,我还不信我真治不了你,给我站那,说清楚,是不是逃课上网去了。”
顾鑫浩便站在了角落,道:“妈你听我说,我真没去上网,您不要听风就是雨啊,”“你要是没去上网,那班主任干嘛还要打电话来告状,”顾鑫浩:“我那知道啊,我真没有,”妇女:“那这次姑且信你,还有下次,鞭法伺候,知道了吗?”
顾鑫浩:“知道了妈,”妇女:“那写作业去吧!一天天的,都不知道让我省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