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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识凌云木

天色渐亮,渡口处一条碎石小径从渡口处直通山巍峨山岭之间,入得群峰便见一卷碧水瀑布直泻而下,一块巨大的青石立于小径旁上刻‘悬壁涧’三字。

此地位于长江北岸白水群峰之中,雾气散去,些微日光透过天幕印照在峰石之上,甚是一番安宁模样,任谁也无法将它和百十里外的修罗血场联想到一起。

青石路往北约莫一里处,一男子正左右怀抱二人往内奔去。

“老混蛋!后面有人追上来了”祖哥儿回头望道。

“我能看见!你小子别乱动!”祖琨叫道。

三人正是祖琨父子和余行烈。

祖哥儿此时正望着后面那黑影越来越近,小白脸急的红到了脖根处,不住的叫嚷提醒祖琨,而另一边的余行烈则是被祖琨拦腰抱起,却是一夜混战落了个重伤昏迷。

原来在余行烈与元胄交手之时惊起满天河沙,余行烈虽是拼尽全力但仍是敌不过。

两人互换一招之后余行烈便力竭不支倒地,眼看便要命丧当场,祖琨看准时冲入战阵将行烈给捞了出来,可没想到的是元胄武功见闻当真也是非凡,祖琨虽有风沙掩饰身法迅捷如鬼魅但两人相隔不过瞬息便都察觉到了对方的动静,此刻那人正追了上来,与之相距不过五丈长远。

元胄跟着祖琨紧追不舍。

殊不知此时他心里的震惊远在祖琨之上,先是遇到余行烈武功之高在蜀中已是凤毛麟角,便放眼整个江湖也是不遑多让,现在平地里又蹦出来这么一个鬼神似的人物与自己作对,恼怒之余只得感叹今日运势不佳出门真是忘了向北磕头了。

想到这人眼下虽只顾逃跑但武功却是不输自己,自己实在摸不透来人心思,方才风沙里二人换招对攻之下自己与他对了一掌不想确被一掌击退,震惊之余这才失了先机让他得逞。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二人便沿江向东奔出百里有余,祖琨此时左手抱着儿子,右手抱着昏迷的行烈行动不便,眼看来人不断靠近,这被追上便是迟早的事。

祖琨料到今日定然脱身不得只得一战,可眼下自己带着一伤一幼若是动起手来不免顾此失彼,实是无奈,便将心一横心想若是避战不过便得全力出手将那灰发男子击退方能护得三人的周全。

“轰轰轰……”千丈悬臂之下瀑布水势汹涌,祖琨停了脚步,身后的元胄也停在了距他三丈之处,两人遥相对视。

祖琨对他视若无睹般低头向祖哥儿说道:“混小子你见了吗?千丈绝壁,万卷碧水,真是好一个悬臂涧呐!”

祖哥儿听他卖弄起来跳脚急道:“小爷我还没瞎!却是你这老混蛋瞎了眼吗?在这酸什么文!”

祖琨大声道:“你说什么?水声太大我听不见!”

祖哥儿却急得跺脚跳将起来大呼道:“我说咱们没路走了!!”

祖琨满脸疑惑道:“是吗?那我怎么觉得是他出不去了。”

说着便指向迎面的元胄。

此时元胄却是进退不得,这父子俩兀自那他打趣就当他是棵木头一般。

他忌惮对方的高强身手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他却是个通明心思,收了枭雄模样冲祖琨恭敬道:“阁下当真是身手不凡,方才是在下鲁莽惊了两位的游山雅兴,不知尊驾大名为何阻挠在下行事?”

他这一句话却是连问了两个问题,祖琨伸了个懒腰答道:“江湖游子莫问姓名,我见这小兄是位难得的忠义之士,不忍他命丧尔等小人之手,如何?”

元胄听他把自己称为小人却是不气,答道:“此人乃朝廷要犯,在下秉公法行事也是行的忠义之道,还请阁下将他归还于我,莫于朝廷为难。”

他这话外之意却是以朝廷来压祖琨,不及祖琨答话那一旁的祖哥儿却反问道:“哦?是吗?既然是秉公执法,那我便要问上一问,尊驾姓甚名谁,所居何部?所执何法?所行何事?”

说完又指向地上的余行烈道:“这他又是何人?又所行何事所犯何罪?那些惨死官兵又是何罪之有!”

