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女人被压的一动都不能动。
“我,我怎么了?”段则铮伸手圈住女人的腰,笑了起来。“说说,你叫什么?”
“真细。”
“滚开!”她挣扎着。
“你告诉我,我就松手。”
女人听闻便停止挣扎,段则铮便有了机会细细打量了一番这身前的人儿,肤白若雪,精致的小脸上画着淡淡的妆。
“你是谁?”
“我?我是谁不重要。”
突然,门外传来了阿青的声音,“小姐,糕点买回来了,您是现在吃还是一会再吃?”
段则铮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哦,原来你不是来听曲儿的,而是这戏楼的人。”说着贴近她的耳朵,“放心,我会来找你的。”
说罢,便放开了手,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门外的阿青吃了一惊,自家小姐的房间里怎么会有个男人?走进屋,看到了女人阴沉的脸。
“小姐?您怎么了?”阿青试探的问了一句。
“无碍,你先出去。”女人捡起枪,走到涯台边,对阿青道。
“好的,小姐有事叫我。”阿青缓缓出了门。门关上了,女人把枪放在桌子上。
“呵,我于临因岂会怕你个小小毛贼不成。”
——
督军府
段则铮坐在桌子前,手中转着的钢笔突然停下。拿起电话筒拨通了一个号码。
“肖寒,替我查查听因楼的。”
“我说,你神经了?大半夜让我给你查人。你今天让祁垣等了那么长时间,这事都还没完了你又给我找来咯?”
“要不我让明蕴帮我查?”
“行行行,我算服了你了,我现在就给你查。”一听到“明蕴”两个字,肖寒脸都绿了,要知道,他可是最怕这个爱缠着他的小丫头的。
“…嘟嘟嘟”,电话被切断,听着话筒里的盲音。段则铮脑海中便突然想到了那个充满戾气却娇柔十分的小女人,不觉的笑了……
——
一天后。
“听因楼是一个名叫于临因的女人开的,我们能查到的关于她的资料资料仅仅只有这些。没有人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临因楼是在鼎城上一次祁隆和祁垣内部的争权时,临因楼便在那时候大肆开张的,她背景似乎很深,这个女人不简单。”他顿了顿。
“还有一点就是,两年前祁宅着火的那件事估计跟她有关。”肖寒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沉默不语的男人。
“怎么突然要查她?她不是没有跟咱们发生过冲突吗?”肖寒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要查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不,她很重要,还记得我来这的目的吗?”
“你是说南城的商贸动荡可能跟她有关?”
“我也只是猜测。而之所以让你查听因楼是因为我在哪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女人。”
“听因楼可不只是个小小的戏楼,它能成为今天的模样可不仅仅靠唱曲儿赚钱。”肖寒顿了顿,“它后面的幕后黑手可能操控着整个鼎城的不法市场。这么个地儿,那儿的人能多干净。你还是小心点好,这次来鼎城不是个简单的活儿。”
段则铮点点头,“能感觉出来,听因楼牵扯了太多,要查太麻烦,还是得自己去探。”
段则铮翘起二郎腿,笑着说:“那我们明天就去拜访一下这个所谓的于小姐……不过在去之前,我们还得解决另一个麻烦……”
“你是说…祁垣?”
“不,他还不够格,我们要先去鼎城的前任督军家里,问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