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外人都不知道的，只有紫云和她知道。连月如繁也只以为她的身上的解药是一颗，其实是要两颗一起吃。
把花倾城紧闭的嘴掰开，把药丸放了进去。
“咽下去！你快点给我咽下去。”头越来越痛，她很清楚自己也快到极限了。可该死的花倾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喉咙处也完全看不出丝毫咽下的征兆。
“你这混蛋，人工呼吸也没有这么做的！”咒骂了一句，终于还是把唇对准了那没有血色的唇上。
用舌尖把那两个药丸往他的喉咙里送，听见‘咕咚’一声咽下的声音，才放心地移开唇。
人还没断气，解药也咽下去了，这样……算是没有生命危险了吧？一旦放松下来，也不支地昏在他的身上。
……
头痛得像要裂开一样，呼吸有些不顺畅，在双重的折磨下，缓慢地睁开了眼睛。阳光透过半启的窗户照射进屋子里来，已经天亮了……
昨晚……
对了！掀开被子，又往身后看了一下，她这是……在床上，而花倾城却已经不在。醒了？
床边的椅子上还是放着一个空碗，嘴里仍是能感觉到一丝苦味，和上次的情形很像。但……那时自己是……
五脏俱损……
“对了！”想从地上找到昨天她吐得那口血的印记，却已经不见了。已经打扫过了吗？就连胳膊上的伤口也被缠上了纱布……
动了动身体，也没发现哪里觉得痛。不是说强行使用内力会五脏俱损？俱损，怎么也应该会很痛吧？为什么除了头疼，她一点不觉得哪里有痛感？心脏，肺腔，什么感觉都没有。昨天刚用力的时候分明就已经感觉到胸口要炸开一般的痛，那感觉绝不是假的。也就是说，五脏俱损是确有其事的……那么为什么……
在门口的木椅上纳凉的人也感觉到了屋里的动静，但并没有动弹，依旧闭目养神，不管里面的人诧异的态度。
大约在三更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昏迷前感觉到的痛楚已经消失，只是身体还有些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