祖哥儿这话已把他的意思都问了个清楚,祖琨对这答话很是满意,只在一旁笑盈盈的望着灰发男子等他答话。

元胄面色稍有怒容,他已然是委曲求全,便是开封府里的王公大臣对他也皆是毕恭毕敬的模样,眼下这人让他摸不清底细,只耐心道:“是我唐突了,在下奉圣上之命剿杀蜀中乱党,还请阁下将他归还于我也好让我早回开封好向圣上复命。”

说完这话他强忍发作深深的向祖琨父子俩揖了一躬,可见他并非是个只知一味用武的愚人,深知上兵伐谋,是个能屈能伸的成事英豪。

祖哥儿见他模样甚是诚恳,这人虽行事狠辣,但若是真在剿灭乱党那便什么手段都得使上,这其中利害自己也不得而知。

谁想就在这时,那行烈已然醒了过来指着元胄大骂道:“好个弄舌恶贼!尔等在成都犯下滔天恶行如今却在此颠倒黑白,成都军民惨受荼毒,我父叔兄弟都被你这恶贼给害死,我今日便舍了这条性命不要,也要为他们讨回个公道!”

说罢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只见他浑身是伤,蹒跚向前而去……

走得两步便重重的跌在地上,又强撑起身,又重重的跌倒下去,如此行了几步,已是站立不得,他便咬牙硬撑着爬行过去,这幅模样却是看得人心里好不悲戚,眼下两人各执一词是非难辨,正左右为难间。

元胄见状突然暴起出手欲要上前夺人!

只见他飞身跨步,不过才两步距离已越过了两丈长远,举起拳来就要想余行烈头顶砸去。

余行烈避无可避只见他发指眦裂爆吼一声,可见他一身血海之仇此刻却无力得报,满腔的悲愤已极只得化做这最无力的怒吼。

祖琨见了动作,知这人急于灭口方才所言定然有假,也冲上前去。

就在那一拳堪要砸碎头颅之时,祖琨一拳挥出,元胄见他几番坏事,已是怒容满面,拳锋一转又运起了绵柔内劲,便要把这一夜所受的窝囊气还给祖琨。

就在余行烈头颅五寸之处两人挥拳对攻,一声闷响传来,只把余行烈震得晕死过去,只见元胄急忙收拳后退,祖琨却负手傲立于原地。

元胄直指祖琨满脸狰狞道:“我敬你是位豪杰,劝你莫要忤逆朝廷。”一双鹰眼满布杀心扫向了旁边的祖哥儿和余行烈。

“我劝你量力而行。”

祖琨见他起了搏杀心思,也懒得再与他多说,摇头道。

这句话说得是掷地有声,说罢便将他晾在一旁看也不看,拎起行烈转身便回。

这瀑布宽达十余丈且水势甚大,只见他环抱着二人稳了身型竟直直的向泻下的万吨巨水走去。

要知这巨水瀑布从万丈峭壁之上留下,其力道之大,一尺之间便有千钧之力直可冲倒合抱巨木,看祖琨架势竟然是想凭这肉身踱步淌过这巨水瀑布!

元胄望着祖琨携着二人走进水瀑,心中尤是惊骇。

……

“混小子别乱跑,把我的话记清楚了!”祖琨细声道。

“老混蛋你……你可得快点”不知怎地祖哥儿心里总觉惶恐。

“你这小娘子的模样我可不喜欢,把腰板挺直了!丈夫一世就该柱天踏地!”

“小爷我……我知道了!”祖哥儿昂首倔道。

“行了,瞧你那模样,快走了”祖琨说完便转身而去。

祖哥儿走了几步回头道:“老混…爹…咱们是不是不该救这人?”

“你这是什么话!”祖琨转身道:“惟其义尽,所以武至!我所求为何?俯仰无愧而已!”

祖哥儿不明所以,却脱口而出道:“老混蛋!你别死了!”

祖琨早已走入了水瀑之中,两人相隔咫尺,他只闻得那巨浪拍岩的隆隆巨响。

………………

元胄本以为自己已将他们去路堵死,自己放下架子与他道明‘是非’便可将这遗祸除掉,可没想到这人这般不识抬举,更没想到在这档口余行烈重伤之下居然醒了过来。

他已是气急败坏悔不当初,只恨那祖琨一身武功高的匪夷所思,自己纵横南北十余年却从未听过有这样一号人物,且看那巨水力道之大,整个水瀑便如个牢笼一般,自己不明里面情况自然是不能贸然进去,他又望向瀑布对岸,两岸相距足有几十丈长远,且中间并无落脚之处。

”不对,牢笼,两岸?“他回过神来。

“你找死!”骤然间他咬牙怒道

只一瞬间他就全力向瀑布冲去,浑身运劲飞身一个箭步便跳入水瀑。

入得里面才知这里面别有洞天,水瀑高约一丈往内约有两尺距离直通对岸,虽苔痕湿滑但足可行人,抬首方知那巨水都被上方凸出的崖壁给挡去不少。

可水瀑力道之大远超过他的想象,纵然他冲过了水瀑可那巨水仍有不少打落在他背上,便如给人招呼了几下闷拳一般难受,饶他一身武功傲视群雄,此刻他也觉胸闷难耐行动不得只能停了脚步运气调息,一双鹰目紧盯前方。

他面前就是祖琨,他也站在水瀑之内,离自己不过十步距离,正在打量着自己,却没有趁机发难。

祖琨上前几步懒懒笑道:“歇好了招呼一声,我等你!”

