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就是非男儿之身也定能让花家兴盛。”
花让侣欣慰的点点头,花家几个儿女之中花妍媸是最看的清的。
“此时滋事胜大,父亲在朝中也要步步小心谨防小人。若是皇上真要追责,父亲依皇上的意就是了,其余一切有我。”
皇上追责,若是父亲在朝中一味的护着姐姐,反而是落了那些人的意。
“为父知道。”
“夫人,王妃来了。”
花夫人正在缝着一个香包,一听立马放下手中的的东西站了起来:“媸儿来了。”
“娘亲。”
“参见王妃娘娘。”站在一旁的菖蒲和一众婢女行礼。
“起来吧。”
“宫中的事如何了。”皇后小产,这件事应该还对外隐瞒着消息,花夫人也是去书房给花丞相送粥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
花妍媸牵着花夫人的手,拍了拍:“放心,一切安好,不会有事的。”
这个二女儿总有主意,听到她的保证,花夫人提在心口的一口气才舒了出来。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花夫人拉着花妍媸坐到软榻上,屏退了身边的人,就剩她们母女:“媸儿啊,你嫁给肃王六年了,可这肚子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是不是肃王…”
“娘,王爷身体很好。”
“那难道是你。”
“娘,我也很好,你就放心吧。”
花夫人不满:“你这让我怎么放心,一个女人若是没有子嗣傍身这怎么行。”
“我有分寸。”子嗣的事花妍媸何尝不急,可肃王每次召她侍寝之后,会赏一碗避子汤。
不过好在肃王对后院的女人都是如此,这才让花妍媸的心里好受一些。曾经也有女人耍小聪明,当即肃王召集后院所有的女人,将她乱棍打死。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贴己的话,直到奴婢来传用膳才停了下来。
去到前厅的时候,说有的人都已经侯在那里了,等到花妍媸落座这些人才纷纷落座。
“二姐姐,二姐姐。”年仅五岁的花严迅坐在兰姨娘的怀里,正虎头虎脑的朝花妍媸的方向伸出双臂讨抱。
兰姨娘不轻不重的打了花严迅的背:“没大没小的,要叫王妃。”花严迅不懂,只知道姨娘打他了,就觉得有些委屈,圆汪汪的大眼里漫上了一层水珠。
“打他做什么,迅儿没有错,本宫本就是他的二姐姐。”
“是,妾身知错。”
“好了,都用膳吧。”花让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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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拦住站在门外的薛桉叶,“站住,来者何人。”
薛桉叶双眼无神:“吾属黄泉阁,我要见你们的主子。”
两个侍卫面面相视,最后一个侍卫进门去禀告。
“你说什么,黄泉阁的人。”正在写字的百里莜停下动作,“让他进来。”
看着面容英俊的薛桉叶百里莜有些怀疑:“你是黄泉阁的。”
“是,接了你的黄泉令。”
“那个女人死了吗?”
“死了。”
听到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百里莜的心里一阵快意,但对于薛桉叶的到来百里莜表示怀疑,这不和规矩。
“你来做什么。”
“那女人要给你一个匣子,说是关于文轩的,要你亲自打开。”百里莜的视线停在薛桉叶手中的箱子上。
“拿上来。”
薛桉叶上前放在百里莜的面前,百里莜看着这个檀木匣子,指着薛桉叶说道:“你来打开。”
薛桉叶没有停顿,直接替她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只有一封信,就再无其他了百里莜解除了疑心伸手去拿信。
变故就是在一瞬间,信封的后面粘着有些想头发丝一样细长的东西。
百里莜的手指一接触到它们,它们就疯狂的扭动起来,百里莜受到刺激,大叫一声就把信封扔的老远,一部分的“细线”随着信封掉在了地上,在地上疯狂的扭动。一旁的侍卫上前,用脚将它们踩死。
可有一部分的“细线”在接触到百里莜的手指之后,紧紧吸附在她的指尖。
百里莜飞快的甩着自己的手:“龄茫,龄茫,快点快点给我,给我弄掉它们,快啊!快啊!”
“小姐,小姐!”龄茫伸手想要将它们从百里莜的手上扯下来,可那些“细线”的动作也非常的快,一瞬间就钻破百里莜的手指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啊!”百里莜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不断颤抖的手。从自己白嫩的皮肤下,百里莜还可以看到那些黑黑的“细线”在自己的体内扭动着移动,不断地朝身体的更深处前进。
“啊!”百里莜抬着手不断地砸向桌子,希望以这种方式可以把那些“细线”砸死。
龄茫上前连忙抱住百里莜的手:“小姐小姐,快快!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大夫。”
百里莜的呼吸急促,视线无意间的看到一直站在那里事不关己的薛桉叶:“给我杀了他,给我杀了他!”百里莜大声的吼道。
一群侍卫立马上前,按住薛桉叶的身体,薛桉叶不知道反抗呆呆的让他们为所欲为。
直到一个侍卫的刀要伤害到薛桉叶的是有,一把飞到率先刺入侍卫的脖颈,鲜血溅了一地。
这一变故有惊了一室的人。
薛桉枝一脚将门踢碎,拿着剑将按着薛桉叶的侍卫都杀了干净,还有些侍卫听到动静都围在一边不敢贸然上前。
薛桉枝将薛桉叶圈在怀里,将剑直指锐利的双眼之中满是警告。
看着近在咫尺的利剑,百里莜的呼吸都有些停顿。
薛桉枝看了眼四周,看到没有人在阻拦自己,也不在恋战,带薛桉叶就飞身离去。
百里莜看着离去的两人,抬手看看自己的手,已没有了“黑线”的踪影,甩开龄茫的手,上前将信封捡起。
“小姐!”龄茫惊呼,想要拉住百里莜,怕那信封之中还有那些东西。
百里莜不曾理会,直接捡起那封印满了脚印和“细线”的变得稀碎的尸体,将信取出抖开。
“有来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