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弗莱西斯便在战国的亲兵杰瑞卡的带领下,熟悉了“马林梵多”的环境,并且去新兵营领了两套新兵制服。
由于弗莱西斯是“卡普的孙子”,所以他并没有和大多数新兵那样住在四人或六人间的宿舍,而是住在了卡普在海军本部的庭院,反正卡普一年到头也只有寥寥数天呆在马林梵多,这诺大的庭院实际上就便宜弗莱西斯了。
翌日,天刚蒙蒙亮,弗莱西斯便来到了新兵训练营,隔着老远,弗莱西斯便看到训练场上已经有一个人了。
“这货是谁?居然来这么早。”弗莱西斯暗自吐槽,然后不慌不忙的往训练场走去。
弗莱西斯只走近看到一个背影,只见那人有着一头紫色的短发,身高差不多三米,弗莱西斯正要开口问他,那人却转身开口了。
“你就是弗莱西斯吧!来的挺早的。”紫发男十分和善的问着弗莱西斯,眼里带着一丝好奇地目光。
对于那人的身份,弗莱西斯基本上敢肯定了,他就是海军训练营总教官,现海军大将——“黑腕”泽法,可以说现在以及日后海军中的很多将校都是泽法的弟子,他的确算的上是海军中举足轻重的任务,不过也是个悲情人物。
“我就是弗莱西斯,您应该就是泽法老师吧”,弗莱西斯回答道。
“你的事我已经听战国说过了,一会儿就直接和他们一起训练吧”,泽法顿了顿,又说道,“不过,这一届新兵已经训练了几个月了,我担心你是否能跟上他们的节奏”。
弗莱西斯微微一笑,“没问题的,泽法老师,我会努力追赶上他们的”。
泽法突然来了兴趣,“反正还要一会儿才开始训练,不如让我试试你的实力吧,卡普拿个老家伙可是一直在夸奖他的孙子啊,我倒要看看他是否言如其实。”
仿佛是看出了弗莱西斯的犹豫,泽法笑着说,“没事,你尽管全力出手,我就是看看你的实力”。
弗莱西斯心里顿时一喜,“泽法老师,请指点”。
“【一刀流居合·地狱·燕返】”这招是弗莱西斯这段时间对普通的居合斩的升级版,突破剑豪境界后,弗莱西斯能轻易斩出斩铁的剑气,这招通过在快速使出居合斩时同时,凝聚出犹如地狱般的剑气附着在刀身上,有点类似武装色霸气的缠绕,但剑气的缠绕不会增加刀身的强度,只是增加伤害而已。
不过,等弗莱西斯学习了武装色霸气后,可以将两者都加持到刀身上,那时又会是一个质的飞跃。
反观泽法那边,只见他右手变成黑色,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将弗莱西斯的攻击挡了下来。
见攻击无效,弗莱西斯露出一丝失望之色,很快又调整下来,他没注意的是,刚刚那次攻击,泽法的手臂上多了一丝白痕,只不过泽法又再次凝聚了武装色霸气而已。
“泽法老师,这就是武装色霸气吗,不过我到要看看你的武装色的硬度到底有多强”,说着,弗莱西斯便开启了“疯狗模式”,一刀一刀的不断砍向泽法。
弗莱西斯不断地磨合着自己的剑法,虽然只是最普通的攻击,但有一个活靶子在这里让自己砍,那也是非常好的,不知不觉中,弗莱西斯挥刀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甚至偶尔会破开了泽法的武装色霸气。
天色逐渐亮了起来,周围的人也多了起来,他们都很惊讶的看着这个穿着新兵制服的少年和泽法。
“那是谁啊?怎么没看到过啊,而且年纪看上去也不大,这么小就加入训练营了吗”,一个瘦高个的海军说道。
“不知道啊,好像很厉害的亚子”瘦高个旁边一个戴着面具的海军说着。
“拉斐尔,你也是练剑的,你怎么看?”一个有点胖的海军问道。
“这个少年用的都是最普通的剑招,但好像威力十足啊”那名叫拉斐尔的年轻海军说道。
“德雷克,这个少年很厉害啊,你有没有信心打败他”,胖子有问着另一边下巴上有个×印记疤痕的人。
×男德雷克神色严肃,说道,“要变身后,才可能打败他”。
一个粉色长发的性感女郎嘴里吸着女士香烟,对着身边吸着雪茄的一个银色短发,裸着上身的变态男说道。
“斯摩格,缇娜觉得要是没有自然系恶魔果实,你可能打不过那个少年”。
变态男露出一丝不屑,“自然系恶魔果实基本上已经注定他和我的差距,凭他一个剑士,是无法打败我的”。
泽法心里很吃惊,脸上却毫不留情的嘲讽道,“小子,这就是你全部的实力吗,除了第一刀的居合斩之外,其他的在我看来都很一般啊,用你的最强招式吧”。
“好啊,泽法老师,不过,这招你挡不住的话,要及时躲开哟,否则受了伤,这么多人在这里那你就不好看了”
“小子,狂傲要有狂傲的资本,来吧,用你最强的招式”泽法全然不顾弗莱西斯对他诚恳的建议。
“那小心了,泽法老师”。
弗莱西斯双手握住“轻语”,嘴里轻轻地呢喃,“【一刀流·撕裂·月牙天冲】”。
随着弗莱西斯一挥,一道银白色的弧形剑气从“轻语”上斩出,剑气犹如一道皎洁的月光,美丽无暇,却充满了凛冽的杀气,寒气逼人,仿佛能将一切都撕裂开来。
“完了,要挂彩了”泽法下意识地一声呢喃,“可不能让这群混小子们看到我后退啊,他们的老师可是勇往直前的啊”。
只见泽法双手交叉,踏着弓字步,全身武装,去迎接即将到来的剑气。
剑气所到之处,将训练场都撕开了一道裂缝,训练场上的看客们无不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不远处,一个戴着蛤蟆眼镜的麻花胡子男也仿佛呆滞了一般,随后面露喜色。
顷刻间,剑气冲向了泽法...
泽法虽然挡住了剑气,但也的确如弗莱西斯所说,他挂彩了,两只手上都刻着一道深深的伤痕,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