元胄双目圆睁只道此人不止身手在自己之上,心思也远比自己来得高明。

自己死咬待援的谋划早就被他给看穿,他又往后看去,见祖哥儿和余行烈早已走得没影,是故方才祖琨一拳击退自己,趁着自己惊惧之疑,他便进入水瀑之后便拖着祖哥儿和余行烈过了岸去,又知强敌将至,若要护得二人周全,只得在这水瀑之内阻敌。

这水瀑之内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

要知这水瀑之内只有二尺见宽且水声滔滔犹如一面铁壁一般将外界的声影尽数断开,来人不知祖哥儿去往何处,更不知自己和祖琨居然在这巨水瀑布之内,纵然来人有千军万马也过不得此地半步!

五里之外鹰唳之声再次破空传来……

水瀑之内死战一触即发!

元胄回过气来当先动手举腿便向祖琨双腿扫去。

这瀑内狭窄且湿滑无比,临敌之时若是仓促后退间脚下定然站立不稳,祖琨并未闪躲,他大手握住上方凸起的石峰抬腿便往元胄腰间踢去,元胄见势急忙运气于掌以手撑住岩壁整个身子瞬间侧翻过去才躲过这一脚。

祖琨得势不让一个纵身欺上,右拳运足力道砸去,元胄无处可躲只得硬接,他手肘抵住上方凸起的岩石,那手臂似有气息流动,堪又运气了那绵劲招式。

二人只一个照面,祖琨一拳打在他手掌之上,只觉打在了棉花堆里,见对方身子只是晃了一晃,而那上方岩壁尽数碎裂开来。

巨水轰然倾下落到二人身上,二人都怕被巨水卷入水瀑,几乎同时收了招式拼命往左侧退去。

祖琨赞道:“好个卸力的高明手段!”

元胄咬牙道:“还是阁下技高一筹!”

纵然他卸走祖琨那一拳的多数力道,可那一拳的余力还是把他震的手掌发软,是才这两招他虽然抢得先手却还是落了下风。

“再来!”

“你便以为我怕了你吗!”

元胄咬牙狠道,说话间他轻呼一声那灰色的银发随着这声低呼四下飘散开来。

随着气息运转,激起身旁水花四溅,他周身先是猛的一震,内劲爆起,灰发乱舞,他再一吐气,四周立马又复于平静,这一动一静之间原是使出了一门高深的内家功夫。

“好功夫!”祖琨由衷称赞道。

话音未落他当先出手。

“着了!”

祖琨一眼便知元胄这一身玄门内功不可小觑,也不敢大意,他暴吼一声,浑身经脉立时通红便在衣衫之下都如岩浆般荧亮。

元胄从未见过这等武功,心下诧异却也不惧,正欲迎上,谁想祖琨行动之快堪是出乎意料,只一眨眼的功夫便一闪至他跟前。

祖琨身材奇高,肩宽臂长,但动起手来动作却是瞬息之间,他脚下虚步踏前,又是一招刚猛拳招向元胄面门砸去,他此时动如雷霆气势惊人,腾挪变化之际让人摸不透出招方向,拳招之猛身法之快,出起招来堪称绝妙之至,真是好个拳腿双绝攻守兼备!

他料定了元胄的脚下方位,出手连环不绝,从无间隙,便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打得元胄防不胜防。

元胄此刻进退皆失,因为祖琨的身法实是快得邪门,若是寻常好手只怕一招不慎便会被拳锋击中,但水瀑狭窄,元胄忽的不再躲避,他将护体玄功运到极致,迎向祖琨,便朝着他双目反打回去!

此正是击敌所必防之处,这下若打得实了只怕这双招子便也废了,果然,这下祖琨只得收招后撤,这元胄应敌多变行招之险委实厉害。

眨眼只见两人已过了十余招,匪夷所思的是,祖琨拳腿虽说占得上风,可好几次抢攻之下卷脚打在对方身上都伤他不得,只震得四下乱石飞溅。

仔细一看,方知此时元胄浑身披罗绵柔力道,望来便如披了一层细纱一般连水花都近身不得。

元胄见自己的奇功奏效更是不惧祖琨的出招,浑然一副以攻换攻的模样,可让他同样震惊的是他的拳脚打在祖琨的身上也如打在一块金铁上一般毫无反应,只把自己震的气息乱窜好不难受。

二人一刚一肉,眨眼又互换了十余招,双方你来我往奇招频出,一时竟相持不下!

这周围的岩石已被打落大半,诺大一个瀑布便只剩两丈见方可以站脚,祖琨杀气渐起浑身经脉通红连那双眼都隐有红光,自是渐入佳境,元胄感觉到了祖琨的气息变化又见四周岩石崩塌不由得渗出一阵冷汗。

要知他每接一招都需以手脚触碰岩壁方才能将力道卸开,可现下石壁尽数塌落四周只剩滔滔巨水,若是再斗将下去二人必将被压入这万丈巨水之下!

他只觉祖琨招式越打越快力道越打越猛,“难道他还未尽全力?”

这个猜测惊得他浑身一凉,心底不禁涌出一阵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

“这不可能!莫非我真的……害怕了……?”

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我战意为何如此低沉?想我纵横江湖十余载,所遇强敌无数,不敢说战无不胜但何曾有过胆怯之时。”

“即是如此难道他不害怕被卷入这万丈巨水?是了!若是石壁崩塌自己定然无处卸力,若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落水之前就会他被杀死!”

祖琨此刻却未有对手那般想法,他此时正沉浸在这酣战之中,只觉自己浑身轻灵这心底再不必压抑那许多包袱,在这你死我亡的战局那便没有什么事情是放不下的!

“韶光一瞬,十年大好时光只在弹指,好久没有这般痛快的厮杀一场了。”

“那便来吧!”祖琨陡然杀气暴涨,喉中嘶哑狂呼酣战。

那铁拳直以风雷之势往灰发男子身上击落。

太快了!这间变化直骇得灰发男子脊骨发冷,

”这……还是人力可为吗?”元胄再无力与之对攻换招,只得收紧真气全力防守,本想变攻为守寻他破绽,过得几招才知祖琨出招漏洞百出竟未留半点招架后手。

即便他全力运气于一点,那铁拳砸在身上也直震得他五脏欲裂,眼下他是攻也不得守也不能只能硬生生的挨那拳脚,挨得几招之后护身真气早被打得散了开去,他也再不能聚起半分力道行那玄功卸力,只能任凭拳头在身上砸落。

祖琨的拳脚却仍是越打越快毫无势减之意!

元胄无力道:“长生天啊!”

他鲜血开始从口鼻只见渗出,全身骨架似要散架一般,再也坚持不住双腿运起最后一丝力气想要逃走。

祖琨突然变拳为爪抓住他满头的灰发将他扯回,将他头颅摁倒在岩壁之上。

狩猎的猎人变成猎物。

元胄在挣扎反抗,便如孩童的玩闹一般的反抗,他成了一尾绵羊……

祖琨面容冷峻,双目发红,只直勾勾的望着对手,眼下只需往元胄头上一拳砸去便会让他脑浆迸裂惨死当场。

元胄抬头望向祖琨那赤红的双目,那两道似血的目光直看得自己的身躯不由之主的开始痉挛颤抖,他口中开始呜呜作响,自己出得江湖不知经历了多少死战恶战,便是将死之际也是枭雄气度,直到今日望见这幅模样,那赤红的双目和浑身上下血红的经脉直看得人不寒而栗。

这模样分明就是那暴恶的罗刹,现在他终于害怕了,不,这是恐惧,死亡的恐惧!

“吾命休矣……”

就在这胜负将定之际,鹰唳之声再次从从瀑布上方传来!

援手到了!

元胄闻得此声如获至宝,便如抓住那救命的绳索一般。

祖琨闻声便往那水瀑之外望去,果然,两道人影冲入水瀑便往自己杀来,可这二人贸然闯入不识这水瀑力道,落地之后也觉胸背生疼,祖琨这次没有给他们喘息得时间,他松开抓住元胄得大手挥拳便往二人人砸去。

元胄趁此间隙用尽最后的力道舍命冲出水瀑,几乎就在他冲出水瀑的同时,两具尸体也从水瀑之中飞出落在地上,他回头一看,二人胸骨塌陷,已然身死。

一道阴影缓慢的将他笼罩起来,他满目惊恐的抬头望去,祖琨的高大的身躯正站立在水瀑之前!

那双眼睛,红得似血一般。

他的前方正站立着百十余道人影,一副如临大敌之势,这些面孔都是江湖之中的世家大派。

“显德年时也是这幅场景啊。”祖琨大手向抚面叹道。

“白水萧萧西风冷,满山衣冠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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